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翻了翻,背面还有字,字迹很淡,应该是用什么法子隐藏下去。
写这个的人最终的下场是怎么样的?穆然看到了箱子内部的丝丝血迹,有了答案。
【这边的人虽然有重男轻女的念头,可次数多了,次次新娘子都死了,难免让大家有些避讳。这里非常迷信,信所谓的山神。于是想了个办法……】
“阿嚏!”苏棠打了个喷嚏,他这边也遇到了困难。当他完成任务准备去山上看看时,大雾临时起来,他与摄像在浓雾中失联。
手机有信号,打开流量后任何软件都提示他当前没有网络,更别提没打开时了。
电话可以打,但拨不通。
“奇怪。”周围的气温骤降,苏棠摩挲着手掌观察最近的物品。
按照这里的气候环境和地形,这张浓雾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要出现也是在凌晨或早上六七点钟。
他找了一块石头,石头上附上一层青苔,看上去很厚。山路倒是能看清前面的一截,如果上山还需要小心。
下山的路也很陡峭,现在的苏棠是进退两难。
“这里的路怎么变了?”他仔细观察后发现,上去的这条路是弯的,不像在山脚下看得笔直。
苏棠往上走,好在台阶上不是太滑。
走到尽头时,前方是个院子,大门紧锁,两旁的红灯笼被风吹得一摆一摆,发出吱呀声。
这看起来很像鬼片的镜头。大门旁有两座石狮子。石狮子的绣球不见了,小狮子缺个半个脑袋,上面都长上些许青苔。看上去时间过了许久。
明明没走几步路,从山底下看也没看见这个院子。
“…精神类?”苏棠反应过来。如果有这座院子,新闻、景点宣传早就报道了。
门推不动,从里面被锁上了。发出的声响吸引来什么东西。
苏棠躲到一旁的石狮子后,他身形纤瘦,很容易就躲避在阴影中。走出来的是一位纸人丫鬟,她穿着藕粉色的服饰,脸上依旧是巨大的红色腮红。
眼白被点上黑色的瞳孔,但由于很小,看上去很渗人。纸人走出来后,瞧了瞧四周厚又合上门。吱呀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许久。
苏棠见正门行不通,看了看旁边的墙,好像也不是很高……他心中的那点想法跃跃欲试。
……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又跺跺脚,苏棠找了一处比较矮的墙翻了进来,这座院子也看上去小很多,院子的中心种着几株花和一棵树,树已经快死了。
院子的门被从外面锁上,按照这里的落灰程度,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似乎是这也有人翻墙,墙上多了很多尖锐的凸起,这让苏棠不敢冒险尝试。
“打扰了。”他推开一间厢房,里面是卧房,女子的胭脂盒摆放在梳妆台上。
铜镜的光泽早已被灰尘掩盖,烛台上是已经融化没了的蜡烛,留下一台残蜡。
衣柜内的服饰虽然已经残迫,但还是能看出往日的风光。
再往里就可以看见挂着的美人画,原主人的品味还是不错的。
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撞开木门或者……翻墙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