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走后,宝鹃支走宝鹊,对陵容说:“小主,富察贵人如此作为必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咱们跟着莞贵人福气没想到,反而为她受不少气;咱们要自己为自己谋划才对。”
听宝鹃如此说,陵容仿佛是明白了什么,拨弄着手里杯盖,也不看宝鹃,淡淡说:“主子们之间的事儿,启容你这样议论,自己出去大嘴二十下,若下次再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宝鹃本想说什么,但是张张嘴到底没说,只是默默的出去自己张嘴。
宝鹊见此,心里终是不忍日夜相处的姐妹糟此磋磨,求陵容:“小主,宝鹃姐姐是第一次犯,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陵容道:“你若真为她着想就去太医院给她那些消肿的药膏。”
见陵容心思坚定,宝鹊便去太医院给宝鹃拿药,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陵容说:“你跟她说女孩子脸上有伤不好看,让她这几日好好养着,不用来伺候了。”
夜晚
听着宝鹊均匀的呼气声,宝鹃捏手捏脚的出来房间。
深秋的夜晚,月光总是清冷明亮的,连等于都不打。
只是夜路走多了,难免害怕遇上鬼,况且宫里的冤魂从来只多不少,再加上这是不是传来一阵秋风,带来阵阵凉意,宝鹃不自觉的快走了两步。
“宝鹃,你这是要去哪里?”宝鹃只顾低头往前走,忽然听到一声空灵并且好听的声音,还叫着她的名字,吓得突然怔住了,回过神来已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回头。
只听那好听的声音,继续说:“你不用害怕,是我!”
陵容觉得自己对背叛便看得很透了,可是前世和自己交好的姐妹这样背叛她,心里还是恨不是滋味。
宝鹃瑟瑟的转过头,却发现式自己小主,可是声音却不似平常,早已发软的双腿“普通”一下便跪下去了,“小……小主……是……你吗?”
说到最后宝鹃差点哭出来,陵容静静看着她,说:“是我!”
“可……可是你……你的声音……怎么……怎么……”
陵容问:“怎么和之前不一样呀?对吗?”
“……是呀!”宝鹃颤抖的回答到。
陵容说:“不过是简单的口技罢了,不和你闹了,你现在要去干什么?想剪秋或者皇后汇报什么吗?”
宝鹃支支吾吾的不回答,见她这样陵容对她说:“你若如说出你们的谋划,延禧宫还容的下你,你若不说延禧宫便容不下你这吃里扒外的人了。”
“小主,求你不要。”宝鹃崩溃大哭,“我母亲和弟弟妹妹还在……乌拉那拉府中;剪秋也没有让我做什么,只是让我……让我观察小主侍寝前后的行为,然后找机会告诉她。”
“就这样吗?”陵容狐疑的问。
宝鹃泪流满面的说:“再无别的了,小主千万不要把我赶出延禧宫呀!到时候莫说奴婢,奴婢的娘和弟弟妹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看着宝鹃这样,陵容终是不忍,说:“起来吧!”
宝鹃却继续跪着说:“小主不原谅奴婢,女婢就不起来。”
陵容看着宝鹃诚恳的眼睛说:“我给了你活路,你也要给我活路呀!原谅你也可以,但是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以后你向皇后汇报的内容必须是我想让皇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