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梨带着一月与以晴走到包厢门口,转身对二人到说
白月梨你们在门口等候
一月是
以晴是
掀开帘子便进去了
刚踏进去,扑面而来一条花斑蛇。白月梨手心转动,一枚银针飞出,刺入它的七寸,蛇朝正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吃着鸡腿一脸笑意的看着白月梨的蓝色衣袍男子的门面上。
男子立马吓的一弯腰,刚吃进嘴里的一块肉,硬是直接吞了下去
“好险,好险,师妹是想谋杀亲师兄啊。”
男子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白月梨淡定的坐在了他对面,白了他一眼
白月梨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
转而看着桌上她面前,摆着的五个装满茶的杯子。轻叹。又是这种套路,每次,见面都如此。随后拿起了从左边数第二个杯子,扶起面纱递到唇边轻抿了一口。
“师妹!怎么知道这杯没毒?”男子挑眉看着她。
白月梨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用。
“师妹啊!三年没见,你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逾发的高深了。”男子瘪了瘪嘴。将手里的鸡腿丢回盘子里。
白月梨多谢夸奖
“你,还真是……”男子气笑了!
白月梨你怎么在寒王身边了?三年前,你未曾与我提起。
男子丢了颗花生米在嘴里
“五年前遇见的,那时候,老头子刚好在闭关,我就偷溜出来了,就碰见他了,那时候他还受了重伤,我好心帮他,然后他说要还恩情,我便跟着他了。
白月梨五年前?
这么巧,她也是五年前遇见他的,受重伤?莫不是那次,那次不是给他治疗了吗?
男子叫她若有所思,敛了敛神色开口
“五年前你是不是碰见过他了,而且还在我之前?我遇见他的时候他的伤口都包扎的很好,而且恢复的很快,不过我遇见他时,他正在跟人打架,伤口又裂开了,唉~不知道我是不是倒霉,从那经过还能扯上我,差点就伤到我幼小的身板了。”
白月梨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白月梨三年不见,你啰嗦的样子愈发的高深了。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找你是有是事。”男子收起了神色,正经道。
白月梨摘下面纱。
白月梨没事我还懒得见你
“寒王在找你。”男子轻皱着眉头,看向白月梨。
白月梨端茶杯的手一顿
白月梨为何?
男子见她没有什么神色,也自觉没什么,便继续拿着刚刚吃着的鸡腿扒了一口。
“你给他疗伤的时候,你的帕子落在那了!我也是偶然看见他拿着那张帕子看。当时还问了我认不认识你。”
白月梨半垂眼睑
好像是,记得刚遇见他时,他浑身是血,最先看到的是他手肘处的一道很深的刀伤,给他清理了一下,涂了药后,她便拿出了自己腰间的帕子给他包扎,之后本来也想撕自己的衣裙的,最后大祭司便说与理不合,便撕了他自己身上的衣帛。
拧了拧眉。
白月梨他找我做何?
“谁知道呢,说不定看上你了。”男子一脸戏谑。
白月梨他当时就没醒过,何来看上一说。
“又说不定他准备以身相许呢,哈哈!”男子大笑出声。
白月梨也不恼
白月梨哦,这么说,师兄也救了他,那他是不是也以身相许给你啊!
“咳咳!”
刚扒一口鸡腿闻言就卡在喉咙里了,弄的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水壶往嘴里灌。
“师妹,我说不过你,我认输还不行吗。”男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恹恹道。
白月梨回忆起初次相见时,他一身狼狈,却还是遮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凌厉的王者之气。二次见他时,他独坐在船篷的角落里,浑身都散发出一阵忧郁悲伤的气息,自己便为他弹奏一曲,也不知他是否能听懂我琴里的思绪,第三次,他意气风发的高坐在马上,宛若天神降临。
“师妹,师妹,你在想什么?”男子见白月梨手撑着脸沉思,抬手在她面前摇了摇。
白月梨收回思绪,瞥了他一眼。
白月梨没事
“你知道刚刚那个有趣的女子是谁吗?”男子挑眉看着她。
白月梨轻轻摇了摇头
白月梨我才刚回京都不久。
“我跟你说,千万不要惹那个女人,她就一泼妇,她是辰天皇亲封的镇平郡主,两岁便被封了,她身世跟你有些像,她母亲是先太后的义女,父亲是镇国大将军,不过她父母都死与战场。她有个弟弟,那个女人,就一女汉子,时常陪寒王一起出征。战场上丝毫不输男子。啧啧!”男子一脸的唏嘘。直咋舌。
白月梨嘴角微勾。
白月梨哦?师兄把人家查看的这么一清二楚,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男子当即气极
“你,胡说八道什么,师兄还不是为了你,万一你俩擦枪走火怎么办?”
白月梨师兄放心我不会跟你抢。
白月梨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男子被她看的心里毛毛的
此刻,门口站着的以晴疑惑的看着门口的帘子,小姐在里面干什么?
以晴悄悄的走进一旁目不斜视的一月,扯了扯她的衣袖。
以晴一月姐姐,小姐在里面干什么,是见什么人嘛?
一月瞄了瞄四周,附在以晴耳边小声低语
一月小姐在见一位故人。
以晴故人?
本想在开口问是谁,这时,白月梨出来了
白月梨走吧
以晴只好憋嘴跟在身后。
马车里。白月梨回想着风卓逸的话,突然想到什么,猛的睁开眼
白月梨去檀香小筑
以晴檀香小筑是什么地方?
以晴不解的看向白月梨。一月则是一脸惊讶。马车外的清风先是一愣,便恢复了神色。
檀香小筑四个大字用金漆所铸,龙飞凤舞,笔锋苍劲有力。门口站着四个手配长剑的侍卫。
白月梨理了理衣袖站起来。
白月梨下去吧。
一月先下了马车,待白月梨下马车时,伸手搀扶着。以晴便跳下了马车,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奇怪,小姐怎么知道这里?小姐才刚回来不久,出门的次数不超过三次!而且自己都在身边,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这里有一个檀香小筑,而小姐却知道呢?
一月跟着白月梨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才发觉以晴站在原地。
一月以晴,傻站在那干什么呢?
以晴哦哦哦
以晴闻言收回了思绪,快步跟在了一月身侧。
“站住,请出示令牌。”前面的两个侍卫见这个面纱女子面生,便立马抬手握剑的手,挡住了白月梨前进。
一月见他们挡住去路,立马厉声呵斥。
一月大胆,我家小姐乃是丞相嫡长女,尔等为何如此无礼?
“丞相之女又如何?进去这里,必须要皇后亲赐的通行令!”二人依旧不假辞色。
白月梨眼底划过一丝暗沉
皇后!令牌!檀香小筑凡是懂乐之人皆可进吗?更何况檀香小筑隶属仙乐宫,皇后不过代理而已。看来还有很多事情自己还不知道!
欲转身离去,刚想抬脚,身侧便伸出一只手。举着一块银色令牌。
“潇乐师。”二人立马对来人抱拳恭敬道。
冷陵潇这位是在下的友人,今日约她在此切磋琴艺,不知二位可否通融通融。
冷陵潇面露温和一笑,皮肤白皙,眉眼修长,棱角分明,实则一翩翩俊美公子,他的话语让人感觉舒服,不刺耳。
“既是潇乐师的友人,是小的们莽撞贵人了。”二人闻言立马向白月梨赔不是。
白月梨莞尔一笑,眉眼微弯。
白月梨无妨
“多谢贵人不治之最罪!”两位说完便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冷陵潇抬手对白月梨示意。
冷陵潇白大小姐请
白月梨轻轻对他点了点头,也不客气,抬脚便进去了。身后的冷陵潇紧跟上。
白月梨多谢潇世子
冷陵潇白大小姐客气了,陵潇不过举手之劳。
冷陵潇白大小姐初次进檀香小筑,不如陵潇带白大小姐参观参观一下,如何?
白月梨有劳潇世子了
冷陵潇白大小姐太客气了,在檀香小筑无高低贵贱之分,在这里陵潇只是一届琴师罢了。
白月梨轻轻点了点头。
白月梨多谢潇乐师指点
继而两人缓缓的走在檀香小筑里,白月梨虽是第一次来,但也并未东张西望,只是目视前方,反观身后的以晴则是一脸不可思议,小脑袋左瞧瞧,右瞧瞧。
以晴看着四周的景象,不由得惊呼出声。前面的两个人皆回头看向她。
以晴小姐,这里好大,好漂亮啊,比府里都好看。
一月赶忙拉着以晴,怒瞪她一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如此不知礼数,早知道就不带她出来了。
一月以晴
以晴被一月这么一拉,才知道这里还有人在,见自家小姐与世子爷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躲在了一月身后。
冷陵潇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月与以晴。
冷陵潇白大小姐身边的人真有趣
言语戏谑,可眼里没有半分污秽之意
白月梨潇乐师过奖了。
冷陵潇轻笑一声,便继续往前走了,白月梨看了她们二人一眼转身前去。
以晴涨红的脸终于喘了口气,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脯。
以晴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小姐会责怪我呢。
一月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快步向前走去。
一月快跟上。
进入大厅倒是别有一番风格,大厅很宽,周围皆有座位,厅中央有一个五阶台,应是乐着比试用的,两面皆有六扇门,可通向外面。厅里零零散散推着几个人。摆弄自己的乐器的有,在弹奏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