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周九良肯定不会把白棋送到江姜家里。而是把人带回了这个三年前他们一起住过的房子里。
回到这里,才是回家。
到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白棋在车上睡的迷糊,等到家了又闹腾的很。
没由着她。周九良强制性的喂她喝醒酒汤,又按人在床上躺着。
白棋精神的很。就算被迫安静人也不闲着。一会戳周九良头发,一会捏他脸。像逗猫一样逗他。
但猫不让她逗。抓住她作乱的手,不由分说给塞进了被窝。
“睡觉。”周九良语气严肃。
“可我还没换衣服。”白棋扮可怜一把好手,“不换衣服我睡不着。”
周九良没注意到这点,“这儿没你衣服啊……”当年白棋走得干脆,她自己东西也收的干净。
“那我可以穿你的啊。”白棋早想好了解决办法。趁周九良松懈,迅速从被子里钻出去。轻车熟路的打开衣柜挑衣服。
眼瞅白棋拿了件他的衬衫就要当场开始换。周九良连忙把她推进洗手间里,隔着门训她,“进里面换去,你女孩子注意点。”
“那你不看不就可以了。”白棋嘴上反驳。可周九良死活不开门,她拼力气又拼不过,只好乖乖的在洗手间换了。等她说自己换好了,周九良才把主动门打开。
白棋被周九良关着不高兴,一出来就钻回被窝里,理都没理他。
知道这女人是生气了。周九良努力把脑子里白棋穿他衣服的身影忘掉,坐床边逗着哄她。
白棋也不是真气,看周九良朝她使了几个怪像就又冲他笑起来。眼神迷离的捏他脸。
“九良啊,我是不是醉了?”
“你也知道啊。”周九良说。不醉的话能主动回家吗。
“那你怎么没醉啊。”明明都喝的一样的酒。周九良就很清醒。
想起三年来因为眼前这个小女人喝的酒,周九良轻笑,“我已经醉过了,你没看见而已。再说了,这点酒不算什么。”他故意引话题。
“醉过了啊……”白棋不看他,歪着头想着什么,“我记起来了。你原助理和我说过,你每年有段时间都会喝酒的。”想完又看面前人,问的乖巧又无辜,“是因为我吗?”
周九良被她这表情可爱到,没忍住,终于上手摸到了他觊觎已久的小脸蛋。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好。
“嗯。”他承认。说起来,他近些年酒量飞涨也是因为这女人。
“真的是因为我!”白棋心里愧疚,默默的把脸往前凑了凑,让周九良更容易摸到。
周九良也不客气,轻轻捏了一把,“你这是要弥补我?”
“嗯。”白棋点着头,反正捏脸嘛,她也没什么大的损失。“那你为什么要因为我喝酒啊。”
“因为想你啊。”周九良声音轻巧,但这里面意义,也只有说话人自己知道。
“那你不恨我吗?”这是她一直想问的,“我走了那么久,回来了你还对我好。”
“不恨。”周九良答得果断,“因为太想你。”
他给了自己三年时间,白棋没回来之前,他以为他已经真的放弃了。但看到白棋的第一眼,不需要做什么,他就清楚的知道这三年的时间自己什么也没改变,所有的防备瞬间缴械,他输了。
我看出你没放下,但我更知道。
“我没办法放下你。”
白棋哭了,在听到“不恨”的时候。
回来后她觉得周围人都在刺激她,但她害怕时求救,主动去看表演,超过工作范围的照顾……又何尝不在自己刺激自己呢。
她明白自己心意。克制了三年,又在三年后的每次相处时任由它恣意生长,蔓延全身也别无他法。
毕竟那可是摔下狠话后又走了三年啊,根本没有资格去奢求原谅。她舍不得又不敢打破这得来不易的安宁,战战兢兢的维持现状。
可现在周九良说不恨,这会不会是老天给予的机会呢。
“你现在怎么想的?”白棋斟酌着问,“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什么?分手又没有对错。”周九良温柔的替她擦眼泪。看白棋哭得心疼,但却努力不让自己心软。
“可我那时候话说的狠啊。”白棋抽噎着。
“但你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啊。我还不知道你?嘴硬的很。”周九良点点白棋的小鼻子,说出的每句话都叫她安心。
白棋心思让人看穿,又说不出什么争辩的话来。只好吸着鼻子低头,算是默认了。
见白棋开始安静的装鸵鸟,周九良急了。
别呀,他目的还没实现呢。好不容易聊到这儿,马上就要成功了啊。
可鸵鸟再也没说话的意思,周九良引诱不成,只好自己开口。
“怎么不说话了?这次不说话以后可没机会了。”
白棋喝了酒脑子本来就晕乎,说话也是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次她却突然懂了周九良话里的意思。
“意思是我说了就会有机会?”白棋单纯如一只小白兔。
“对。”周九良摇着灰狼尾巴。
“那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同意吗?”小白兔完美入坑。
“我同意。”大灰狼笑的狡黠。
“真的?九良你怎么这么好。”白棋上套了还觉得了自己占了便宜。一个激动扑进周九良怀里。浑然不觉她这是兔入狼口。
周九良牢牢地接住送上门的兔子,嘴上满是计谋得逞的笑,“我不好,没你好。”没你好骗。
“嗯~”白棋不满意的哼,想要反驳却想起有件更重要的事,“那我可以亲你了吗?”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亲亲吗?
周九良懵了,纵使他计划的再多,也没想到白棋会在这时候来一记直球。
“你亲哪都可以。”没有防备,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白棋得了许可,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啵”的一声,正中唇心。
“啵啵啵”(づ ̄ ³ ̄)づ
写文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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