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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老子是你的理想国

  ooc主文轩

二三代看心情加

意见我听

你杠你对

(1)

  宋亚轩捧着刘耀文的脸,自己笑的像个馒头。

  刘耀文听见他说:“刘耀文,我好中意你啊。”

  是粤语。

  刘耀文假装听不懂:“什么呀,你再说一遍。”

  白鱼儿恼了。

  三伏天很热,刘耀文以为白鱼儿不会说,他摸兜儿,拿出两颗奶味儿糖:“那就不说了嘛。”

  宋亚轩没吭声,接过奶糖。

  刘耀文拆包装。

  对面宋亚轩低着头,用大陆的语言轻轻说:“刘耀文。”

  风微微吹,仲夏的少年格外勇敢。

  “我好中意你啊。”

  刘耀文抬头,宋亚轩低头认真拆包装,睫毛轻颤。

  刘耀文笑:“那,宋亚轩,我好挂住你啊。”

  也是粤语。

  毛绒绒的光漫不经心轻挥下来,给面前这个浅笑的人儿渡上一层暖意。

  刘耀文揉揉宋亚轩的头,人本来头发柔顺的贴在额头上,这一下搞分叉儿了,刘耀文看,急急用手顺回去,不然小馒头会跟他急眼儿。

  宋亚轩眉深,不笑两个嘴角也会向上扬起一截儿,何况现在白鱼儿真的很开心。

  苹果肌可劲儿扬,眼角嗲嗲的搁在一起,眼眸里含着耀人的光。

  他走了那么多地方,终于在山城的这个角落遇见另一个人,那个人愿意留住他。

  让他不用随着风荡。

  他经过每个地方,都以为能找到一个安然的住处。

  可那么久,他只能在一个个城市的倒影里看着别人的星子不朽。

  现在西伯利亚应该依稀放晴,他从那里辗转到香港,本来以为能住下,他记起芦溪小姐说,回大陆吧,那是你的家。

  他问,你呢。

  芦溪小姐说,不回去了,她已经不属于大陆了。

  宋亚轩疑惑,问为什么。

  芦溪小姐轻笑,顺他的头发,不语。

  于是他又漫无目的,在大陆四处漂流。

  芦溪小姐说,现在的大陆,会好好待他。告诉他,那里有花,还有浪漫的大陆人。

  芦溪小姐说,西伯利亚不比大陆好。

  他记得,芦溪小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芦溪小姐很坚定,郑重其事柔声对他说:“亚轩,记得替你妈咪去香港看看,去太平山,然后去大陆,去哪儿都行,就是别去香港了,也不要回来了,就在大陆,好好呆着。”

  宋亚轩看着芦溪小姐的眼睛,芦溪小姐就像晚上哄自己睡一样,柔柔的,可又有哪里不一样。

  这个眼神让小亚轩心疼,他点头,应了声。

  他看见芦溪小姐笑了。

  不像平时对自己柔柔的笑,对欧恩先生含情的笑。

  是释然,为自己的笑。

  他第一次看见芦溪小姐像一位少女一样笑。

  他想,既然芦溪小姐开心,就应了她吧。

  之后芦溪小姐和欧恩先生送他登机,他第一次独自离家。

  芦溪小姐说,她和欧恩先生永远爱自己。

  可小亚轩想,爱我为什么不陪着我呢。

  但还是飘飘荡荡,像一株草,晃着,进入了沸腾的大陆。

  (2)

  宋亚轩记得,下飞机之后,天上太阳正烈,他找了个旅店歇脚。

  旅店放着歌。

  “还记得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

  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周杰伦的歌,但他不喜欢。

  他喜欢听情歌。

  虽然歌词露骨的痛他不懂,但柔柔的调儿,听着总很安心。

  他轻敲柜台,唤出隔间里的姑娘,开了间大通铺。

  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

  听名儿,有个叫贝贝。

  叫李天泽。

  宋亚轩找了个空铺,坐下放好行李。

  是下铺,他不喜欢,宋亚轩总觉得睡在下铺很压抑。

  可是没有上铺了,他问前台姑娘还有其他的上铺吗,姑娘告诉他没有,宋亚轩想那就算了吧,凑合也能睡。

  妈咪告诉他,在外面保护好自己,东西要收拾妥当。

  他把行李压在被子下,突然想起,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以后应该干什么。

  宋亚轩从两百英里外的西伯利亚来到台湾,十四岁的少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一个人孤身在外的困难,只有对未来大好时光的向往。

  他在西伯利亚和欧恩一家生活极好。

  忽而辗转到了无一依靠的地方,他不缺钱所以没有需要挣钱的觉悟。

  至少刚来到大陆的宋亚轩没有。

  他记得芦溪小姐说大陆有花。

  他问柜台坐着和客人唠台湾十年内发展的小姑娘,这附近有什么招人喜的景吗?

  姑娘笑笑,告诉他,其他地儿他不知道,但在太平山顶有个园子,不花钱的,美的很。现在五月初,好多地儿花没开,但那儿现在洋桔梗还有玫瑰开得正艳。

  宋亚轩道谢,他背上相机,沿着繁华的街道,跟着引道儿的路牌,逆着不多的人群,走走停停,向太平山信步去。

  正是黄昏时分,在白天和黑天之间。

  有位眉深,眼睛浑浊,含着出家人的那种悲天悯人的老妇人拉住宋亚轩。

  老妇人看他熟悉的眉眼,问:“你知道唯情吗?”

  急迫,卑微,又落寞。

  宋亚轩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妈咪的名字。

  他问:“阿婆,您认识妈咪?”

  老妇人紧紧盯着宋亚轩,听到这句话,身子颤,念珠跌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闷响,接着是珠子散一地的窸窣。

  “小轩。”

  “啊?阿婆您……”

  “小轩,阿婆抱抱,来,抱抱。”

  老妇人像一只大型犬,张开双臂,露出温暖的怀抱。

  宋亚轩未谋世故,一派天真。

  老妇人对他敞开双臂,那双淌水的眼睛是他熟悉的,和妈咪一样温柔的眼睛。

  黑发尖儿遮住了上眼睑,面前的一切明明灭灭,不真实。

  面前的老妇人,一瞬间和照片上妈咪常带笑的脸重起来,只是多了份历经千帆的沧桑。

  他唤:“阿婆。”

  老妇人轻搂宋亚轩的肩膀,略带褶皱的手抚抚他的脸颊。

  “小轩,走,跟阿婆回家”

  回家?

  宋亚轩看着老妇人,看着这位像妈咪的老妇人,点头,说:“好,我跟阿婆回家。”

  宋亚轩跟着阿婆穿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高楼林立。

  阿婆领着宋亚轩上了楼,楼层很高。

  进门,阿婆将宋亚轩搁置在沙发上,自己进里卧翻找着什么。

  宋亚轩向外眺,窗外很漂亮。

  他拿相机调好对焦,聚光,饱和度,对着外面的维多利亚港拍照。

  宋亚轩寻思着,好久把相机里的照片洗出来。

  阿婆出来,手里拿着一摞东西。

  宋亚轩侧身,接过阿婆手中那一摞东西。阿婆顺着宋亚轩的动作,坐在宋亚轩旁边。

  她看着宋亚轩手里的东西,挑挑捡捡:“小轩,看,这是你妈妈,那时她还小,我们在老房子那住,现在都要拆了。”

  宋亚轩接过照片,仔细端详,是妈咪。

  “阿婆。”他叫面前这个老妇人,这是他外婆,生养他妈的人。

  “嗯。”

  阿婆用袖子擦拭泛出来的泪,应宋亚轩:“回来了就好,这里是家。”

  老妇人取出一个红绳串起的银锁,给宋亚轩戴上。

  天色偏黑,衬出维多利亚港的繁亮。

  宋亚轩看着窗外想,这时候西伯利亚已经开春,寒冷的阳光总会短暂的斜斜从地平线上撒下来。不下雪的话天空不出意外总是蓝蓝的,也不会像冬天会出雾。

  可香港的五月已经看得到夏了,浮浮躁躁,想漂泊在大海上的一块甲板,随风起,随潮落。

  阿婆问他:“小轩,之后想怎么样?”

  宋亚轩想想,告诉阿婆,他说:“我要回大陆。”

  阿婆笑笑,对他说:“去大陆也好。”

  宋亚轩在阿婆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又被阿婆领着去了说是快要拆了建楼的老房子。

  老房子就在太平山上,是柜台姑娘口中不给钱的园子。

  阿婆说:“小轩,你进去转转,看看,以后就拆了。”

  阿婆走了,宋亚轩目送阿婆的背影不见。

  他站在房门外,茫然的愣了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想起来了,他转身。

  这个房子是他熟悉的感觉,仔细想,西伯利亚那边的应该就是对着这栋修的,只不过西伯利亚那儿没有玫瑰,随时都有雪,只能看见远处几棵零零散散的松树,这儿就有玫瑰。

  还有一片瑰丽。

  随处都能见着玫瑰和各类花随着风摇。

  他在房子里呆了一上午,相机里又多了很多张照片。

  天有些闷,他下楼进院子,太阳挂在天空正中间,不早了。

  他记着路,又回了阿婆说,是他的家那地儿。

  他说:“阿婆,我要回大陆。”

  阿婆还是笑,帮宋亚轩订了机票,她颤巍巍的挥挥手,说:“小轩,以后就靠自己了。”

  宋亚轩懵懂的意识到,以后应该不会太好过,他点头,告别阿婆,回旅店带上行李。

  床铺被另一个人占了,宋亚轩想着反正也要走了,就随那人占,没说什么。

  行李是那个听叫李天泽的帮他看着,他来的时候刚好李天泽在。

  李天泽操着一口带京腔的普通话,说话嗲嗲的,话末的尾音总要拖一下。李天泽比宋亚轩大不了多少,但高一个头。

  整个人平顺得很,宋亚轩觉着,这人好。

  接过行李,宋亚轩去了机场,没在香港待几天,他就要走了。

  检票,登机,找到座位他就睡了。

  他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买了张就近的机票,没看到地儿是哪。

  睡醒,看窗外,霞染红了半个天,和着太阳光。宋亚轩看桌上有盒饭,旁边是李天泽,饭是李天泽买的。宋亚轩之前上机就睡了,没注意边上是谁。

  李天泽说飞机上的不好吃,他恰好多买了一份,就给宋亚轩。

  宋亚轩跟李天泽道谢。吃了饭,又睡,一直到下地儿。

  李天泽问他:“小孩儿,要去哪?”

  宋亚轩也不知道,他说:“我跟你走。”

  (3)

  李天泽领着小孩儿,下飞机,打车。

  家门口他们下车。

  有叫卖的小贩吆喝。

  李天泽笑着问宋亚轩:“要吗?”

  宋亚轩看他,说:“我想吃冰粉儿。”

  “好,我去买”

  李天泽转身准备去买冰粉,宋亚轩拉拉李天泽的衣角:“我还是吃凉糕吧。”

  “啊?”李天泽怔愣片刻,忽笑“哦,好,原地等我。”

  李天泽拎着凉糕回来,领着宋亚轩回家。

  宋亚轩自己捧着凉糕在边上吃。

  李天泽收拾妥当。

  家不大。

  至少在宋亚轩这儿这一整个家,跟他在西伯利亚的那个小花园差不多大。

  但他更喜欢这儿。

  李天泽是个极简主义者,把家布置很简单。床头柜抵着墙,衣柜抵着床。书架安在飘窗边上,书架上有几本琴谱,几本书,还放着几盆多肉。

  所有东西都逻辑分明的放置着。愣是把阳台腾空放钢琴。

  宋亚轩刚进家就看见钢琴,他会弹,这个钢琴看起来很贵。

  他吃完凉糕,李天泽说要出去一趟。

  宋亚轩点头。

  李天泽出门打车,去了墓园。

  墓园门口他拔了把花。

  天出太阳了,光不多,不暖,还是那么冷。

  找到地儿,他蹲下,顺手把花放在墓碑上。

  他对着碑笑,歪头,玩味的说:“这次我也没死,上次忘了跟你说,阿祺的手早能弹琴了。”

  李天泽低下头笑,他一直笑,抹了把眼:“是啊,没他我真的活不下去。”

  李天泽低头,带着寒的光散在他身上,渡下一层黑影。发尖儿挡住一半的脸,藏在阴影里明明灭灭,看不清表情。

  许久。

  李天泽突然站起,抓把刚放的整齐的花,泄愤的扔到碑上。

  “我放了他们,那我呢?谁来放过我!他说让我等,爱我的那个人在未来。他一直喜欢丁程鑫,他们在一起了,现在阿祺他真的很幸福。”

  李天泽吼,他很少这样:“他没有参与过我的任何。那些信任,那些我自以为的偏爱,到最后他告诉我,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你也想杀了我,我贱啊,没事,你看不得我乐,阿祺他现在很好,我也就随意了。”

  他站在墓碑前半晌,又蹲下,把花捡好放在碑前。

  “只是你说,你死后,敖子逸又能去哪呢。”

  李天泽摩挲腕上配的环。

  那是敖子逸当年送他的,片刻他取下,放在碑前:“算了,父亲”他加重了这两个字,“我怎么会舍得动敖子逸呢?”

  李天泽蹲在碑前抽了根烟。

  他其实不会抽。

  只是那天,不记得是哪天,反正已经很久了,应该有六七年。

  记得当时他准备了很久,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打理好,激动又紧张的约马嘉祺到学校音乐室。

  马嘉祺进来,他在一片黑暗中弹钢琴,弹的是ALisa《Savage Love》,是他最喜欢的曲子,和马嘉祺一样,都是从小喜欢到大的。

  马嘉祺进来时他看见李天泽在弹琴。弹的曲他很熟悉,他常和李天泽一起弹琴,少不了就会弹这首。

  马嘉祺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李天泽弹琴。

  有一束光不偏不倚,穿过银杏树,穿过窗户,就那一束缠绕着李天泽睫毛,撒在他的手上。

  马嘉祺想,光是有声音的,是钢琴的声音。

  马嘉祺站在一旁等着李天泽。

  李天泽想,如果永远停在那儿就好了。

  一辈子,他弹,马嘉祺听。

  然后……

  李天泽笑。

  光影斑斓照着他,窗外蔷薇开得暖。

  他把琴谱给马嘉祺,说:“阿祺,接受吗?”

  他盯着马嘉祺。

  “阿祺?”

  马嘉祺退开一步:“天泽,对不起。”

  “啊?”

  马嘉祺看着李天泽,上前轻轻搂住李天泽。他知道,钢琴是李天泽的命,李天泽把琴谱给他,是哪个意思。

  李天泽在琴室呆了一下午,琴谱散在地上,敖子逸给他递了根烟:“抽吗?”

  李天泽接过,敖子逸把打火机扔给他。

  他第一次抽,不习惯那种味道,吸了口,觉得心像是被火烧,又深吸一口,成功被呛到了。

  敖子逸在旁边笑,也抽了根。

  李天泽看不太清楚,烟缭着他的眼睛。

  “李天泽,马嘉祺有人了。”敖子逸看着李天泽,说出那个事实。

  沉默半晌,李天泽丢掉手里的烟头:“再来一跟。”

  那一天李天泽第一次在人前哭。

  敖子逸想,从此再也没有李天泽了。

  他的心死了。

  敖子逸陪李天泽在琴室呆了一下午,天黑了,敖子逸拉着李天泽打车,准备回他家。

  李天泽罕见没说话。

  快到家了,李天泽拉拉敖子逸的衣角:“三爷,买点酒吧。”

  “你会喝吗?没事别碰那玩意,不好戒。”

  李天泽站住,甩开敖子逸的手:“敖子逸,你是不是以为你多高大上啊,多好心啊,你来可怜我,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敖子逸看着李天泽,点点头:“莫名其妙,不就未恋先失吗,那行,你好自为之。”

  敖子逸转身走。

  李天泽放在心上的,马嘉祺算一个,敖子逸算一个,丁程鑫算一个。

  马嘉祺应该会觉得他恶心吧。

  现在陪他的敖子逸也被他赶走了。

  丁程鑫,他好久没看到丁程鑫了。

  李天泽往家走,他好久没回家了,父亲跟母亲天天泡在麻将馆里,回家就吵,吵为什么输钱,吵谁做饭,所以他能不回家就不会,敖子逸给他介绍了个地儿,他在那能混个吃住,揽个客每月钱不多,但养得活自己,活得也舒坦。

  走到半路他不想回家,转到去了一家酒吧。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敖子逸常在这,叫过他来,他不喜欢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敖子逸知道,之后就没叫过他来。

  他进去在吧台点了一杯玛格丽特,他看单子上第一个点的。

  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服务生很快端着托盘把酒和找的零钱送到,李天泽摆摆手,服务生利索的收好小费,把酒放下,道先生慢用,便喜滋滋走了。

  李天泽,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没尝出什么味,只觉得烈。

  他不想喝,但毕竟花钱了,他小口小口抿,一杯下肚。

  李天泽没喝过酒,酒量不行,迷迷糊糊,但异常亢奋。

  他看周围,清清楚楚,身形妖娆的女郎跳着舞,灯光酒气缭得他头发晕。

  酒吧有架钢琴,本意是提升格调,但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李天泽走到钢琴前坐下,指尖落在琴键上,白衣少年自行将世界与自己隔开。

  绚烂的光撒在一片纯净上。

  深夜的岛屿,不是皎辉的月光,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李天泽弹的仍是《Savage Love》。

  喜欢的,不可能那么容易放下……

  他有意让意识在酒精中麻痹,在灯红酒绿中放肆。

  一曲没有弹完,他醉了。

  这种地方脏,充斥着欲。

  这是敖子逸没有告诉李天泽的。

  李天泽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寻不到,潜意识,他飘忽的起身,准备离开酒吧。

  舞池中热舞的女郎看到这边,晃动着撩人的腰肢,胸前的布料摇摇欲坠,能看见一道明显的r对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服务生麻生麻溜的架住走路打晃的李天泽,进了一个包厢。

  女郎反锁住门,李天泽倒在床上衣衫凌乱,女郎退去身上那层布料。。。。。。(不过审,反正李天泽被那女的给shui了)

  月光撒进房间,李天泽意识模糊,浑身燥热,只寻着本性。

  一片恶心的旖旎。

  ……

  (4)

  敖子逸没有走,去附近商店买了酒,他还是由着李天泽闹,毕竟他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

  等他提着酒出来,没有找到李天泽。

  敖子逸笑笑,他知道李天泽会去哪里,除了琴室,也没其他地方。

  琴室不远,敖子逸到了,琴室门锁着,一片静谧。

  李天泽不在!

  怎么会呢?除了琴室李天泽还会去哪,还能去哪?

  敖子逸很快联系人,将自己道上的人都叫出来。

  他在琴室里等,开了瓶酒,顾自喝着,他酒量好,一箱酒喝完也不见醉意。

  凌晨一点过,宋文嘉过来找到敖子逸。

  大半夜,宋文嘉下面的小弟跟他说李天泽进了酒吧,他没敢怠慢,先让人去酒吧找,自己先去找敖子逸。

  酒吧那片是宋文嘉的地儿,敖子逸的人在他那出事,面上不好看。

  宋文嘉摩挲食指上略大的戒指,内圈刻着两个名字——小睡&球叽。

  宋文嘉翻墙在一中琴室找到敖子逸:”三爷,黑吧。”

  敖子逸抬头:“李天泽要有事,我把他们端了。”

  “随你。”

  “谢谢睡爷。”

  到了黑吧,女郎已经被一群大老爷们押在地上,其余的宾客已经被请走了,李天泽在包厢里,还没醒,不过也没人敢动他。

  女郎抽抽搭搭,哭的天花乱坠,敖子逸进黑吧便看见这幅景象。

  “人呢?”

  黑吧老板凑过来:“三爷,在包厢里,这事呢跟店里没一点关系,都是这姑娘这一时。”

  “闭嘴。”

  敖子逸进包厢,黑吧老板识相的站在门外。

  包厢里弥漫的味道明显展示出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敖子逸皱眉,给李天泽拢好被子,关好包厢门,看向宋文嘉:“睡爷,这家店你看着办,女的交给我。”

  “三爷放心。”

  “嗯,大晚上,让兄弟们回家,你也回去吧,回头把他们几个喊出去喝酒,我请。”

  “得,我先回去了。”

  “回见。”

  “嗯,回见。”

  宋文嘉领着他的人走了。

  老板在一旁,他是个精明人,知道店保不住了,也不过多纠缠,跟着宋文嘉的人走了。

  敖子逸遣了手下的人在黑吧外等着。

  他捏住女郎下颚,强迫女郎看着他的眼睛:“敖芝芝,你该知道睡他是什么下场。”

  女郎不像方才,扬头极具媚态,那双风情万种眼睛盯着敖子逸,女郎捂嘴笑:“敖子逸,我可是你妈。”

  “敖芝芝,可是我叫敖子逸,不是你的球叽。你也应该知道,失望的,不止你。”

  敖子逸说完,唤自己手下的人,吩咐到:”将她手指切下来,煮熟了让她吃,然后扔嘉陵江。”

  他凑近敖芝芝耳朵:“比狠的,你玩不过我。”

  敖芝芝嘴角轻勾,利落从敖子逸腰间抽出一把刀,白净素手一挥,血溅了一地:“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狠?敖子逸,我们终究还是一路人的。”

  她哼起歌,洁白的裙子上溅着血。

  “流进了眼角里的刺

  为何不浪漫亦是罪名

  为何不轰烈是件坏事情

  从来未察觉我每个动作

  没有声都有爱你的铁证

  为何苦不浪漫亦是罪名

  为何总等待着特别事情

  从来未察觉我语气动听

  在我呼吸声早已说明

  什么都会用一生保证

  没有花这刹那被破坏吗

  无野火都会温暖吗

  无烟花一起庆祝好吗

  若爱恋仿似戏剧那样假

  如布景一切都美化

  连相拥都参照主角吗”

  敖芝芝在黑吧翩然起舞。

  敖子逸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人说过,敖芝芝本就应该跳舞。

  她在黑暗中跳舞,跳的轻快,跳的优雅。

  她跟从磅礴的热浪跳到重庆,一路跳到嘉陵江。张开双臂,抱了抱面前虚无的空气,向后跌了下去,她紧盯着敖子逸,眼神缠绵轻柔,第一次像个母亲。

  敖芝芝再次跟着热浪飘远去。

  她活成了自己的神。

  敖子逸看着,她跟敖芝芝的确是一路人。

  他不再想丁程鑫、李天泽,不再想一切。

  他就想,最后自己也应该落的这样一个下场。

  扑通一声,嘉陵江岸边涌动急躁起来。

  此起彼伏像下饺子般,宋文嘉带着他的人还没安顿好又来了。

  敖子逸扎进江水里,他最后想,一切都结束吧。

  所有不堪、狼狈,所有期望、憧憬,都结束吧……

  的确,如他所期望的那样,他的一切结束了。

  结束得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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