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是这样的……我……睡了我儿子!
我的切崽!
距离我安家已经过了三年了,我每晚一直是在鬼切和妖狐的床上度过的(不是),请不要想歪!只是单纯的睡觉!盖被子纯睡觉的那种的!
我一直都按捺住我的色心,从未有过逾距之心!
即便每天早上都能看到鬼切的本体刀和狐狸崽子……我都是清心寡欲的,老娘不信你们谁会对一把刀和狐狸崽产生欲……那啥!
跑题了,咳咳!
我开始陈述犯罪事实(划掉)事情经过。
那天我被大江山鬼王与鬼将邀去喝酒,别看我外表是个柔弱又平平无奇的姑娘,但我却是少数能和两位「酒鬼」互相拼酒的人。
以此为契机,我成功加入大江山的酒鬼联盟,时不时被请去喝酒,我以为那天也是和往常一样拼酒拼到差不多就回家睡懒觉的一天。
结果那天鬼王鬼将不知为什么一直在灌我酒,以致于我比平时喝的还要多,而且鬼切和妖狐也没有陪我来,害得我一个人醉醺醺的摸黑回家了。
我就随意进了一个屋子直接睡着了,我记得明明是我自己的屋子,结果醒来就发现进错了房间,进入了鬼切的房间了,而我一睁眼睛,就看见鬼切帅气中透着羞涩的脸,鬼切的寝衣敞开着,脸上有不明来源的红痕,牙齿咬着下唇,看起来就像是梅花上的露水一样诱人……
“鬼切……我,怎么在这儿……”我连忙捂脸心中默念“清心寡欲”努力不看鬼切那张异常有诱惑力的脸,口中迟疑小声的问着鬼切原因。
鬼切脸一下子红了,顿了顿,“沙罗,你……睡了……”
完球了!我睡了他!我自动补全他的话,然后想了一出我喝多了后兽性大发将鬼切崽崽这样那样的戏码。
我……我心下一狠,咬牙抓住鬼切的手,说道:“我会负责的。”
鬼切愣愣的,迟疑:“沙罗,我……”
我的手和鬼切有些凉意的手相触,仿佛摸得不是什么手,而是冷冰冰的工具。我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再次重复道:“我会负责的,鬼切。”
鬼切沉默了,眼里是我看不懂的神色,他矜持的点了点头,对我露出一个不太熟练的笑。
我和鬼切的事情草率的定下了。
妖狐知道后先是震惊又是懊恼,抓住鬼切的领子凶狠的问:“你故意的对吗?鬼切!那天晚上把我支走!”
我拦住了妖狐,将妖狐在鬼切衣领的手拿下去,表情怅然的告诉眼前这个曾经轻浮现在却片叶不沾身的狐狸。“此事,是我做错了,我要负责的。”
“你……”妖狐哑然,声音有些轻:“只是负责吗?”
我没回答他,苦笑。
当晚,我闭着眼,声音颤抖的将在我房间脱的溜光的狐狸披上了衣服,说道:“妖狐,你这是何苦?”
“为什么不对我负责?”妖狐的气息靠近了我,在黑暗中,我清楚的感觉到妖狐想要挑开我上衣扣子的手。
我闭着眼抓住了他温柔而炙热的手。“够了。”
“你知道的……妖狐。”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泛酸,却有一个答案却越发明晰起来。“不是负责,而是因为鬼切,只有鬼切,才会让我有负责的欲望。”
“妖狐,你曾经是万花丛中过,处处留情的浪子,我不觉得我会有魅力让浪子回头,我也不打算赌你对我的真心有多少,所以……”我背过身,对着门,说道:“就这样吧……”这样,你做我的式神,就够了。
妖狐先是面无表情后变成狂笑,笑别人,笑自己,笑他妖狐情场浪子,最后误在“情”之一字上。
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他回头了,可他想要看到的那个人一直就不在……
我不敢停留脚步,推门离开了我的房间,将妖狐和那一室旖旎抛在脑后。
然而却看到了清冷月光下身形寂寞的鬼切的身影。
“鬼切,你……”看着鬼切那沉寂的神情,我意识到他听到了。“你听到了。”我陈述道。
鬼切抿着嘴,别过身不看我。“我是故意的。”
“什么?”我有些不明白。
“我是故意把妖狐支走,也是故意拜托酒吞与茨木把你灌醉,也是故意把你从房间抱走的……”鬼切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你什么也没做,我脸上的红痕是磕的,衣领是我自己敞开的……你可以……不用负责……”
我捂住了鬼切的嘴,眼里暗含笑意。“你不会以为我傻到什么都不懂吧?”
“嗯?”鬼切猛的抬头,心跳加快。
我抱住鬼切,将自己的脸埋在他有些冰冷的怀里,悄声告诉他。“你机关算尽,又怎么没想到我是将计就计呢?”
看着鬼切越发懵懂的眼睛,我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吻上他。
鬼切已经走了九十九步,这剩下的一步就让我自己来走吧!
鬼切先是呆萌的任凭我的唇碰了他的唇,后面又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开始撬我的唇齿……
“唔……鬼……切”声音被吞没。
“沙罗……”
我从没有忘记,从一开始,我就是为切崽而来。即便后面感情变了……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