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呀!?”
“就是啊,到底是谁在背后拖了后腿,害我们在这里等那么久!”
“金侍卫,要不你先带我们出去?”
金繁,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也在焦急地来回踱步,抬眸瞧见远处的宫子羽,连忙过去接应。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这里面可是有无锋刺客在,万一,你要是有什么好歹,我怎么向大小姐交代呀!”
“呸呸呸,说什么呢!能不能说点好!再说了,无锋对付我,还需要刺客?太瞧得起我了。”
金繁,抱着手,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
宫子羽,没好气的给他屁股来了一脚。
“走!”
快速略过众人,来到石壁旁,按下石块,石门便被打开。
“这条密道,通往旧尘山谷之外,但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
宫子羽叮嘱的话才刚落,屋顶上便传来声音。
“宫子羽,不是送人给我试药么?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抬头看去,屋顶上站着的那位公子同样带着一条抹额,不同的是身上穿戴要比公子羽略显精致,身上散发的傲娇可以看出是个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
他一脸邪笑的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我做事用得着你管?”
“宫子羽,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那也用不着你管。”
“好啊,好的很!”看宫子羽不按套路出牌,宫远徵气得拔出长刀,从房顶上飞下来与他对打。
直接下了死手,巴不得让他断个胳膊少条腿。
两人武器相撞,擦出火花。
“宫子羽,胆子肥了,竟然敢带着新娘出逃!”
“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嫉妒你?笑话!宫子羽,你这张嘴还真是欠啊!”
“和你比起来差远了。”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宫远徵,他拿起长刀就用力劈向宫子羽的胳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金繁快速用刀鞘替他挡住,宫子羽才没有因他那嘴,落得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刀鞘被劈成两半掉在地上。
宫子羽心下一惊,怒骂道:“宫远徵,你竟然敢对我下死手!”
“呵,有什么不敢的?”说完他又想拿刀去劈宫子羽。
金繁,连忙用刀挡住,“我和你打!”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
“公子的绿玉侍卫,金繁。还请徵公子不吝赐教!”
然后他俩就在那里噼里啪啦打个没完。
不过明显可以看出来,那个金繁侍卫武功要比宫远徵高的多。
这宫门当真是藏龙卧虎啊!
小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把瓜子,递给旁边的张小鹿。
“姐姐,你说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我,不是姐姐……他们应该快结束了。”
宫子羽,趁他们还在打架,没有多余的心思管这些新娘,连忙招呼大家往密道里跑。
姑娘们瞧见指示,提起裙摆,纷纷往那里跑。
宫远徵,余光瞥见宫子羽那边的动静,连忙用假动作混淆视听,趁金繁抵挡时,借机从佩囊里扔出一颗毒蛋,挡住那群新娘的去路。
“你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一听这话姑娘们都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手上都出现了红斑,众人顿时慌了神。
“怎么办啊!我还不想死!”
“啊啊啊,我不要啊,我这么貌美如花的美娘子,怎么可以没嫁人就这么香消玉殒啊!!”
“啊啊啊啊啊,我还没有见到宫尚角,我还没有嫁给他,我还那么年轻,我不要啊!!!”
“宫远徵,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吗!?”宫子羽,看见自己手上也出现了红斑,气的直接开口大骂。
“我只是奉命行事,这天谴自然不会找上我。”宫远徵,挑眉一脸无所谓。
“姐姐,姐姐,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先前在地牢里,长相清秀,哭的梨花带雨的新娘,此时正哭着抓住另外一个站起身的新娘。
之前挑事的新娘,好似一直观察着他们二人的动向。
片刻后,她突然大叫起来,表现的十分慌乱,“啊啊啊,我们不会死在这吧,我不想死!”
然后假摔到宫子羽怀里,瞬时将其擒住,单手锁喉,眼神狠厉。
“拿解药来救宫子羽的命!”
“恭喜你呀,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你再废话什么?赶紧拿出解药!”
“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不想救他?”
“没想到你这么懂我。”宫远徵,脸上的笑更加疯狂了。
“宫远徵,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宫子羽,被掐的喉咙生疼。
“哎呀,我好害怕呀,哈哈哈!”宫远徵,忍不住狂笑。
刺客新娘,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你这个疯子!”想着直接把他掐死算了。
宫远徵,猛的将地上的一块石头踢在宫子羽脚上,然后不知怎么刺客新娘突然吃疼,往后退去。
宫子羽,单脚摔跪在了地上,金繁连忙过去将人扶起。
“你没事吧?”
“暂时死不了。”
刺客新娘刚站起来,从屋顶上又飞下一人,一掌将她打到墙上。
那新娘吐出鲜血,晕倒在了地上。
随后她便被赶来的侍卫抬走了。
“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宫远徵行礼言道。
“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胡说,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宫子羽咬牙切齿,恨级了这个长得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的宫远徵,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宫远徵,一脸那又怎样,你又奈我何的表情。
公子羽气的上去就想给他一脚,结果被旁边的金繁拉住了。
“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是,少主。”宫远徵抱拳行礼,勾唇调笑看了眼宫子羽。
“宫远徵!”宫子羽挣脱了金繁的束缚,抬拳就要往他身上打。
“子羽,不许胡闹。”那个被他们称为少主的男子,连忙出言制止。
宫子羽,听见自家哥哥这么说,只好强压下心底的怒火,以后再找机会算账。
宫远徵,你给我等着!
宫远徵满脸不屑,轻笑,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身后,跨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