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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宋亚轩不同,宋亚轩他不予去争这些,可张真源与之相反,他必须去争、去抢,哪怕不是光明磊落。
张真源所在的张家,旗下的云赫集团是垄断整个医学界七成的存在,名下制药、医学器材、生产、经营管理几乎是围成了一圈链条,自供自给。
而张真源他是张家直属嫡系唯一长子。
不出意外,他会是云赫集团唯一且正统的继承人。
可转折点就在这。
张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就是张家其他的旁支,也同有竞争权。
这么一来,他这嫡系的身份,就只是个名头罢了。
他的父亲和姑姑争了半辈子也没争出个输赢胜负,眼看着张老爷子年岁已高,这继承人争夺权自然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外界并不能理解这种行为,顺其而传的便成了张老爷子并不满意嫡亲,所以旁支才会有机会。
这种话术自他的母亲病了后,传之更为广泛。
张真源垂下眸,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显得深沉无比,眼底是冷厉的坚韧。
他要做的比所有人更好,张家的继承人必须非他莫属。
他…
要站在金字塔最高处,俯视着嘲笑他、嘲笑他母亲的人。
他并不理解宋亚轩为什么不和亲生父母亲近,将继承权拱手推却。
恐怕宋亚轩也不理解他迫切的争夺继承权吧…
张真源“……”
张真源再次抬眸,看着在橱柜旁徘徊整理着自己的工具的宋亚轩,沉绪几秒后,唇间微微一笑,紧随着站了起来。
张真源“我先走了。”
张真源“希望你,找到的想要的灵感。”
他向宋亚轩走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等待宋亚轩的回话,迈脚走出了画室。
他想要的灵感…
宋亚轩下意识的看向被锁在橱柜中的那团皱巴巴的纸,脑海里重复的张真源最后的那句。
他失神,眼神看向张真源临走前顺手带上的那处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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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门被推开,女人穿着白色衬衣和酒红色紧身短裙,踩着高跟鞋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走向办公室旁,面朝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将手中拿着的红色压纹请帖双手递向男人。
迟桑“爸,这是严氏送来的请帖。”
迟庆鸣听着头顶的耳语,掀起眼皮瞥向面前的迟桑,浑厚的声音带着些质疑。
迟庆鸣“洪秘书呢?”
迟庆鸣将迟桑递来的红色请帖接过,并没有立刻查看。
迟桑“在来的路上刚好遇到洪秘书,见他刚好拿着请帖也要来找您,我就做个好事顺路帮他交递给您了。”
迟桑红唇微弯,露出淡淡笑意。
迟庆鸣“这是在他的职责内,你不用帮他,你是我迟庆鸣的女儿,做好分配给你的工作就好。”
迟庆鸣轻咳几声,颇有副好父亲劝告女儿不要干累活的模样。
听到迟庆鸣的回话,迟桑唇间的笑意越来越浓。
迟桑“是,听爸的,下次不会了。”
谁又不爱听关心自己的话呢,尤其是听到‘是迟庆鸣的女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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