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扬笑着看着女儿:“好,爸去给你买!”白鹤扬说完,起身往出走,白母叫住他:“老儿子,买两副对联回来,明天上午贴,妈给你钱。”白母说着掏出50块钱递给白鹤扬,白鹤扬推了母亲的手:“不用给我钱,这老太太,买两幅对联还给啥钱。”
白鹤扬媳妇马上接过话:“这老太太,谁道了,买两幅对联给啥钱,要给,给你孙子压岁钱吧!白梦琪快看,你奶掏出钱啦,快去抢!”
白母看到她这出眼皮拉浅的,就不耐烦的很,撩下脸,跟儿媳妇说:“50块钱有啥可抢的,我儿子不要,给我孙子也是一样的,又没给别人。”说完,把手里的50块钱拿给孙女:“来,大孙子,你爸不要,奶给你!”
白梦琪乐颠颠的接过奶奶给的钱:“还是我奶好!奶,中午咱们吃啥好吃的,我大姑回来了,还不得吃好吃的。”
白母不屑的跟孙子说:“你大姑不回来,我不也给你做好吃的吗?歪歪啥!”说完往厨房走。
白鹤扬也往外边走,白幽芳看着轻笑,弟妹看着自家孩子拿到钱了,更是高兴,坐在沙发上可这瓜子,直接扔到地下,弄得白父看不下去,才知声:“你扔的瓜子皮子一会儿你扫啊,我可不给你当奴才。”
白鹤扬媳妇听着公公这样说,也不生气,继续笑着嗑瓜子:“这老头,一会儿我扫,忙啥地。”
白幽芳这么多年还是不习惯与弟妹相处,她笑着跟弟妹说:“你先坐着,我去厨房帮妈做饭。”起身离开,来到厨房,白母看见闺女过来,小声的跟她抱怨:“就那个鬼出,没深拉浅,有好吃的就上,有钱就拿,不管咋回事。那孩子被她教的一样一样的,我现在越来越不稀罕那孩子,反正大面能过去的就行!”
白幽芳劝着母亲:“也没什么大事,就过年这几天,怎么都过去啦!别跟她一样的,看鹤扬难做。”
白母又是叹气:“我怎么养了这么个没用的儿子,人家说啥就是啥,一点都支棱不起来,就他一个人累折脊梁骨也攒不下钱。”
白幽芳劝着母亲:“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自己愿意就可以,咱们也不能跟他过一辈子!”
白母再次叹气:“我寻思她今年会娘家过年才好呢,咱们三人消停,有他们在太闹腾,我们家那孩子一个顶十个闹。我不怕他们吃也不怕他们喝,就是受不了闹腾。”
白幽芳劝解母亲:“就这两天,还是鹤扬在家过年好,我们都陪着你和我爸,一家人在一起多好!”
白母听着闺女劝慰,心里也舒服些:“今年听说你要回来,她媳妇就说要回来过年,说是好好陪陪你,我儿子不得听媳妇的吗,说回来就回来。”
白幽芳不想在这件事上跟母亲打转,就想着分散她的注意力:“下午走油,面发好了吗?”
白母顺着她的话:“发好了,吃完午饭就走油,早点弄完,早点利索。”
娘俩在厨房忙乎,等做好饭,白幽芳到客厅叫大家来厨房吃饭,众人过来吃饭。白幽芳挑了一碗粉条,吃了两口鱼,白母给她夹了一个鸡腿:“我炖了四个鸡腿,够分了,你们自己夹,我得给我大孙子夹一个。”
白鹤扬媳妇不客气,直接夹过一个鸡腿,给白鹤扬也夹了一个。白父跟白幽芳一样自己挑了一碗粉吃,白母愿意吃鱼和凉菜。白鹤扬一家就是奔着肉下去,素菜一概不吃,白幽芳也是佩服这三口人。
白鹤扬媳妇想喝啤酒,把老五星啤酒打开一箱拿出来分给大家,她自己拿着当啤酒喝。一顿饭吃完,白鹤扬媳妇面前的鸡骨头堆得跟小山似的,其次是白梦琪的,最后是白鹤扬的。白幽芳和父母三人面前都只是零星的三五块骨头。
白鹤扬媳妇也是能喝,一个人喝了十来罐啤酒,吃完直打饱嗝。白父看着三口人面前的鸡骨头,忍不住笑:“哎呀妈,这三口人可真是一家人,都是肉食动物,骨头跟小山似的,我和你妈和你姐,三个人都吃不过个孩子,还能喝这么多啤酒,我儿媳妇海量,可真是肚子能装。”
白母看着也笑了:“谁不说是呢,这三口人,都奔着肉,能吃是福!”
白鹤扬笑着捂着肚子直起来腰杆:“过年不吃肉吃啥,谁像你们,就吃素菜。”
白梦琪笑着跟腔:“看我大姑,就吃一碗粉,一个鸡腿,都吃不过我!”
白幽芳笑着看着桌子上的鸡骨头:“我也是佩服你们三口人,我可吃不下去,我觉得粉条好吃,一个鸡腿吃下去特别饱,啥也吃不下去啦!”
白鹤扬媳妇美滋滋的的喝着啤酒:“我就喜欢吃肉,我妈家炖大鹅,我自己能吃半个。”
白幽芳看着弟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她长得挺好看,就是皮肤黑一点,可是浓妆艳抹,让人看了跟夜场上班的,孩子和白鹤扬都不让她化的这么浓,说了也没用,不听。白幽芳起身开始收拾桌子,白母心疼闺女,让她坐着,自己来,娘俩开始往下收桌,白鹤扬看不下去:“你去帮妈收拾收拾。,吃那么多,运动运动!”
他媳妇笑呵呵的回答:“这不有姐跟着收拾吗,厨房就这么点地方,我再过去挤不下啦!走,梦琪,跟妈去客厅给你爷沏茶。”
白鹤扬看着自己媳妇无语:“你就是说你想喝茶得了,还打着给爸沏茶,怎么寻思了呢?”
母女俩哈哈哈的跟着白父往客厅走,白母跟自己儿子说:“让她去吧,平常都不干,过年这两天也不用压着她干,我自己能干,连你姐我都不用。”
白幽芳也说:“是呀,马上就完事啦,你也去客厅陪着爸喝茶吧,这里有我和妈就可以啦!”
白母推着女儿:“你也跟着去客厅,别在这碍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一会儿就完事。”
白幽芳被母亲推着跟着弟弟往客厅走,她先回自己房间,想躺一会儿,有点乏,她的身体还是容易疲劳。倚靠在床头上,她拿起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早上8点多,她开了静音,还有一条微信,也是凌洲发过来的:“没醒吗?我昨晚和几个发小出去聚聚,回来的时候都下半夜了,想着你已经睡了,就想今天早上打给你。”
白幽芳给凌洲回过去,凌洲没有接,他把手机放在家里啦,跟着父亲出去买点年货,想着很快就回来,就没带手机。
白幽芳打了三遍都没有人接,她直接给凌洲发了微信:“我昨晚一直等你的电话,有些失眠,早上四点钟才睡,手机调的静音没听见,我弟弟他们10点钟过来,我才醒,接着就跟我忙着做午饭,吃过晚饭,想歇一会儿,才拿起手机。你很少回家,与发小相聚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别喝太多酒,别太晚,注意休息,我一切安好,你也要是!
下午我帮着我妈炸油条,可能接不到你电话,晚上我再打给你。”
白幽芳跟凌洲各自回家过年,可能是离得远的关系吗,感觉很不好,好像他就此要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白幽芳心情很低落,她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该怎么办?躺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凌洲回电话,她起身去厨房,白母正在揉面,把发好的面切成小块。
白幽芳跟着母亲打下手,娘俩在厨房忙乎两三个小时,白幽芳的腰有些疼,她双手握着后腰,白母让她回房间躺一会儿,已经弄完了,她就着油锅炖上菜,就可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