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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子

你和我在樱花树下

另一边,墨连城还有其他家的公子正准备去往宫中,墨家大公子墨言忱陪伴在侧。墨言忱看得出来墨连城一路上表情都不对劲,便将他拉到一边:“八弟,你紧张什么?以你的资质,想不被选上都难,更何况皇上早就对……”

“大哥……”

墨言忱看了看周遭,尴尬一笑:“是大哥多嘴了。”又道,“自你出事后,你就变得心情郁结、沉默寡言,以前你明明更了解陛下的呀!大哥在此真心祝愿你 有情人终成眷属。”

“好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愧是芳名在外的八公子啊!”那个从墨言忱说“自你出事后”时就躲在角落里偷听的人走了出来,拍了拍手讥讽一笑,“不过,还未出阁,与谁有情了?”

但见那人竟是一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年约二十五、六岁,身材修长清瘦,着一袭浅紫色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紫色缎带束于脑后,一张脸仿若是上天选最好的玉石专心雕刻的绝世之作,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瞳,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却自带一种妖娆的神态。

这人大家都认识,便是苏大人苏月拉的胞弟苏景元。

墨言忱皱了皱眉:“苏公子慎言,这可是天子殿前。”

“是天子殿前……”苏景元重复了他的话,故意说道,“但也是八公子常来之处。不知为何要和我们一同试选啊?我还以为八公子早已入主后宫了呢!”

墨连城丝毫不为所动,反唇相讥:“据我所知,今日的监视官苏大人正是苏公子的长姐。怎么,她没给你安排试选吗?”

“你胡说!”苏景元一下像被戳中七寸,脸一并绿了,他一把抓住墨连城的衣襟,“你竟敢污蔑我长姐循私……”

话还未说完,便见墨连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将他打下,将他推远了些。

苏景元踉跄后退了几步方才稳住身形,怒指他:“你!”

墨连城笑了笑:“以苏公子的心性,还是少说话吧,免得让苏大人头疼。”

苏景元脸色十分丰富,赤橙黄绿青蓝紫轮番交替过后,一甩袖子离开了。

墨言忱担心墨连城此刻得罪了苏景元,日后恐会惹出祸端,于是担忧出声:“八弟……”

墨连城知道他的担忧,宽慰道:“大哥,你且放心。”

墨言忱点了点头:“好,那我就送你至此,静候佳音。”

墨连城、墨言忱互相行礼,随后墨连城就走了。

另一边,曲小檀所过之处,只有大片大片战战兢兢匍匐于地的侍从:“拜见公主。”而曲小檀皆以点头回复他们,还让他们不必多礼,叫他们起来。

曲小檀心里自是十分得意,这当了公主果然是不一样,好爽啊!

曲小檀心里舒坦一阵过后又问道:“镜心,他们都认识我啊?”

镜心看到她那愉悦的表情觉着很是奇怪,听见她叫自己方回过神来:“宫内的自然是认识的,宫外有一些等级低微的侍从也有不认识的。”

“哦!”曲小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走的时候腰间挂着的香囊不小心掉落,镜心拾起地上的香囊还给她:“公主。”

“掉了?”曲小檀放鼻下嗅了嗅,忽然一股清香萦绕在鼻间,不似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人感到舒畅惬意,“这香囊还挺好看的。”

“公主,我帮你戴上吧。”

曲小檀点头应允,边看镜心帮自己挂香囊边听她道:“今天早晨出门着急,差点耽误了大事,这可是皇上钦赐的香囊,连里面的香粉都十分珍贵,蝴蝶最喜欢这个味道了。”说话间,镜心已经挂好了。

“你不是个侍卫吗?怎么还这么懂香粉?”曲小檀调侃道。

镜心咳了咳:“公主的事情,属下自然是事无巨细、不辱使命。”

曲小檀呵呵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最懂你的少女心了。”

走到转角处,曲小檀看见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大批秀子正在往皇宫赶去,其中那个身穿带着红色条纹的白色长袍的秀子便是墨连城。

她一看到墨连城,便一直在那边挥手喊着:“城城,城城,城城,城城。”

所有人都停在那边,疑惑地看着她。

镜心赶紧拿下她的手:“公主,你在喊谁啊?”

曲小檀含情脉脉地看着墨连城:“喊我的老公、我的夫君、我的城城。”

那边,墨连城却像不认识她一样,跟着其他秀子离开了。

镜心说:“公主,你莫要瞎叫,那些全部都是待选的秀子,在没选中前都算是皇上的人,哪有你的夫婿啊?”又道,“再说,您还尚未娶亲,若被皇上听到,又是治一个大不敬之罪了。”

“也对。”曲小檀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这宫里人多,不能暴露,还是要先摸清楚情况。”

这时,旁边来了一群提着东西的侍卫,曲小檀想混入其中,可是侍卫看到她哪有不跪的道理?只听得他们恭敬道:“拜见公主。”

镜心赶紧将曲小檀拉到一旁:“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曲小檀说:“得先混进去啊!”谁知道会这样?

“混……”镜心一时无言以对。

“二公主。”一个戴着官帽,身穿紫色长袍的人走了过来。

镜心对她行了个礼:“见过苏大人。”

苏大人苏月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后又赶紧笑着对她身旁的曲小檀行礼道:“微臣见过二公主。”

这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

苏月拉弯腰问道:“不知二公主这是何意啊?”

“呃……”曲小檀笑了笑,“我就是随便看看,没想进去。”

“这怎么行?”苏月拉说,“皇上钦点二公主与微臣共同主持选秀,如果不进去,这如何选呢?”

“啊?共同主持?”竟有如此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苏月拉点了点头。

曲小檀立刻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道:“我也就是先微服视察一下。苏……苏大人,这选秀之事还要麻烦你多费心。”

“苏月拉不敢。”苏月拉躬身行礼,“皇上交代了,二公主只需坐镇即可。”

原来叫苏月拉,是皇上身边的亲信。曲小檀对她笑了笑。

数月前,墨连城自昏迷中苏醒,全然不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只记得十四墨靖轩见他醒转后,高兴道:“八哥,你醒了。”而床边给他喂药的墨言忱闻言也看向他:“连城。”

这数月间,墨连城小心掩饰,尽力适应周遭,才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他失忆一事。可他却始终觉得这世上规矩他极难适应,男子地位不及女子,需遵循男德,严守夫道,各种礼仪十分苛刻,他无法相信自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他一直想知道为何如此,究竟是何种原因?

墨连城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许久,直到曲小檀跑过来拍他肩膀叫他“城城”的时候方回神,只听得曲小檀说道:“城城,皇上不是我,你误会了,所以你不用进后宫的。下一试你看我眼色行事,我会找机会把你淘汰掉的。”

墨连城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穿衣打扮、言行举止都像极了一个公主。只见她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在鬓下,在鬓间摇曳。

“公主殿下恕罪,您失言了。”

曲小檀讶异道:“你知道我是公主?”

“殿下所言,连城就当没有听到。”墨连城对她作了个揖,“还请公主不要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你怎么还是认不出我?”曲小檀奇怪地看着他,接着又看了看周围,哦,懂了,“这里人多,不方便。”

于是,她赶紧改变了态度,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墨公子,这一试表现得非常不错,本公主十分欣赏,必须加以鼓励,你一定要再加油。”随后又看了看周遭来来往往的侍卫,“大家也要加油啊!”

墨连城奇怪地看着她这一行为就走了。

“加油,鼓励。”曲小檀还在那边举着握成拳头的手为大家加油,全然不知墨连城已经离开了,只是看见那些侍卫一头雾水地模仿着她的动作,等回过身才发现墨连城不在了,不禁奇怪地小声嘀咕道,“哎?人呢?跑哪儿去了?”

算了,还是要想办法先把他淘汰了,再找机会接头吧。

很快就进入了第二试,茶道。

曲小檀和苏月拉一起在视察,秀子们分为两侧,左侧苏月拉负责,右侧曲小檀负责。

过了一会儿后,左右两侧第一排的秀子都端着茶水站了起来,让监考官评判。

曲小檀说:“长得不够帅,淘汰!”

苏月拉说:“水过沸,淘汰!”

接着就是第二排……

曲小檀说:“指甲缝里有泥,淘汰!”

苏月拉说:“茶未滤干净,淘汰!”

第三排时,正好轮到墨连城,于是曲小檀去了苏月拉那边,苏月拉自是笑着答应。

“你这头皮屑都掉到杯子里去了,淘汰!”曲小檀本想给他放水,但奈何他的错误实在是太明显了,就这么让他通过不太合适,只好皱紧了眉头将他淘汰掉了。

苏月拉闻言过去看那人的杯子,也是眉头紧皱:“啊?你这……”随即摇了摇头去下一位秀子那边了,“茶沏得过满,淘汰!”

当曲小檀看到墨连城的时候,竟找不出一丝错误,心里不禁懊恼他怎么也不给自己找点错。

……

曲小檀、苏月拉一一进行了淘汰,最后只剩下墨连城和苏景元。

曲小檀看着那苏景元看墨连城的眼神,猜到了苏景元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灵机一动,看来这个磨人的小家伙比她还不想让墨连城通过,只能靠他了。

旁边的苏景元故意撞到墨连城身上,使得墨连城的茶水泼到了曲小檀身上。

“大胆!”曲小檀借机大骂道,“墨连城不知礼数,淘汰!”

苏景元嘴角微微勾了一勾,眼里闪现着一丝狡诈的光芒。

墨连城讽刺道:“我本以为这考的是茶道,想不到考的竟是身手啊!”他说话间看向曲小檀,最后又看了看苏景元。

“你泼我一身水,还内涵本公主,以下犯上,立刻给我赶出去!”

“哎呀,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苏月拉连忙大叫,又把曲小檀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我皆知他是皇上的人,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惹怒皇上呢?”

曲小檀想了想,低声问她:“苏大人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他都会入选?”

苏月拉郑重地点了点头。

若此时将城城淘汰,必定会惹皇上不快,说不定皇上还会立刻召他入宫,还不如等待后面的时机。

思及此,曲小檀 走了过去:“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只要墨连城伺候本公主更衣,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苏景元脸色“哐啷啷”跌了下来。

曲小檀看向一旁的苏月拉,命道:“给我找身干净的衣服来。”

“这……”苏月拉小心翼翼地看向墨连城,她认为这要求有些过分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答应,皇上会不会怪罪于她。

但听墨连城道:“公主之命,连城不敢违抗。”

苏月拉早就看出方才之事是她胞弟苏景元故意为之,为了袒护他才没有说出来,但此事差点让她小命不保,于是她立刻皱眉看着苏景元,张了张口,无声却有言。

苏景元看懂了她的口型——“怎么回事?”,于是立刻乖乖巧巧地垂下了头。

更衣处,静怡轩——

屋内传来一个女声:“城城,我自己弄不好,你过来帮我一下吧。”

镜头转向屋内,只见一道刻有梅花图案的屏风外面站了一位公子,他说:“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主不要如此称呼。”

“你真的不认识我?”一位女子奇怪问他,将香囊放在一旁朝屏风走去。只见她身着一袭略嫌简单的粉衫,淡雅脱俗,秀丽天成。一根玄紫的腰带轻束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袖口领口用一颗颗细小的珍珠点缀,镂空的蝴蝶随着人的走动轻轻晃动,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飞舞一般,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屏风外面的公子走了过去,弯腰行礼道:“在下自然是认识二公主。”

镜头转向二人,原来那位公子是墨连城,而那位女子则是曲小檀。

曲小檀仔细地看了看他,小声嘀咕:“不像是装的,也不像忘了。”难道跟上次一样,他只是这个平行世界的墨连城?她记得先前八王爷那个墨连城遇刺过,胸口留有一道剑伤,后来两个墨连城合体后身体是八王爷的,若面前的这个墨连城是她的城城,胸口应当有一道剑伤。

思及此,曲小檀说道:“我看你这衣服也湿了,要不一起换了吧。”

“公主这是在调戏在下?”

“这叫什么话?”曲小檀转身背对他,走了几步,“本公主调戏你干吗?本公主这是在关心你。”又停下来转身面对他,“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却发现墨连城已经脱下了外套,话语一顿,脸上不知不觉出现了一抹绯红,“这么快?”

见状, 墨连城走了过去:“公主不是想看吗?那怎么又害羞了?公主若是怜悯在下,不将此事告诉第三个人,在下便不在乎让公主一看。”

说话间,曲小檀便已经被夹在墨连城和窗户之间,她脸色通红:“放心,不说。”随后直接掀开了墨连城的衣服,发现胸囗并无伤痕,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唉,果然不是城城……

她刚刚说什么装的,现在又要查看我身子,她难道知道什么?

正想着,曲小檀却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换完了,我先走了。”然后转身便要走。

“公主且慢!”墨连城抬手阻了她。

曲小檀说:“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不说,也不会影响你的清誉的。”

墨连城却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只道:“方才要我更衣之时,公主倒不像是会在乎别人清誉之人。”

曲小檀辩驳道:“我让你更衣,又没让你脱给我看!”

墨连城问她:“公主在找什么?要不要再好好找找?”说着便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处。

曲小檀脸上一烫,赶紧抽回自己的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认错人了。”

闻言,墨连城继续套话:“看来公主果真是在找点什么。”

曲小檀白了他一眼:“找刺激,我找刺激行了吧,我祝你早日母仪天下!我着急找人,先走了。”说着赶紧害羞地逃离现场,起初跑到落地窗那儿,四处看了看才发现门在侧边,尴尬地对墨连城说句“走了。”后赶紧跑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见苏月拉从不远处亭子里走了出来,对她笑脸相迎:“公主,公主更好衣了? ”不待她答又道,“那咱们快走吧,秀子们都还等着殿选呢。”

曲小檀点了点头。

苏月拉看向静怡轩,开口问道:“不过这墨公子呢?”

曲小檀故作镇定道:“呃……应该是在里面更衣吧,呵呵呵……”说完又赶紧开溜,“那我先告辞了。”

“等等。”苏月拉开口叫住她,奇怪道,“他不用更衣啊!”

“啊?”

“这秀子殿选之前都会更衣验身的,这……”

曲小檀眼神亮了:“更衣?验身?秀子们?都脱了?”

苏月拉愣愣地点了点头:“哦。这是规矩啊!”解释道,“因为害怕他们夹带凶器,当然,也是要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缺陷,总是要里里外外都查一下的。”

曲小檀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的色欲陡然升起。

曲小檀赶往秀子们更衣验身的地方,偷偷扒开一条门缝偷看,隐隐约约从屏风内看到他们脱衣服后的身形。

切!都不如城城,这也太瘦了。不过有那么一两个脸还不错的。

然后,关上门后又去扒开旁边那扇门偷看,想着要是能看到一两条人鱼线就好了,四处扫了扫,正好看到苏景元和墨连城在更衣。她想到方才在静怡轩的事,赶紧关上门准备逃走,却不想屋内的墨连城还是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赶紧过去打开了门,曲小檀毫无防备,一头撞进他怀里。

屋内的秀子们看到曲小檀赶紧拿着衣服裹在身上,四处逃窜。

“不好意思……”曲小檀尴尬地捂住了脸,对着屋内秀子们道歉,又对墨连城大叫,“墨连城,你干吗?”

墨连城冷着一张脸,将曲小檀拉到转角处:“公主在这儿做什么?”

曲小檀一本正经地撒谎:“我自然是在外面把守了。”

“把守?”墨连城不相信她这胡话,“还需要公主亲自把守吗?”

曲小檀见谎话被拆穿,一时气急:“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管得着吗?”

墨连城笑了笑:“既然要把守,又为何要偷看呢?”

曲小檀一把推开他:“你离我远点,老娘烦着呢!”

墨连城觉着这话异常地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头疼欲裂,不自觉伸手拉住了要走的曲小檀。

“洗衣服做饭你什么时候做过呀,一直都是下人在做。”

“你离我远点,老娘烦着呢!”

……

过往的记忆浮现在墨连城脑海中,真切得像发生在他身上一样,他想起来了……

曲小檀不耐烦地回头看向他,却见他正用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于是问他:“你怎么了?”

墨连城的头痛渐渐散去,看了看四周,又看向面前的这个女人:“檀儿……”伸手握住她的双肩,惊喜道,“檀儿!”

曲小檀十分震惊,檀儿?会如此叫她的只有……

“城城,真的是你吗?”

墨连城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后又对她作了个噤声手势。

曲小檀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不待他答又道,“城城,我真的好想你 !”说着就倾身吻了上去,墨连城闭眼回应于她。

孰料,下一刻墨连城立马推开她,一脸震惊。

“城城。”曲小檀扑了上去,墨连城赶紧避开,这让曲小檀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城城怎么又不认识她了?不行,既然真的是城城,一定不能让他通过选秀。

这时,苏月拉过来了,看到曲小檀弯腰双手撑在木栏上,关切问道:“公主无碍吧?”

曲小檀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实际上这是刚刚她要扑上去被墨连城躲开时不小心撞到栏杆上所导致的。

苏月拉看向墨连城:“墨公子,既然查验结束,就好好准备殿选吧。”又看向一旁正心绪不宁的曲小檀,“公主无事,这边请吧。”

曲小檀看了墨连城一眼就离开了,无意间看到了正从窗内探出头对着苏月拉笑的苏景元。

看来,只需要助这苏景元一臂之力就行了。

苏月拉偷偷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进去,快点!”

等人都走光了,那刚刚表情一脸怪异的墨连城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刚到底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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