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做了大概半个小时,武振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递给肖雯:“喝杯水吧!”肖雯接过水杯把一杯水喝完,又把头靠在武振肩膀上。武振心里高兴,附身亲吻肖雯的唇。肖雯在短暂的愣神后,闭上眼睛回应武振,武振高兴,加深了吻,直到感觉她喘息的费劲,才放开。
武振搂着她柔声表白:“肖雯,我们在一起吧!”
肖雯没有犹豫,低声回答:“好!”
武振接着说:“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肖雯依然没有犹豫:“好!”
武振继续说:“你先去洗澡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送你去高铁站。”
肖雯点头,起身脱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武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拿出两件浴袍放在大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换上浴袍。等肖雯洗完澡出来,围着浴巾,头上围着毛巾,武振并没有上下乱看,而是拿起浴袍帮肖雯披上,自己走进浴室去洗澡。
肖雯坐在床上擦头发,拿出化妆品护肤,等武振穿着浴袍出来,她去卫生间吹头发,好了,出来看见武振已经坐在床上,倚着床头坐着看手机。看见她出来,让她把门口和卫生间的灯闭了,等她上床,他放下手,闭了床头灯,脱了身上的浴袍。
两个人第一次离得这样近,也没有尴尬,许是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肖雯也脱了浴袍,钻进被窝,武振伸手搂着肖雯,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武振亲吻肖雯,低声说:“睡吧!”
谁能想到两个人年轻人坦诚相待的睡在一张床上,确什么也没干,安静的睡了。武振没想法,只是单纯的想陪着肖雯;肖雯也没那个心情,也只是想武振陪着她。
医院里,白幽芳到了凌洲两点多又被疼醒了,凌洲起身去抱住她,这次很小心,握着她的双手,控制住她的身体,白幽芳小声的哭着,跟凌洲诉说着委屈:“我好疼啊,好疼好疼!”
凌洲柔声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幽芳,等一下,我马上让林医生给你针灸,一会儿就好了,就等的一会儿。”
白幽芳被一阵强烈的疼痛折腾的忍不住紧紧攥着凌洲的手,头使劲顶着他的前胸,哭喊着:“又来了,更疼了,太疼啦!”
凌洲怕她碰到头上的伤口,轻声劝着:“幽芳,你头上有伤口,不能裂开,快把头抬起来,来,把头抬起来。”
白幽芳哭着说:“裂开就裂开吧,我这幅鬼样子,还有什么可怕的,早晚我也得被疼死。”
林医生拿着银针过来,凌洲用右手轻轻的拨开她的头发,推着她的肩膀,让她与自己身体欠开一点缝隙,这样额头的伤就不会碰到,轻声的劝慰:“幽芳,我们好好养病,要听话,林医生马上给你针灸了,你别乱动,一会儿就不疼啦!”说着,把她的头发全部撩在一侧,方便林医生下针。
林医生拿起银针按照顺序下针,针灸完,端过来一杯合欢花茶,有助眠的效果,凌洲接过来,一口一口喂白幽芳喝,华姐把热好的牛奶也递给凌洲,凌洲端过来一口一口的喂着,等她喝完,渐渐的趴在凌洲肩膀睡着,等到了一个小时,林医生起针,凌洲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自己活动筋骨,活动腿,觉得差不多才下床去卫生间洗脸,把上衣换下来,拿着热毛巾给白幽芳擦脸。
让林医生和华姐休息,他也上床睡觉,众人都知道,早上还得来一次。林医生和华姐窝在沙发上,凌洲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他想伸伸腰,这一天下来,真累,身体累,心也累。
白幽芳在早上6点多钟疼醒,凌洲起身去抱住她,这次就得等,这次凌洲让林医生把床摇起来,让华姐拿过热毛巾,两个人一起帮着白幽芳擦身,分散她的精力。白幽芳依然疼的死去活来,攥拳捶着床。旁边的床头柜被挪走,身边什么都没放。
凌洲怕她把手伤到,握着她的手,白幽芳披着头发,沙哑的哭着,经过这三天下来,她的嗓子彻底哑了,今早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剩下哭。凌洲握着她的拳头,她双拳捶打着凌洲的前胸,推着他,想让他放开自己,凌洲任他怎么捶打也没有放开。他怎么能忍心放开,都是为了他才变成现在这样,何况,打在他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只要她好受些,这又算的了什么事?
华姐按住白幽芳的左腿,林医生在旁边时刻准备帮忙,凌洲看她停不下来,握住她的手腕,怕她伤到自己的双手。用上半身身体压住白幽芳的上半身,把她着靠着床头,怕她用头顶着自己,他把自己的头贴着她的左边头,在白幽芳耳边低语:“幽芳,忍一会儿,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打针了。”
白幽芳被不断涌上来的疼痛折磨的不行,神志都有些不轻,她现在只知道自己快要疼死啦,嗓子都哭哑了,还是忍不住哭。她挣扎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挣扎的是为了什么,嘴里嘶哑的喊着:“放开我!”确是也听不见,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多次挣扎未果,照着凌洲左边的肩膀咬下去,隔着衣服渗出血印,凌洲闷哼一声,林医生大惊,高声喊着:“白总,快放开,你这样会咬伤凌总,快放开凌总。”
凌洲制止林医生:“无事,不要吓到她,这样能让她好受点就行。”
白幽芳被林医生的话惊醒,马上张开嘴,看着凌洲肩膀被自己咬的牙印,全是血,她心疼的很,这是她拼了命都要保护的男人,怎会忍心伤害她。她留着眼泪,哭着对凌洲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而,只有她自己能知道,别人都听不见她的声音,她的嗓子彻底哑了。
凌洲斜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对着白幽芳说:“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幽芳,再坚持一会儿,好吗?”
白幽芳点点头,凌洲慢慢的放开她,让她在自己的手臂范围里活动,白幽芳拿过被子放在嘴里咬着,浑身打着颤,头上冒着冷汗,脸色苍白。
凌洲让华姐拿条湿毛巾过来,他伸手抱起白幽芳,心疼的慢慢拿开她嘴里的被子,温声劝着:“幽芳,张嘴,放开被子,脏,我给你找个干净的好吃的咬着,好吗?”
林医生反应快,到茶几上拿过一条牛肉干递给凌洲,凌洲接过来,继续劝着白幽芳:“幽芳,快点张嘴,放开被子,给你牛肉干咬着,快点,听话。”
白幽芳慢慢的放开被子,扯下被子,趁机把牛肉干横着放到白幽芳嘴里,他拿着毛巾给她擦脸。等到了7点多,林医生按了床头铃,医生过来查看情况,让护士先给白幽芳打一针止疼针,在换药。护士取过来止疼针给白幽芳打上,白幽芳慢慢的平静下来,凌洲让她把嘴里的牛肉干吐出来,扔到垃圾箱。
护士开始给她换药,额头的伤口还好,没有裂开,凌洲跟医生说了白幽芳嗓子哭哑了,发不出声音,让医生给他开药。护士给凌洲也换药,等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直摇头:“别的患者都是住院后伤越来越少,只有你们这两位患者,住院后伤越来越多,每天都在添新伤,不是女患者就是男患者,这样可不行。”
林医生答着:“我们会注意的,主要是女患者的体质对疼痛太敏感,折腾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