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坐到桌旁,从茶壶中沏上一杯新茶放在对面。“咻——哒”谁?贺峻霖端起茶杯,若无其事的踱步到窗边,表面上似在欣赏院中的风景,实则在偷偷打量西北方的那棵枇杷树。
树叶繁密,即使藏了人也不一定能发现得了。但自幼时起,贺峻霄贺峻霏二人经常带贺峻霖捕猎灌丛中隐蔽性极佳的灰野兔,因此贺峻霖的眼神自是比同龄人还要敏锐三分。上下扫了两遍后,贺峻霖大体上已经确定来者何人。转身回到桌边坐下,刚巧张真源此时推门而入。
“小贺,好久不见啊。”“嗯,好久不见啊张哥。欸?张哥手中的绿植是什么啊?这花好像一个个小铃铛啊。”张真源将绿植摆在贺峻霖面前,看着人拨弄两下花朵后笑盈盈的开口。“我这几日出门踏青,归程时碰见一个卖花的老婆婆,想着挑些花送给表姐,虽然她不一定会欣赏。在挑的时候瞧见了这盆花,这花骨朵儿看着喜人,恰巧看这花的第一眼时就觉得挺适合你的,于是就买下来送你了。”
“真的?张哥你太好了。那雪卿姐姐呢?她没有吗?”张真源摇了摇头,温柔地说“表姐喜武,对于关照花花草草那种富家小姐爱做的事,她向来厌烦的紧。只有在我们西锦最西边生长的格桑才能吸引她的目光。”贺峻霖哦了一声后又低头看向桌子上的花。突然,贺峻霖如同想起什么似的问张真源,“张哥,这花叫什么啊?”
张真源一愣,当时走得急,好像忘记问这花叫什么名字了。张真源揉了揉贺峻霖的脑袋轻笑一声“那要不小贺为它起个名儿?”贺峻霖将花拉到自己面前细细端详许久才缓缓开口“这花朵如铃,且刚刚风一吹,花儿就随风而摆。嗯…要不就叫它…风铃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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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喊陌语前来有何事吩咐?”陌语心中有些纳闷,不知为何近几日主子不让她于身边侍奉,反而让她跟木紫娟出门,还特地叮嘱去些胭脂铺、酒楼、茶楼以至于穿男装入QL。为此,两人还在外呆了一宿才回春海居。
“语儿,过些时日领只猫儿进来,性情不要太过温和,越顽劣越好。到时候用猫薄荷浸渍过的水用来浇花。记住,这花放的高一些,确保它摔下来的时候能摔得惨不忍睹。哦对了,必须得让张真源亲眼看见。”贺峻霖梳理着有些凌乱的青丝,眼神冰冷的盯着桌上的花。
“主子,为何要这么做?”陌语不太明白,因为当初在漠北,主子可喜爱花了。“任何带有目的接近我的人的东西我一概不收,哪怕是一株微不足道的小草,我也会将其踩于脚下。”贺峻霖叹了口气,“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他们的目标啊。”“他们?不就只有那位殿下一人吗?”贺峻霖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同紫娟都听到了什么?且细说。”“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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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怎么没完没了了啊?我要找霖霖!我要找霖霖!”宋亚轩趴在案几上哭天抢地,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张泽禹连续几天的奔波导致在回大理寺时险些被撞,现在在偏房被张极压着嘘寒问暖;李天泽姚景元二人每日忙的脚不沾地,也只有现在能靠在一起小憩一会儿;在房内站着的几个狱卒也都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刻就能跪在地上睡过去。
“子寒,事还没做完。”马嘉祺放下竹简,揉了揉一晚未合的眼睛,浓重的黑眼圈存在于一双丹凤眼的下方,让人无法将他与意气风发的进凌王殿下、让人闻风丧胆的‘风皇’联系在一起。“马哥,这简宁是属实太猖狂了。在凉都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人,这几天杀的人比咱们这地方一年前杀的人还多。要再这么下去,思渊哥他…”宋亚轩没有继续说下去,马嘉祺不傻,自是能知晓他的话中意。再这么下去,凉都人心惶惶,必定是会迁徙,而马嘉诚最终会成为一座空城的君王;可凉都人重情,自是不会离开他们出生的地方,如果大理寺无法将简宁缉拿归案,那么百姓定会暴起进而推翻马嘉诚的统治。更有甚者,估计会寻找当年被流放的马嘉霆,这凉都,又得易主了。护兄的马嘉祺绝不会允许有此类事情发生,因此在昨日解决完邓佳鑫的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大理寺帮助宋亚轩。
“殿下,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信?马嘉祺让苏新皓进来,从他手中接过那封未拆封的信。宋亚轩闲不住,偷偷溜到马嘉祺身后。可看着看着,两人脸色是越来越差。“马哥,南芜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居然将目的打在荆楚公主身上。”宋亚轩不满地哼哼,十分瞧不起离夙的做法。马嘉祺默不作声的将信放于灯上点燃。“珊珞园哪儿可有什么异动?”“没什么,严浩翔整日待在书房中不知作何,而荆楚公主与其侍女也不怎么出门。几乎珊珞园内一片死寂。”马嘉祺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对一旁的宋亚轩说“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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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脚伸的的确挺长的,同我们疆土相连便罢了居然妄图与东边领地的荆楚有关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俗语还真是被他们给玩明白了。南芜皇帝真是蠢得够可以的,还真以为事事都能按他的想法来?”贺峻霖摩挲着信纸,语气是不加掩饰的不屑。“啧,敖子逸,你吃相能不能优雅一点?你瞧瞧,食屑都掉在桌上了。给我清理干净!清不干净你以后就别想进来了!”“嘿贺峻霖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这过河拆桥拆的挺好的啊,小心以后你找我我不帮你了。”话是这么说,但敖子逸还是乖乖的清理了桌上的碎屑,不为其他,只因为当初来的时候贺峻霄告诉他贺峻霖有些许洁癖。
“敖子逸,皇城可传回什么消息了?”说到底,贺峻霖还是很担心他的亲人。距离上一次的书信,期间已经隔了一两个月了,贺峻霖很担心他们出什么事,但又告诉自己父汗哥哥他们很忙,不能去打扰他们。“没,皇城周围的消息都封的很死,展逸文试着进了几次,但都险些被发现。展逸文说那些士兵有些许奇怪,并不是他眼熟的那些人。”敖子逸将展逸文告诉自己的全悉告诉了贺峻霖。
“不应该啊,父汗告诉我他不会更换皇城周围的士兵的,因为他担心新换上的士兵手脚不干净。而且,连展逸文都进不去吗?”听到以展逸文的身手都进不去,贺峻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展逸文待在他身边很久,皇城内的士兵大多都认识他,一般见到他都会行礼。可是,现在那些人全部进行了大换血,莫非…
贺峻霖揪着衣角,小心翼翼的开口“敖子逸,我父汗跟哥哥他们是不是被囚禁了?不然为什么书信不回、皇城内还要换士兵?”
作者唉,这是什么学业考前的适应性考试?出的那么难,这还考啥啊?而且,班上那么多带手机抄的,哪能考的过他们啊?好在老师也清楚,不然的话,老师又以为我们不认真学习听课了。
作者嘿嘿,果然在学校我的灵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