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中大臣纷纷上奏,“边壤地战况连连,敌军越加蛮横,掠我城池,残杀妇孺,我军不敌,接连失守几座城池,望皇上参夺。”
陆远望着朝堂上的众臣,说道:“既然如此,众爱卿,有能举荐的能将之人吗”
众臣左右张望,有的低声耳语,有的眼神互相示意交流,也有的做个局外人,只是站在那。
过了许久,户部张尚勤走了出来,回皇上:“微臣认为,宋将军,如今已回朝,她身上既是有叛国的罪还没洗净,倒不如,让将军戴罪立功”众臣接连回应,“微臣也这样认为,望陛下定夺。”
陆远冷冷地望着这些大臣们,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的敲着龙椅,眼神默然,冷笑着想:“呵!这烂透了的朝堂,一群没用的废物们,还不忘记吸尽宋家的血,我的阿秋不是你们的护盾!”
陆远薄唇轻起:“此事再议,朕听闻宰相您最近倒是收了不少幕僚,其中不乏将相之才,怎么?”
宰相,刘世也是前朝宰相,陆远没有动他,也是顾忌其根系的庞大,如今竟敢联合一群废物逼我,宋秋你们动不得,还有刘世“你真以为,我陆远好欺负吗?”
刘世虽已是知天命的岁数,头发已经泛白,可是那双眼睛让人望去,依旧看得出来这眼中藏不住的欲望。
他颤颤巍巍的答道:“回陛下,微臣惶恐啊,臣的门客里怎能有与宋将军相提并论的人,如今形势不定,宋将军犯了死罪却被皇上您亲自赦免,百姓们人心惶惶,提出让宋将军戴罪立功也是为了她考虑,为了陛下啊!”
身后的大臣们纷纷附和:“陛下!”
等朝堂上再次安静下来,陆远缓缓开口道:“宋将军的事,朕已派人查寻,如今已找出幕后真凶,不日后,朕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至于宋将军再次出征的事,莫要再提,下朝。”
冕旒轻轻晃动,陆远在离开时,眸底一片晦暗,如冰似的余光看向刘世,而刘世似是察觉到这抹冷意,可他竟毫不在意的回望过去,眼里全是蔑视!
等到陆远回到书房,沈亦宗也紧随其后进了书房,沈亦宗愤愤不平道:“这群老家伙,真是成精了,硬是要吸尽宋家最后一滴血才罢休。”
陆远坐下,沉思片刻,对沈亦宗说道:“鄞州之事已查明,乃陆志异所致,你现在去一趟牢狱,弄一个与他身形相似死犯的尸体出来,把尸体的容貌毁掉,不要让人瞧出来。”
沈亦宗回了句是,就立刻出去了,陆远又传来暗卫,拿出暗格里的信封,命令道:“你将这些拿去大理寺交给肖荣,说朕有事要他办,另外让他带几个信得过的人去城外接应沈亦宗。”
待暗卫走后,陆远独自坐在书房内,他在想怎么处理刘世,刘氏一脉真是越加猖狂,在朕的眼皮底下贩卖私盐,开设赌馆,如今,手未免伸的太长!
第三日,当官兵贴出告示,无不令百姓震惊,“什么,是前朝大皇子陆志异做的!他是卖国贼啊!”
“哎,这……那宋将军岂不是被冤枉的,我们都错怪她了啊”
“宋将军的族人都已经被杀了,这真相来晚了……”
“是啊!我们平时骂她的那些话,她听了,肯定很难受,我们都是罪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