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比我还积极,这捧哏真好。”田奉全看着宏安太监绝尘而去,心里真是一万个佩服。
“宏安那,忘了朝堂的规矩了?”万历帝假嗔冒失的宏安太监。
“皇上啊,快看。”宏安太监举着金牌跪在台阶之下。
“又没了?”
“是!”
“员外郎在哪?”
“还在殿外恭候。”
“请上来吧。”
田奉全经过皇上的允许才来到殿内跪好,这次还是比较守规矩,万历帝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正好各位爱卿都在,这就是新进吏部员外郎兼文锦阁大学士田奉全。”万历帝介绍起田奉全。
“这……”
“太年轻了。”
“凭什么啊?”
“是啊。”
“也不知道给皇上喝了什么迷魂汤。”
万历帝话音刚落,底下的朝臣就开始议论开了。
大臣中唯独顺天府府尹田兰德挺着胸站着,没有跟身边的大臣交头接耳,他早就见过了。
“田奉全是顺天府田兰德的义子,已经收进家谱。”万历帝清了清嗓子,抬高了一个声调。
“啊?”
“哎呀。”
“恭喜恭喜田大人。”
“贺喜田大人。”
这群狗东西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材料。
田兰德尴尬地挨个回礼,这儿子明明是皇帝强塞过来的,自己亲儿子还是个芝麻官呢,这干儿子还整个大学士。
“好了,田奉全的事一会再说,接着说边境的事。”万历帝示意田奉全退到一边去,早朝继续。
田奉全也不知道该站哪,只好挨着那个仇人义父田兰德站着,因为自己没有牙牌,所以只好双手交叉自然地垂在肚脐眼上。
“皇上,今年咱们大明东南北三面都受到了侵扰。北面因为郑洛限制互市的问题,引起了瓦剌小股势力的不断侵扰。云南等地发现多股匪患,人数众多。日本也有虽只有小股势力仍旧侵犯我大明东面沿海,不足为患,但其不断向朝鲜增兵,看来大有吞并朝鲜的可能,咱们不得不防。”一个身着红袍的老家伙举着牙牌向万历帝汇报。
田奉全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就按这家伙来说,这大明好不到哪去了,外面边境的问题,朝内贪腐的问题,真可谓内忧外患,断之不绝。
“嗯,爱卿们讨论一下吧,朕好久没上朝了,身体还有点不适应。”万历帝站起身来,开始做起了扩胸运动。
“禀吾皇,臣觉得这都是些小问题,只要增加军费即可,不足为虑。”田兰德突然站了出来。
“臣附议。”
“对,对。”
“这事太小了。”
底下的群臣又开始七嘴八舌。
田奉全虽然不懂历史,但怎么都感觉这就是大家伙做扣冲万历帝要银子呢。
“行,正好朕也累了,就按你们说的办吧。”万历帝冲田奉全招了招手,直接走了出去。
娘的,真让阮期娘说对了,万历帝这么年轻就开始怠政,田奉全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哎,奉全,晚上来家里吃饭。”田兰德突然叫住了田奉全。
田兰德看出田奉全真得很受万历帝的欣赏,所以故意地跟田奉全套近乎。
田奉全冲田兰德点了点头,转身紧跑几步追万历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