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歌舞升平,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婢女走到她身侧附耳低语,待那婢女闭嘴时,白茹妍一脸恼意的瞪了眼那个婢女
白茹妍没用的东西。
转头看向对面一脸悠闲喝茶的白月梨时,恢复了神色。
白相府后院内
谢氏摸着才两个月大的肚子,靠在软榻上把玩着指甲,对着正在一旁擦桌子的婢女说着
相府小妾锦花,老夫人寿辰是不是开始了。
“回谢姨娘的话,宴会开始有一段时间了!”
谢氏歪着头看向她。
相府小妾嗯!前院就没什么事发生吗?二小姐有没有遣人来传话?
“未曾!”
闻言的谢氏低头自语。
相府小妾看来是失败了,真是没用。
相府小妾待会儿宴会结束后,传话让二小姐过来一趟。
“是!”
相府小妾行了行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谢氏心烦的挥了挥手。
屋里的婢女有续的退出了屋内。屋内香炉隐隐飘起几缕白烟,谢氏靠在软榻上小憩。
宴会厅内一片歌舞升平,客人们相互推杯换盏。
坐在冷易寒身侧的冷陵潇从宴会开始便发现冷易寒时不时盯着白月梨,一脸兴味的看着他。
冷陵潇寒王对白家大小姐感兴趣?
冷易寒一愣,立马移开了视线。
冷亦寒何来兴趣一说
冷陵潇哦?依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一个轻易请的动的主啊,而且除了穆家哪位能让你把视线投到她身上,应该没人有这能力了吧。
冷陵潇睨了眼他。
“不好了,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止住了刚想说话的冷陵潇。
大厅瞬间安静,只见一位家丁慌乱的跑进大厅,跪在厅中央。
相府老夫人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夫人怒声呵斥。
“不好了,老……老夫人,谢姨娘她……她。”家丁支支吾吾,一脸为难。
老夫人一听谢姨娘三字,立马从座位上起身。
相府老夫人混账!谢姨娘怎么了?
“谢……谢姨娘……她,她偷人了。”家丁眼神闪躲不定。
“啪!”
白振清闻言立马啪了自己坐的座位扶手。
白月梨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立即站起身,指着那个家丁怒声道
白月梨不长眼的东西,胡言乱语,来人!还不拉出去。
“冤枉啊!谢姨娘真的偷人了。”家丁听见白月梨如此说,一脸害怕的直喊冤枉。
周围的人立刻窃窃私语。
白月梨胡说八道,谢姨娘身怀六甲怎的就偷人了。
白月梨犀利的盯着跪在地上喊冤的家丁。
“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看!家丁被白月梨一瞪,身体颤抖了一下,一咬牙说道。
白茹妍一脸怒不可遏的指着他。
白茹妍那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尽污蔑本小姐的娘亲。
白月梨转身朝着上座两人抚了抚身。
白月梨父亲,祖母。月梨恳请拉下去,未免他再此扰乱人心。
相爷拖下去
白振清一脸怒意,心里又有一丝疑惑。
陈翔宇斜靠在椅子,挑眉看着白月梨几人。
陈翔宇白相,这事情还未弄清楚,便随意要一条人命,不如把事情查清楚,在来定夺如何?以免白白欠上一条人命。
“是啊,是啊!家丁的命也是命。”
“就是,都说白相最大公无私,我看也不过如此。”
不少人也相继附和。
白月梨转身直视陈翔宇。
白月梨陈公子此言差矣,我与父亲都未曾说过要处死他,陈公子莫不是耳朵有问题。
“你!你!”陈翔宇立即直起身子,怒瞪白月梨
白月梨陈公子,就算他所言属实,那也是我白家的家事,莫不是陈家公子想越俎代庖管我白家事。
月梨略抬高声音。
“白相,犬子并无此意。还请白相大人莫要怪罪!”陈大人见自家儿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珠转了了转,立马起身走到厅中央,朝白振清行了一礼。
相爷也罢!
白振清沉声一句,便往外走。
白月梨还来不及阻止,一群人跟着出了大厅。白月梨站在原处,紧紧皱着眉头,盯着还匍匐在地的家丁。
白月梨一月。
白月梨低声唤了一句。
一月大小姐
一月立马附耳过来。白月梨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便也抬脚出去了。
冷易寒与冷陵潇是最后出去的,出门时,冷易寒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家丁,与站在一侧的一月。
“啊!”
白振清老夫人为首的众人还未到谢氏房门口便停见一声尖叫声。
白振清加快脚步一脚踹开了房门。入眼的便是一副精彩的活春宫。
白振清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汁来。不少大胆的人都探进头来。
“啊!”
床上两人听见白振清的踹门声,立马慌乱的找自己的衣物,谢氏的衣物已被撕的碎裂,她只能用锦被裹住自己。
相爷来人,将这两个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白振清大声吼道。
谢氏一听,立马爬向白振清,抓住她的手臂哭喊。
相府小妾老爷!老爷冤枉啊!是他强迫妾身的,老爷,你要明察啊!
白振清扇了她一嘴巴子,直接把谢氏扇到在床。
相爷贱人!
相府小妾不!老爷!妾身是冤枉的!老爷!
谢氏又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臂。不经意间锦被划下一节,露出许多红红紫紫的痕迹。气的白振清真想一巴掌就扇死她。
白月梨一进房门便见此情景,立马扯开谢氏的手,厉声一句。
白月梨来人,给谢氏梳洗打扮。
白相怒甩衣袖离开房间
相府小妾老爷!老爷!
谢氏一脸委屈的哭喊,欲上前在抓他,险些摔下床,辛亏旁边的婢女扶住。进来围观的几人都神色各异的出了屋子。白月梨轻甩衣袖,看都未看她便出了里屋
陈翔宇没曾想白相大人家的人如此开放。
一脸的欠揍
白月梨扶着老夫人。一旁的白茹妍则是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并不言语。
白月梨诸位,这回也看到了,我白家有家事要理,今日宴会便至此,请诸位各自回府,改日我父亲自会登门拜访各位。
“怎么?你白家出这种事,都不让人说了?”蔡家公子也帮着陈翔宇搭腔。
白月梨蔡公子也想管我白家事,既如此,不如入赘我二妹如何?
抿唇轻笑
“你!你!”蔡公子一脸菜色!想他堂堂嫡出公子,怎么可能入赘,还入赘给一介白衣庶出女子,更何况她母亲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
白茹妍瞬间变了脸色。
白茹妍白月梨,你怎么能……
白月梨闭嘴!
白月梨低声呵斥她一句,瞬间就把她堵的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上前几步,颤抖着朝大家行了一礼。
相府老夫人是老身愧对诸位,请诸位先行回府,待我白家事解决了,便去各自府上谢罪
老夫人都出言了,大家自是不敢在多言语。面面相觑,便有人转身离去。
谢氏刚出门见宾客都走了,便立即跪在白振清与老夫人面前痛哭。
相府小妾老爷,娘亲,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相爷来人,把那个奸夫给我提过来。
相府小妾老爷!妾身是被迫的!
谢氏眼底慌乱
“啊!白大人,小的是被迫的。”府里侍卫提着那人的衣领直接将他丢在地上。他立马头都不敢抬的大喊。
相府老夫人抬起头来。
老夫人怒砸拐杖
那人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又立马低下头。
老夫人记性一向好,更何况又是前些日子刚见过的人。
相府老夫人怎么是你?
那人将头低的更低了。没错!就是之前在府里教白成谨的那个夫子。
白振清快步走到那人身前,提起他的衣领
相爷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被撵出府了吗?谁让他进来的。
白振清说完将他重重的丢在地上。瞪大眼睛的扫着周围。
相爷是不是你自己放他进来的?
白振清见周围的婢女家丁都后退了几步,立马犀利的盯着谢氏。
相府小妾老爷!老爷!不是妾身!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是她!是她!一定是她!老爷!是她陷害妾身呐!
谢氏一会儿委屈的看着白振清,一会儿狰狞的指着白月梨。
白振清一脸复杂的抬头看着白月梨,这个女儿是他与自己最爱的女人的结晶,她是十分喜爱的,但是遗憾的是她从小不在自己膝下长大,故而也不知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他一点都不了解。故而才会怀疑她。
白月梨被他一看,心里也是一阵无奈
白月梨谢姨娘可能拿出什么证据。
谢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白振清。
相府小妾是你!就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看到我怀有身孕,怕我的孩子抢了老爷的宠爱,才陷害我!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白振清沉声看着她。
相爷你有什么证据。
谢氏一脸懵逼。
相府小妾证……证据。
白振清见她此刻表情,直接又扇了她一巴掌。
相爷贱人!
相府小妾老爷!是她!一定是柳氏,是她!老爷她一定是嫉妒妾身怀了你的孩子!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突然一脸的恍然大悟
白月梨在心里暗暗啧啧了两声,这女人放在现代没准儿就一影后级别的人物。
白振清一脚踹她的肩膀,谢氏一屁股倒在地上。
相爷贱人,还胡言乱语!
谢氏跌坐在地,捂着肚子扭曲着脸。
相府小妾啊!我的肚子,老爷,我的肚子!
相爷装,你继续装!
谢氏伸出一只手想拉白振清,可无奈离他远。
相府小妾老爷!疼!好痛!我的肚子!救救我的孩子!
白茹妍正好对着谢氏的后背。见谢氏裙子上的血迹,立马开口大喊。
白茹妍娘亲,不好了,娘亲流血了。
闻言的白振清一脸惊慌失措,老夫人立马颤颤巍巍的快步走前。白振清看见她裙子上的血迹,脸色一变,将她抱进屋内
白月梨快传府医!
白月梨大声喊道,以晴和几位婢女跑开。事情越来越偏离自己所想到轨道了。
府医来后,将所有人都赶出了屋内,只留了两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