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槿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可能和萧容景起正面冲突吧那样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比武又不能请别人来帮忙,原宿主虽泼辣刁蛮可她的身子却娇弱瘦小尽显病态样子,她当然不能用武取胜了,灵机一动武的不行就用智慧取胜。
众人都以为她是绝顶高手没想到她跨步向前走至萧容景的身旁,躯身抱住他的大腿粉拳捶地大闹:“萧大侠,弟子我本就是不知名小门派的小师妹,师傅命我下山寻得秘籍您就高抬贵手把东西让给我嘛!”
陈随便呆立住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起初是有些惊讶小姐的突然转变的,可是现在发生在眼前的场景又迫使他不得不相信面前的女人就是如假包换的丞相府二小姐。
张若槿惊愕不已哪里有想过他会这么问,随后面色又恢复成了方才的哭喊劲:“萧大侠当然不会在意了,因为那个门派…门派是天山派!”接着她又用裙袖假意抹泪“我们住在很远很远的天山,下山一次也不容易,奈何我和我师弟武功薄浅走到京城都足足花了半月的时间!”
还好在现代时她也曾看过小说《天龙八部》里面的各个门派她可记得一清二楚,扯谎这事儿也信手拈来。接着若槿又细望了他几眼,神态天真、娇憨顽皮,虽年幼,却又容色清秀、气度高雅不凡。
唐门派掌门人倒为难了起来,他方才还在思索着要不要把秘籍交给萧容景,哪想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这么丢人。
“若是我说我不肯给呢。”萧容景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语气中抑制不住的烦闷。虽说他愿意蹲下身子去听张若槿讲话,可是他绝不会因此就心软将东西让给她。
“够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萧容景冷哼一声运用着轻功宛如雄鹰展翅一般来到唐门歇息的落亭,铁剑迎风挥出抵在唐掌门的脖颈上:“掌门,愿赌服输,您是不是应当将秘籍如约交给我。”
这不是请求,这是必须将东西交给他。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所有人都被这气势吓得硬生生向后一退,唐门大师兄怒气四起他就是看不惯萧容景如此嚣张的模样,世人皆说唐门永远不如枫门,在门派中迟早会被新秀崛起的门派所顶下去,大师兄自是不想让别人在此事上众说风云纷纷猜测:“萧容景你若是个爷们就来擂台同我比试比试一决高下,挟持掌门你算哪门子英雄。”
英雄?萧容景嗤笑了一声,他算哪门子的英雄?他杀人无数多少人都不知想要他的命,行走在江湖路上活在刀尖之下,他只能狠。秘籍、他必须到手。
“英雄?我算哪门子英雄?行侠仗义才称得上是英雄?真是狗屁不是!”
他将刀尖抵在唐掌门的脖颈鲜血如掉落的玉珠涌出,他低声在掌门耳畔边说道:“掌门若是想挑起门派斗争,萧某倒是毫无意见。只不过…掌门应该得考虑考虑唐门的众弟子吧。”
唐掌门怒目圆睁,真是可恶。此话无非就是拿唐门所有弟子来做要挟,唐掌门心下也明白如今枫门势力大增,若是此番不给他倒是在江湖上落得个不好听的名讳,其二若是双方真的挑起争斗唐门怕是得一夜间变了天。
“哈哈哈,吾可没说不给萧兄倒也是太过着急了。”唐掌门轻笑几声,从衣襟中将秘籍拿出来递给他。
萧容景接过秘籍,弯身作揖表答谢,离开时他的余光斜视了一眼呆坐在地上的张若槿摇了摇头低谷一句白痴。
“小随便,小随便你看这场斗争结束了哎。其实本小姐方才只是虚晃一枪让萧容景害怕而已,嘿嘿。”张若槿将头枕在陈随便的肩上埋头低谷,却不见陈随便的双颊早已慢慢泛红不已。
“谁害怕?”
“萧容景呀!他刚刚一定是被我的气势给迷住了,所以才不打我的!你看~本小姐还是很有魅力的吧。”张若槿自顾自的说着,陈随便伸手托住她的头将若槿护在身后二人与萧容景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淡淡地说道“方才不是我回答的。”
什么?!方才莫非是萧容景在同自己说话?张若槿惊讶万分双手紧阖不断鞠躬恰逢又与萧容景的目光对上,只见他面含浅浅捉摸不透的微笑正在望着她。
可二人都不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对方,张若槿疑惑为何剧情会因此而改变了不少,她正在思考应该怎么和萧容景说话,系统曾经提示过她不能够说出与原宿主本身不符的话,那就是ooc与书中本身的角色不符这样系统会扣除她完成任务的时间点,这可不划算。
她立马嬉皮笑脸的望着他拿出衣襟中的手绢遮住半边脸娇羞的说道:“萧公子不要看着人家,我们门派的规定男子若是一只盯着女子看是要娶她的喔~”
张若槿说出这句话时内心里不断泛泛作呕,她在心里默默念道“我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若是在现代怕不是这样的场面会引人哄堂大笑说是普信女。”
“娶?你们门派原是如此随便的门派?随便定论成婚论嫁之事?还是说…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随便?”
陈随便闻言想将他生剥下来为小姐出气,他欲想上前同他打得个天翻地覆决出胜负却不料被张若槿拉住了衣角,他见若槿摇了摇头用唇语同他说别去二字。
“萧公子怎么能这么说我们门派呢,萧公子虽是练武奇才可若是同我们天山派交手还指不定谁赢谁输呢!”他指了指一旁的陈随便又接着说“我的武功虽然在我大师兄之下,可是我们门派各个都可以是一等一的高手,打你肯定都不在话下!”
“只是我不想出手,因为我不想伤着帅哥嘛。”张若槿扭着手做作的用手绢遮住眼睛。
“哈哈哈,真是一对有意思的师兄妹。”他运着轻功如蜻蜓点水般消失在众人面前,临走时望了张若槿一眼,心里想道根本不会武功却偏偏要硬生生的做出如此荒唐丢人的事,真是个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