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力，江澄推开聂怀桑，下意识摸了摸唇。
江澄“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怀桑“市井流言，听听便罢了，你还真的信？江宗主。”
江澄“什么？”
聂怀桑“聂宗主喜欢的不是夷陵老祖，而是江宗主，喜欢了很久很久了。”
江澄颤抖“你……”
聂怀桑“我喜欢你，爱你！”
……
聂怀桑“江……江澄，你明明一刻钟前还小心翼翼，现在……怎么这么霸道？！”
江澄“你说你喜欢我的。”
聂怀桑“噗嗤”一笑。
江澄“你笑什么？”
聂怀桑“你这十多年，忍得很辛苦吧？”
江澄脸红“聂怀桑！你可是个女孩子。”
聂怀桑沉浸在这一刻欢愉中，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男人，她放声大笑，不去理会任何事，只有与他待在一起，她才是放松自由的，而这一刻过后，就会有一大堆事等着她。
三月后，封棺大典。
随着七十二颗桃木钉的最后一根钉下，聂怀桑合上折扇，指挥修士填埋泥土，后退了一步，而后，便是立起警戒碑，镇压山下，永世不得超生。
期间，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聂怀桑远远地看着江澄，微微一笑，江澄也报以一笑，在刺骨寒风中显得很是温暖。
正要走向江澄，一道白衣却忽然拦住了她。
蓝曦臣神色恹恹，声音沙哑，全然不是以前的谦谦君子。
蓝曦臣“怀桑，我们谈谈。”
聂怀桑无辜“啊？”
蓝曦臣“我需要一个答案。”
江澄“泽芜君有什么事不如当面说，怀桑已与江某定了亲，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江澄大跨步上前，将聂怀桑拽到身后，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
蓝曦臣有些为难：江澄刚正不阿，他实在不敢保证，这些话说出去，会不会断送怀桑的幸福。
然而目光所及聂怀桑，却是眼睛亮亮地盯着江澄。
她信他。
答案是什么还重要吗？
大哥死了，阿瑶也死了，就连怀桑，也不属于他了。
蓝曦臣笑“怀桑，看到你幸福，我很高兴。”
蓝曦臣莫名其妙地扔下一句话，面带微笑着擦肩而过，而当他走出山门几步，远远地看着那两人的身影，笑容顿时崩塌。
苦涩蔓延心头，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什么都没有了。
江澄“泽芜君怎么奇奇怪怪的？”
聂怀桑“江澄，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聂怀桑领着江澄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神色平静地说着自己的算计。
复活魏无羡，这一年的布局，算计天算计地，算计活人算计死人，事无巨细地详细说了。
没有惶恐，没有忐忑。
她的眼睛始终亮亮地看着他，她是真的相信他。
江澄“为什么不瞒我一辈子？”
聂怀桑“因为我相信你。”
江澄静默良久，忽然笑了。
江澄“不负所望。”
聂怀桑依偎在他怀里，轻轻闭上眼睛。
聂怀桑“江澄，谢谢你。”
江澄蹭了蹭她的头发，柔声道。
江澄“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指责了你，你会怎样？”
聂怀桑“转身离开，再也不见。”
江澄“这么狠心？”
聂怀桑“那是我大哥啊……我从不曾后悔过。”
江澄“傻瓜，没有人比我更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聂怀桑叹息“人心薄凉，这局太大了，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所以，往后余生，让我来捂热你的心吧。
大九没完没完，甜的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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