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延派了大批得力干将四下查找这次阴谋背后的秘密,主谋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那样做?他的目标究竟是太后还是木棉?
偏殿里,寻木棉一个人静静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目无神,陷入了沉思之中。
宫延轻轻推开了门,见她落寞的背影,心里是说不出的苦闷味。他再上前一步,寻木棉已经发现了他,“你是来审问我的?”
“不,我相信你。”
“相信我?”寻木棉苦笑,“若是真的相信,为什么要把我带来偏殿?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在门口守着?”
宫延深怕她误会了自己,上前蹲在她的身边,“木棉,这是一个阴谋,我怕有人想对你不利,所以只有委屈你先待在这里。”
寻木棉看向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深情,没有半丝的掩饰。
“你觉得这里很安全吗?”
“木棉。”宫延拉着她的手,“门口那些都是我的死卫,他们的武功是最精尽的,你相信我,他们能护你周全。”
“死卫?”
听说死卫是个派系,直属王上部下,不封官不晋爵,一生只护王上一人。
“那你自己呢?”
“你放心,我还有夕日他们,而且我自己也会武功,没几个人能伤的了我。”
寻木棉突然看向了他的右臂,这只手,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废了,不能提刀练剑,而宫延如今所说的自我保护,也不过是左手所剩的余力而已。若非他自己的天资过人,想必他也是个废人了。
寻木棉眉眼微动,“你把人撤了吧。”
“为什么?”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寻木棉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手上已经沾染过伪无数人的鲜血……”寻木棉把目光移向他,“我和你交过手,你应该是知道的。总之,我不需要他们的保护。”
宫延每次都拿她没有办法,可这一次,他只想听自己的。
“木棉,我知道你身手好,可是凡事都有例外,这一次,我不能再如你所愿了。”
门口突然传来急报“太后娘娘醒了。”
“我先去看看母后,你放心,我不好让你等太久。”
望着宫延离开的身影,她的心里郁结成一团,揪着心的疼。
儿女情长之事,在她这里是大为忌的,可她偏偏踏入了这红尘之间,怎么也走不出去,反而还越陷越深。
钟思月已经抢先一步赶到了太后的寝殿,急着把寻木棉的“罪行”大说特说了一通。
“母后,王上还护着她,这也太不合理了,您必须惩治她!”
宫延推门而入,见太后已经靠了起来,急问候她的状况。
“我好多了,延儿,真的是木棉吗?”
宫延对太后的话感到意外,下一秒又盯着床前的钟思月,心里一阵窝火。
“母后,这件事还未查清楚,但儿臣保证,木棉绝对没有要加害您的意思。”
“您看,我就知道王上一定会偏向她。”
宫延早已不想忍她,“王后,记住你的身份。”
“你又为了她凶我?她凭什么?”钟思月起身看着宫延,哭诉道“这不公平,我才是你的发妻,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自小被哥哥父亲捧在手心里……”
“好了。”太后看着宫延,“既然已经这样了,哀家给你三天时间,若找不到凶手,寻木棉就难辞其咎。你们都退下吧,哀家累了。”
宫延只好先行离开,暗中加派了人手去查,钟思月心里窃喜,所以知情人都死了,你能找到什么?
果不其然,三天以后,宫延仍然无所获。而钟思月还不忘到点去提醒他,“时间到了,王上该给她一个教训了。”
“你就这么讨厌她吗?”
“是。”
“钟思月,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心里一颤,表面上却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王上,您不能为了她就把罪名扣在我头上啊!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我不会害母后。”
宫延见了太后,直言并未找到凶手。
“那就先把她关入大牢,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