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安静了，可，人也安静了。
关门不愿意开口，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还是公孙策叹了口气道：“关门，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们？”
包拯亦叹了口气，“不如，就从如心开始说起吧。”
如心，金大夫的小弟子。
关门知道的，也没有想象中的多。他跟随大夫身边的时候，如心就已经是大夫的小弟子了。至于如心是怎么成为的大夫的入室弟子……关门也只是听说。
只听说，好像是如心的哥哥病了，她就带着兄长跪在了金府大门前整整三天还不肯放弃，后来，金大夫就被她的执着产生了好奇。
不是感动，是好奇。
后来，如心的哥哥得了金匮破例诊治，如心也留在了大夫身边。
只是，如心的哥哥命不长，最后还是去了。
再后来，金匮致仕，本该退老还乡的他，却没有返回自己的家长，反而是带着三弟子洛三阳，跟着他的小弟子到了她的家乡，也就是凤凰村。
关门，就是他们在路上被大夫收留的。
“凤凰村果然是如心的家乡。”包拯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所以，那个被埋葬的，对如心很重要的人是她的哥哥，根本不是什么爱郎。”
展昭还没有想得太明白，直接就问了：“那她的爱郎到底是谁啊，不是说她要嫁人了，还早就定制好了喜冠吗？”
公孙策的面色也有些奇异，“她的爱郎，是金大夫。”
“金大夫？”展昭瞠目，“不会吧？”
关门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像是默认了什么。
包拯长叹一口气，提醒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那位摊主是怎么说的？他说，如心姑娘说，她的夫家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颗明珠，所以就不需要摊主帮她在喜冠上将明珠嵌好了。”
公孙策接过话继续解释：“早年金大夫不曾退隐前，曾因医术高明，被太后娘娘赐过一颗东海明珠。”
一切，就这么对上了。
剩下的，好像也不需要关门来说了。
“老夫少妻，梨花翁爱上了海棠姑娘，自觉亏欠，所以，本该回乡享清福的金大夫来了凤凰村，所以，金大夫想将一身本事悉数编写成册传给如心，甚至，想给小妻子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只是……”
“只是这于礼不合。”公孙策接过话，“即便律法无规不止，但人言可畏，所以，一旦这场婚事真的成了，金大夫，一定会名声尽毁。”
关门依旧没有说话，不过没关系。
包拯道：“如心就不是失踪，什么惧怕辛苦，什么娇弱失踪都是假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两年前的凤凰飞天，根本就不是什么飞天，根本就是杀人，而凶手……”
“是他们，是大夫的三个徒弟。”
展昭听得心情复杂，“所以，金大夫才会大受打击，还因此生了病，成了现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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