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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把柄

女将军养大美人皇太孙后

“太医,请您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季卿中剑昏迷后,季云溪便在一旁焦急的守着。好在他伤的不算太重,只是失血过多。

太子寝宫外,早已是大雨倾盆,季煜站在那里久久不肯进去,一旁为他撑伞的内侍关切道:“陛下,您身子还未好,如今这又是下着雨,您要是想见太子,还是进去瞧瞧吧。”

季煜叹了一口气,道:“太子未必想要见朕,朕在这里等着便是了。”

内待只得乖乖的退下,但又心疼季煜在雨中久立,万不得已,他偷偷的叫住了在外巡逻的江樱,底声道:“江将军留步!”

江樱提着剑扭过头来看见了小内侍,道:“你是官家身边的人,寻我有何贵干?”

小内侍拱手作了一揖,道:“官家想要见太子,还请将军进去通报一声。”

江樱驻足,她不禁皱眉:“既然想见太子,官家为何不直接进去?”

小内侍急得抓耳挠腮,他干脆上前一步,在江樱的耳边轻声道:“太子殿下想要亲自上战场指挥这次战争,官家不允,太子恐怕还在生官家的气。”

江樱眉头一松,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道:“官人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便是了。”

说罢,江樱来到了季云溪的寝宫。

她向季云溪作了一揖,道:“启禀太子殿下,官家在门外候着,说是要见您。”

季云溪此时正在想办法给季卿喂药,他见江樱前来,又闻季煜在外面等候,不禁大惊失色,道:“快请爹爹进来,估摸着他在外边站了好几个时辰!”

“诺。”

不大一会儿,季煜便由内侍搀扶着进来。

季云溪见状,忙搁下手中的活计,上前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跪父皇安。”

季煜将他扶起,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关心,道:“今日宴会,太子受了惊,刺客尚未逮捕归案,朕心中实在惶恐不安,横竖睡不着,便过来瞧瞧太子。”

语毕,季煜抬头看向季云溪,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终究是解不开了。

季云溪慌忙躲过季煜的眼神:“儿臣不孝,生出如此动静,劳烦父皇挂念…”

季煜神色平和,道:“无妨,卿哥儿的伤势如何了?”

“刀刺的不算很深,但小娃娃的承受力毕竟有限,方才治疗的时候,这孩子疼坏了。”

季云溪面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他回忆起季卿接受治疗时的恐怖场景,他差一点失去了他的孩子。

季煜见季云溪神色不对,将手搭在了他瘦弱的肩上,关切道:“你不用太害怕,这孩子会没事的。”

季云溪点了点头。

季煜又道:“当务之急,是抓到刺客,云溪,你可有甚头绪。”

“刺客是李家的人。”

季云溪不慌不忙的说道:“方才儿臣与太医处理卿儿的伤口时,刺客留下的匕首,与外太公赠给儿臣的那把,一模一样。”

季煜皱眉,道:“李佐那帮老臣,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亏他还是朕的外公,这叫朕与太后如何交待。”

语毕,季云溪沉默。

他转过身来将匕首递给了季煜,道:“李家有野心是满朝皆知的事情。但这个匕首也不能说明,为首的就是外太公。也许,是有心人嫁祸于他…”

季煜将带血的匕首翻转仔细看了看,示意季云溪继续说下去。

季云溪道:“只要嫁娲给外太公,皇祖母便会力保李家,而唯一能做到这件事的人便是外太公的嫡长子李左,也就是二弟的生父……但儿臣使终捉摸不透,李家是如何做到,不给太后一点颜面……”

季煜背过手叹了一口气,“别说李家不给太后颜面,就连李家骑在朕头上做的那些事情,太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后她,虽是朕的生母,但却从未尽到过做母亲的责任,她看朕的眼神,永远都像在看待一件商品,朕只是她为了坐稳中宫之位生下的孩子罢了……”

“从她赐死阿宛的那天起,朕就不再将她当做母亲,她只是大安的太后,为的只有李家的利益。”

季煜敞开心扉同季云溪说了好多话,季云溪只是在一旁听着保持沉默。

半响,季云溪才缓缓道:“这件事情父皇不必劳神,权全交给儿臣去办好了。”

季煜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关切道:“你的身子,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季云溪作势活动了一下身子,其实每动一下他都难受的要命,但在季煜面前,他必须要压制住自己身体的不适--直到汗流浃背。

季煜见季云溪气色大好,心中自然喜悦,季云溪主动要求细查刺客一事,季煜便当场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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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宫外,一男子站立在雨中,随后一个小宫女跑了出来,将男子带了进去。

“你来了。”见到来人,太后轻轻“哼”了一声,“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哀家还以为你今夜不来了呢。”

“怎么会?”只见景尘抖了抖簑衣上的水,接过小宫女递来的毛巾,道:“臣许久未见太后,心中想念的很。”

说着,他跪到太后面前,太后伸出自己的脚,他便帮太后做着脚心按摩。

小宫女端来主子最喜爱吃的葡萄,只见太后先是自己吃了一个,再投喂给景尘一个,景尘就这样跪着接受太后的投食。

一粒葡萄投喂的太急,景尘张嘴没接到令它滚了下去,太后勃然大怒,道:“怎么,你不愿做哀家的男宠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景尘连忙自扇自的脸,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臣对太后绝对是一心一意,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就好。”太后邪魅一笑,扳起景尘的脸,道:“哀家劝你收敛一些,不要触碰哀家的底线,你若再敢针对李左,哀家会叫你生不如死!”

“是是是。”景尘连忙叩首谢恩。

太后便叫宫女将他五花大绑起来,拖出去径直扔到了殿外。

景尘淋了雨,又好不容易挣脱绳子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土,气的脸都狰狞了。

“不就是那件事吗?这个老婆娘又拿出来威胁本王,本王倒要看看,将你李家扳倒之后,你还笑得出来不?”

说完,景尘朝季云溪的东宫走去。

他站在东宫外目送季煜的身影离去,才进到了太子寝宫。

“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正要叩首,季云溪忙将他扶起,道:“外公不必给孤行如此大礼,您是长辈,哪有长辈跪晚辈的道理?”

季云溪叫景尘坐下后,季云溪才发现景尘的衣服湿透了,忙叫宫女给景尘拿上一件新的。笑道:“外面的雨一定很大,外公的衣服都湿透了,还沾染上了泥,想来是跑的太急,途中摔了一跤。”

听闻季云溪的话,景尘脸色大变:一个孩子都能看出他衣服上的淤泥,更何况路来路过的宫人?

不行,太后对他如此污辱,他一定要狠狠报复回来!

总有一天,他要叫李家不得好死。

景尘咬了咬牙,季云溪看出了他的脸色不对,不解道:“外公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叫孤为外公分忧!”

景尘摆了摆手,道:“无碍。”他将头扭过去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季卿。

“刺客一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季云溪道:“父皇已权全交由孤负责,孤已叫人去验这刀的来历,如若不出错,我们一定能抓到李家的把柄。只是,那刺客又为何会这么不小心,将一把匕首故意留在案发现场。”

“就算是要嫁娲给太后的父亲,那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难道李佐不懂么?”

景尘不慌不忙道:“是他故意为之了,儿子做事,叫老子买单。”

季云溪却道:“方才孤也是这样认为,但孤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此事另有蹊跷。”

景尘微愣,瞪大眼睛看着季云溪。

季云溪拱手抱拳,“天明之后,还请外公跟随云溪出街一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孤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景尘点头,只要能扳倒李家,替他自己这么多年受的屈辱出一口气,他什么都愿意听季云溪的。

一柱香后,景尘喝茶的功夫,天已大亮。

季云溪一夜未睡,又伏案写了几份文书,药效一过,他的身体又支撑不住了。

好在内侍福安来的及时,未等景尘察觉季云溪的异样,他便将加了剂量的汤药和冷香丸递给了季云溪。

季云溪一饮而尽,皱了皱眉头,“福安,今日的药怎么比往常都要苦些?”

福安回头看了一眼景尘,又悄悄的伏到季云溪耳边,轻声道:“主子,这是太医特地嘱咐过的,怕您支撑不住,叫臣给您的药加大剂量。”

福安一脸难为情,拿出了一个放满参片的小盒子,道:“太医还说,为了让您保持精神,这参片是万万不能断的,您要含一片在嘴里,这样才有力气。”

这时季卿醒来,听见了福安与季云溪的对话,虚弱道:“爹爹,您要出门?”

季云溪脸色煞白的点了点头,用毫无血色的嘴唇亲了亲季卿的额头,“乖,躺着别动,爹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季卿握紧小拳头,捶了捶季云溪,“说话算话,还有那冷香丸,实在是太伤身子,你还是不要再服了!”

季云溪温柔一笑,“好,我不服便是,权听你的。”

此话不偏不巧被景尘听到,他留了个心眼,想要一会儿与季云溪单独相处时寻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季云溪安抚季卿睡下,自己则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小药丸,费力吞下后,又将一块参片含在嘴里。

景尘不解,道:“太子的身子不是已经好了,为何还要喝那么多药含参片呢?”

季云溪笑道:“身子虽然好了,但外公也知道,孤自幼便是个药罐子,汤药更是从未断过,如今父皇放心不下,便叫孤继续用药养着,也算是大补特补、延年益寿了。”

语毕,季云溪换了一身走出寝宫,他使了一个眼色,江樱带领的侍卫军身着便服悄悄跟在了后面。

季云溪被人扶上了马车,景尘也坐了进去, 一路上,景尘都未跟季云溪说过一句话。

京城最繁华的一家商铺内,小贩正吆喝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客官,来,快进来瞧瞧,小店今日买一送一。”

“这么好的刀具,别忘了给我们家公子留上些。” 一辆繁华的马车缓缓停靠在商铺的门口,景尘先跳了下来,作势想要去扶季云溪。

不料季云溪有意躲开了,自己扶着车框慢慢的挪了下来,却因费了些力气脸色瞬间煞白。

“殿下要是身子不舒服的话,何不让老臣进去察看,您在外面等着便是。”

景尘察出了他身体的异样,眼神中留露出少许关心。

“不必了,孤要亲自进去。”季云溪虽自幼体弱,但他不喜别人对他的过分关心,但凡他决定要做的事,他就一定不会食言。

两人走进商铺内,店小二嬉皮笑脸的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本店的特色有……”

“不必了,”福安抬手示意,“你们店今日要售卖的东西我们家公子全包了。”

“这…这恐怕不妥。”店小二面露难色。

福安跟季云溪耳落了几句,回来后便跟店小二说:“我们出双倍。”

“十倍!”这时,突然又闯进来了一个壮汉,自称是金陵人氏,“我们官人说了,要包下你们家店所有的刀具,出十倍的价钱。”

“好好好,客官,”店小二面露喜色,“小的这就给您包襄起来。”

“二十倍。”季云溪脸色一沉,表情严肃道:“我们出二十倍的价钱,买下您店内的刀具。”

“三十倍!”那壮汉也不甘示弱。

“四十倍。”季云溪咬了咬牙,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那壮汉“哼”了一声,不再吱声了。

福安却面露难色,在季云溪面前小声道:“公子,我们今日出来,好像没带那么多银子。再说,就算回府去取,咱也没有那么多啊。”

“无妨。”季云溪摆了摆手,往身后望了望。

景尘不解,不知道季云溪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

不大一会儿,江樱带着人马搬来了几大箱子,里面装的确实是真金白银。

原来季云溪早有准备,他昨天夜里就将计划告诉了季煜。

店小二见了,眉开眼笑,连忙带着人将刀具包裹给了季云溪。

那壮汉见了,甩一甩袖子转身离去,快马加鞭地跑回了李府给李左通风报信。

季云溪接过刀具后,仔细揣摩对比了半天,突然,他自信的一笑,“原来如此。”

这时一个身着鲜艳衣裳的风尘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店小二急忙上前阻拦,道:“本店已有客人包场,姑娘下次再来吧。”

那女子焉然一笑,“不,我是来见一个人的。”

她将目光转向了季云溪,江樱正要拔剑,却突然发现,这不是上次在吟春楼见过的那名黑衣“男子”吗?

对方正好也察觉到了江樱拔剑,冲着江樱便是温婉一笑。

随后一个剑步走向了季云溪,道:“僵卧孤村不自哀。”

季云溪没有回头,却接道:“尚思为国戊龙台。”

这时那女子突然将季云溪拉到了一边,焉然一笑道:“殿下是性情中人,果真不会食言,那小女子也会将知道的全部告之殿下。”

季云溪朝江樱做了个手势,江樱便收起了剑。

窗外,秋日里最后的几片落叶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咋夜下了一夜的昼雨,今早儿原本是停了的,却又在这时飘起雨滴来…

作者很抱歉之前断更,4590字奉上。本章涉及到的诗句均出自南宋爱国诗人陆游,感兴趣的宝儿们可自行查阅后面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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