他反复的查看那块令牌,之后确认无误,“你是??”语气带着疑问,似乎是在问他是那个的人。
奚裕大体看了一眼伤势就知道他没事情,才开口,“我跟骆酒认识,今天给你医治的那女孩,是我的亲妹妹,”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不会太平,你如果还想再死一次的话,这府中的侍卫太过松懈了。”
他的眼神里带着如有实质的一股杀气,眉眼冷厉,司渐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善茬,自然知道是一伙的还是不敢放下戒备。
奚裕看了一眼他紧绷的神情,他也不管司渐羽的表情如何,他本就不是他的属下,也不需要看他的脸色。
他抬脚就往自己妹妹离开的地方去,在穿过了一个小花园就看见了自己的妹妹居住的地方。
觅竹正在煎药,奚裕闻了一口,是治疗外伤的,看来晴竹也被阴了,他眸子暗沉沉的,离着很远觅竹也发现了自己的哥哥。
她嘟着嘴巴,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眼睛里的泪水应该是打瞌睡导致的。
她想人哥哥帮她熬药,可是看着哥哥憔悴的脸色也好开口,只是对着旁边的一间屋子说,“哥床给你铺好了,那有丫鬟,你让她给你烧的水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
奚裕怜爱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不害怕你的哥哥了吗?”觅竹对他做了个鬼脸,“不怕啊,我有主子保护我,略~”
整个人调皮活泼,奚裕不禁笑出了声音,往她指的房间走去,房间很小,就是住人的,一张床,放得下一个洗澡的浴桶。
桶里已经有了热水,旁边还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女子长相很普通,看见奚裕指了一下床上的衣服。
“公子,衣服已经备好,我先出去了,您若又是,大声喊我,”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人看着很舒服。
奚裕点点头,也摆了摆手,让她下去了,之后还好洗澡之后,就躺下水了一个好觉,睡醒时已经是黄昏了。
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有些黑,但窗户外面的还是亮,他穿了鞋子出门,就看见觅竹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边研究着药。
晴竹在一旁看着她,两人时不时说些什么,奚裕走进看两人,觅竹已经抬头了,把桌子是的馒头和咸菜推过去。
“晴竹说你一定会在这个时候醒,我还不相信,现在相信了,”晴竹的手臂上被缠了纱布。
奚裕看见晴竹这样,知道事情很棘手了,咬了咬牙,既然他要玩人海战术,那他就直接下毒,看谁更阴。
说干就干,看着觅竹,觅竹有些不明白自己哥哥的看着自己做什么,但晴竹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确定要下毒?如果死的人太多,到时候,我们落花宫,又竖了一个劲敌,况且别人不知道那背后的人,你还不知晓。”
晴竹的用平静的声音叙述完之后,奚裕的脸更加的显得肃杀起来,就像一把急需要染血的寒刃。
“知道又怎么样,左不过我们和主子的关系难道还比不过外人?”他的眼神里想到了这些,又和缓下来。
晴竹看着他眼神里透着沉稳,“若以后有了那一天,那要把我们主子架到火上烧吗?”
奚裕沉默了,看着晴竹眼泪流露出来了苦涩,沉默了半晌,“现在这样的刺杀还会有很多,今天晚上也注定不太平。”
“对别人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不永绝后患,之后难保他们不会再来。”
晴竹有些好笑分看着他,果然情之一字,害人不浅,人都变蠢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眼觅竹,又看了眼自己。
“各择其主,各司其职,可以抹迷药,直接杀掉直接迷晕了就好,”奚裕也豁然开朗,觅竹一开始是不明白的两人在说什么,但是迷药她听懂了,这个她有很多的存货。
想着就进了屋子提出来了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都是用纸包起来的,小包小包的整齐的叠着。
她从侧面拿出来一小瓶的药丸,递给晴竹,“这个迷药,效果很好的,这个小瓶子里的是解药,撒之前服用一颗就好了,”
奚裕接过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吃完饭后,他就带着晴竹两人去了司渐羽待着的地方。
司渐羽此刻正和骆酒两个人在吃饭,丫鬟进来说的时候,两人都是有些不明白,但想到前晚上的刺杀就懂了。
晴竹和奚裕两人进来的时候,骆酒的脸色僵了,其实他最怕的不是苏卿,而是这尊煞神。
别看他年纪小,杀人的时候,那叫做一个眼睛都不眨。
他吞咽了几次口水,神情有些紧张“你怎么过来了,”
看着两人在吃饭,也没有说什么,“先吃饭,吃完了再说,”两人匆匆吃了几口,菜被撤走。
奚裕把药箱放在了桌子上打开,“那些刺杀的还会再来的,这些是迷药,可以把人迷晕,之后我有办法让他们再也腾不出手来对付我们。”
两人都是有些诧异,“你知道是谁想杀我,”奚裕的看着他,“你自己结的仇家,你不知道吗?”
这话把司渐羽噎住了,也是他自己的仇家,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是他貌似还真不知道。
夜深时一群人又摸进了屋子里,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看样子睡的很熟,几人对视一眼,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在距离床前两步的位置,不知道谁在一个地方拴了黑线,里面挂着铃铛,他这一脚过去,铃铛响起来起来。
周围瞬间点燃了火把,外面透进来的光,把屋子照亮了,里面的人才看清楚,床上睡的人,就是骆酒,刚刚醒来不久的骆酒。
他笑着打了声招呼,之后一把药粉直接撒了过去,黑衣人一开始被发现了,也知道今天回不去了。
就想杀了他泄愤,人都是往他床边跑,根本没有躲开的空间和想法,脸上被撒了一脸的药粉。
几人指了他一下,所有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骆酒取下他们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入心脏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