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文写过一首歌,叫《不知所谓》,写的极美。
歌里写一对男女散步聊天。
从天气讲到起床气,从月亮讲到跳水,从手机讲到鸡尾酒,从番茄讲到北美洲,从巴哈讲到《将进酒》,从光纤讲到于素秋:
“在月儿面前 讲跳水
在大床面前 讲游花园
谈及荷里活 会说到字母汤
直到让你没趣 不作声
讲天气讲到起重机
讲衣着讲到天涯歌女
谈及图书馆 会说到下意识
就似没有话 对你不说
由手机讲到鸡尾酒
由蕃茄讲到北美洲
笑我冲出口 多于足够
由巴哈讲到将进酒
由光纤讲到于素秋”
谈天论地,搜刮出满腹经纶,翻找到陈年笑料,一路聊一路谈。
但最妙的是最后一句:
“我抹角转弯走到这个路口,尚在计划如何讲爱你。”
爱情最好的话往往不是说出的海誓山盟,而是藏而未决的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