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清将他一把丢在地上。随手指着门口的一个侍卫道。
相爷混账!你去把谢氏给我叫来!
白月梨走到他面前提他顺顺气。
白月梨父亲,莫要气坏了身子。
相府小妾老爷~老爷找妾身何事啊~
谢秋茹人未到声音便先到了。进门见夫子匍匐在地。而白月梨在他身侧,白成谨,躲在角落。笑容顿了一下。
谢秋茹故作不知的走到白振清身边柔声道。
相府小妾老爷,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白振清并未出声,白月梨看了眼白振清开了口。
白月梨谢姨娘,这个夫子我记得好像是姨娘的远方表亲吧?
相府小妾是啊,老爷是朝中重臣,自是没时间教三少爷,刚好我表哥中过探花,便让他来教三少爷了!不知这是怎么了?
谢秋茹一脸不解的看了看周围。
白月梨接过一月递过来的宣纸,拿到谢氏面前。
白月梨既然夫子是姨娘请进府的,相信定是看过他的字迹如何,姨娘不妨看看这张纸上的诗是否他所写。
谢秋茹,看了看纸上的诗,立马变了脸色,一脸惶恐,看向白振清。
相府小妾这,这,老爷,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振清看都不看她,冷哼一声。
相爷哼!不是你指使的那又是谁。
相府小妾老爷明查啊!
谢氏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看着白振清,白振清则一个眼神都未给她。
白月梨谢姨娘,府里之前都是你在打理,这种事姨娘都不知情,既然姨娘不是故意而为之,莫不是姨娘根本看不起父亲第一个儿子。
白月梨用广袖捂着嘴,故作惊讶。
谢氏跪在白振清面前掉眼泪。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相府小妾你,胡说八道!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啊!您知道妾身的为人的,妾身怎会如此对待老爷的子嗣呢,莫要让别人离间了我们多年的夫妻感情啊!
一旁的白月梨暗道一句:果真如电视上演的那般,后院女人要是都在现代,奥斯卡金马奖非她们莫属!
白月梨姨娘说月梨是别人。
白月梨委屈的红了眼睛。白振清一听立马将谢氏推开。
啪的一声谢氏倒在地上
相府小妾老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不,一定是他自己做主教三少爷这些的,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氏趴在地上呜咽着,眼睛毒辣的瞪了白月梨一下。 该死的贱人,故意挑她毛病。
白振清走到夫子面前,将匍匐在地的夫子一脚踹了几米远。白月梨眉头一挑,妈呀!她便宜老爹发起威来一点都不可爱。
相爷说,谁让你教这些的?
“噗!相爷,小的冤枉,是!是!”夫子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颤抖着身子看了看谢氏,突然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相爷来人!将他丢出府外,不准再让他进来。
白振清朝门外喊了声。
还未等有人来提夫子,白茹妍就掺扶着老夫人进来。
相府老夫人吵什么吵。
相爷娘怎的来了?
白振清立马缓了些脸色。上前扶着老夫人坐下。
相府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大老远就听见你吼!哎呀!谢氏怎么跪在地上,还不快扶起来,伤了老身的宝贝金孙,老身要你们好看。
老夫人一脸怒意。亲自将谢氏扶起。
相府小妾娘,妾身冤枉啊!
谢氏哭的更凶了。
老夫人黑着脸看了看屋内的所有人。
相府老夫人怎么回事?
白月梨拉着白成谨向老夫人行了一个大礼。
“月梨(成谨)见过祖母!”
老夫人将拐杖重重的在地下敲了几下。白成谨吓的赶忙低下了头。
相府老夫人梨姐儿,老身刚把管家权教到你手里,就出现这种事,你怎么解释。
白月梨将那张纸抬到她面前。
白月梨祖母息怒,请祖母先看过这张纸上所写,祖母便知何事。
鱼慈立马接过递给老夫人。老夫人立马变了脸色。拐杖又在地上敲了几下。白月梨依旧直挺着脊背看向她。
相府老夫人混账!府里怎会有这种东西。
老夫人大吼一声。在屋里的丫鬟侍卫们都跪在了地上。
白月梨回祖母,这是谨哥儿的夫子昨日教他的,也是孙女昨个儿在练习时谨哥儿也在,孙女本想看谨哥儿字如何,结果却看到了这首诗。当时孙女问谨哥这是谁教的,谨哥儿说是夫子昨个儿教的,他不知道什么意思,想着或许孙女知道什么意思,便写给了孙女看,然,我也不知其意,结果谨哥儿说夫子还教了他很多都不知是何意,便写给了孙女看,今日孙女和谨哥儿特来请教夫子,谁知夫子刚想解答,父亲便进来了。孙女也不知父亲何故为难姨娘。
一脸的无知
老夫人一脸沉思。然后看了看晕死在地的夫子,在转头看向跪在地上哭泣的谢氏。
相府老夫人来人,将那个畜生丢出府,谢姨娘在生下这胎之前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说完扫了晚白月梨便离开了
谢氏犹如晴天霹雳般。
相府小妾娘,妾身冤枉啊!
白茹妍又是你陷害我娘!
白茹妍一脸怒意的指着白月梨,白月梨由一月搀扶着缓缓起了身。并未理她。
白茹妍白月梨!你……
相爷混账!妍儿怎么可以这么跟你长姐说话!谢氏是怎么管教你的,如此不知礼数,给为父跪祠堂去。
白振清听见白茹妍的话,脸拉的更黑了。
白茹妍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瞪大着眼,后退了几步,跑出屋外。
白月梨父亲,算了,二妹还小,我不会放心上的。
相爷是为父太惯着她了,梨儿不会怪为父吧。
白振清拉着她的手拍了拍。
白月梨轻轻摇了摇头
白月梨父亲,谨哥儿今日可是吓着了,父亲与他说说话。
白月梨拿开了自己的手,转身将白成谨拉到他面前。
白成谨一脸局促不安,低头不敢看他。
白振清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毕竟这个孩子是他意料之外的,也是个意外,当初带回他母亲,也是愧疚当年之事祸及他外祖家家破人亡,对他母亲多有愧疚,而后又醉酒强占他母亲,对她愧疚更甚,所以一直不敢去找他母亲,甚至连他都不敢去看,久而久之,渐渐忘了府里还有这一对母子,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也是他的过错。
相爷孩子,可怪为父?
白成谨不……不敢。不怪……怪爹
白成谨闻言吓的身体都在颤抖。支支吾吾的说的非常小声。这也不能怪自己啊!他与自己父亲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有的时候他只是远远的看上一次,说话,今天是第一次,他害怕也正常。
白振清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相爷唉~罢了
白月梨轻笑一声。
白月梨父亲,谨哥儿只是吓着了,父亲以后有时间应该多陪陪谨哥儿她们。
相爷为父知道,为父送你回院子。
白振清也不多言,他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他知道要怎么做
白月梨笑着点了点头,白成谨乖巧的跟在他们后面。
离京都千里外的帐篷里,穆建雄端坐在椅子上,下面黑衣人恭敬的单膝跪地。
穆建雄你说什么?寒王去了丽天国。
穆建雄一脸不可思议的站起来。
黑衣人回主子,是!属下追随他们进了丽天国,因寒王身边暗卫从多,属下不敢跟上前。只知他们进了丽天国都,便回来禀报。
穆建雄你先下去吧!
穆建雄转过身背对着他。黑衣人一个闪身没了踪影。穆建雄一脸沉思,寒王此刻去丽天国做什么?女子为皇的国家,离我国最远,一向与我国没什么过节,他去做什么,莫非是京都哪位给了他什么命令?看来他要写封信回京都探探口风。想着便立马坐回椅子上,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