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最清楚的是,透过沾着些水渍的玻璃,缕缕光束,四周绿草上的水雾被照的发光。
——说起我身旁的花花草草,还是高估了这两个孩子,真是,一点也不沉稳。他们啊都不是喜欢摆弄精致玩意儿的东西,每日下午茶的茶杯算是唯一镶着金边的闪亮亮的东西了。皮肤黑的孩子叫服部平次对吧,研究生物学那劳什子时,非得让新一那孩子养些植物,说有益健康。看着平次也不想养,眉毛皱的,但还是有耐心的劝着新一。后来干脆直接把那一大盆花搬来了,累的呼哧呼哧的。
新一就这样一脸无奈的看着一盆长得郁郁葱葱的吊兰,也帮着平次翻土施肥,弄的一脸土一手土。
我倒是也目睹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新一那孩子晚上曾跑到那花旁边,要把他搬走,应该是因为这东西占了他看福尔摩斯的绝佳位置吧。
新一费劲的挪了挪盆地,恰巧看到了碎土里插了个小棒子“好好长啊,长到工藤眼前去,护眼!!”
借着月色,他笑了,悄悄的再次把那棒子插到了绿叶最深处,绿叶深深的梦里。
“嘻嘻,别躲了!”新一出奇好心情地从门后面拽出平次的耳朵,“今天心情好,请你……”
平次眼睛立马亮起来了,满脸迫不及待。
“喝咖啡!”
“工藤,这家伙……”
“怎么?这回能让我霸占整个床了?沙发挺适合你?”新一微微侧过脑袋,挑了挑眉头,故作高傲地转过头。
“找揍是吧?”平次捏着新一的肩膀,向下压,推到了沙发上,陷得很深。
“服部……”
唉,年轻真好。
第二天,新一那孩子气的要把本来想着好好爱护的花盆扔了,被平次拦下来了,用原版福尔摩斯以及一星期的柠檬派,好无耻的办法。搞得新一一整天都咬牙切齿地看着平次,连咖啡也不给喝了。
满满一杯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