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一次甄嬛侍寝一次新人侍寝的频率慢悠悠的宠幸着新人,有时候还要关怀一下潜邸旧人;但皇帝又不是日日到后宫,是以眼看到了过年也没轮上陵容侍寝。
陵容也不着急,只是慢慢的积蓄着力量。
眉庄缠着线说:“嬛儿现在跟着皇后娘娘学习协力六宫,你就算没侍寝,内务府那些人也不敢克扣什么,怎么大过年的你反而清减了不少呢?”
陵容笑笑刚要说话时,一旁的宝鹊埋怨道:“沈贵人,你可不知道我们家最近迷上了吃斋念佛,还用自己的血去潮佛经,奴婢心疼极了。”
眉庄大为惊讶,担心的说:“你这是做什么?”
陵容说:“眉姐姐不用太担心,我只是听说母亲病了,想斋戒为她祈福罢了。”
“在家时日日见着,也觉得什么,如今倒有些惦念着。”
看着时不时就伤春悲秋的眉庄,陵容有些无奈;
其实皇帝对眉庄虽然没有前世那样好,但是也不差,毕竟她的出身在哪儿摆着呢;
可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眉庄自小顺风顺水,就连还没选秀时,她便笃定自己准会入宫,入宫几个月发生的事,早讲她的锐气磋磨完,已经不复之时的斗志昂扬。
入宫之前眉庄觉得甄嬛是耀眼太阳,自己可以做柔和月亮;二人各有各自的美,自己的价值;入宫后皇帝的差别对待让眉庄觉得自己连月亮都不是。
……
除夕夜越来越近了,大家都各忙各的,便也无人关注陵容这个小透明。
这日陵容正在屋里做秀活,宝鹊悄悄地进来,见宝鹃不在,便压低声音和陵容说:“奴婢听他们闲聊说,皇上和十七爷要去倚梅园旁的冰场冰嬉。”
“消息准确吗?”陵容问道
宝鹊说:“奴婢是听养心殿苏公公的徒弟小厦子的好友说的。”
宝鹊一副憨憨的样子,年纪又小,所以别见到她,戒备心不自觉的便放低了;陵容便物尽其用,让她到处溜达溜达,帮帮其他宫里的好友多干干活。
而宝鹊也不辜负陵容的期望,将皇帝的行踪带给她。
陵容虽然已经觉得前期猥琐发育,等她们斗的三败俱伤时,坐收渔翁之利;可坐收渔翁之利也要本钱不是?
所以陵容决定富贵险中求,自己如今年轻,身段轻盈,再冰上一舞。
……
宝鹊的看着一身红衣的服陵容说:“小主这一身红衣真好看。”
“可惜布料和样式没有之前的好看。”想起自己上次的冰嬉《哪吒闹海》好像还在不久之前。
听着陵容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宝鹊一脸迷茫,不明所以。
……
因为夺嫡之争,皇帝的兄弟平安活着的也就那么几个屈指可数的;不管是对外做样子,还是真心的,皇帝每次和果郡王在一起,也不找妃子伴驾,指代一少部分护驾的人。
皇帝与果郡王又是滑冰又是冰上骑射,从上午一直玩到了下午,便觉厌倦了,准备离开。
陵容逮住时机将披风递给宝鹊拿着,熟练的用这纯元的歌曲唱着优美的歌,身着红衣滑了出去,皇帝身边的带刀侍卫见此情景连忙高喊:“护驾!护驾!”
可是寒冷半天,却发现红衣女子只在远处的红梅里翩然起舞。
皇帝一听那歌声,就像看清楚红衣女子的长什么样,可是那烦人的红纱总是扰得人看不清美人的面孔,颇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梅陇美。
其实红衣女一出现时皇帝身边的大多数便已经明白,这恐怕是后宫的人;大家都以为一曲舞毕红衣女自然会滑过来邀宠,可是设想到歌声刚落,大家还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时,红衣女迅速的滑进红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