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ble咖啡。
上午十点钟，江姜卡着约定的时间点到达。
空空哥还没来，江姜去点了杯橙汁，随便选了个可以看到门的位置坐下，用意念和旁边的除契聊天。
至于黑白兄，去找阎王的时候，另一个人格出来了，直接翻脸不认人，冷酷去工作了，除契回去找江姜哭。
“呜呜呜呜，他骂我沙币，呜呜呜呜……”
不多久，一个偷感十足的人推开玻璃门进来，四处打量了一下，翻裤兜拿手机。
江姜慢条斯理点了点手机，那人就转头也看见了她。
“哈喽，你是JJIIaanngg吗？”四大皆空一口气问出来。
JJIIaanngg是江姜和空空哥聊天时使用的昵称。
江姜没回答，除契小手一翻，空气波动了一下，空空哥同手同足坐在江姜对面。
录音笔已经就位了。
江姜：“你是谁？”
空空哥：“我是王观空，是xx签约作家四大皆空。”
江姜：“听说你爆火的影帝与你前期的写作风格很不一样？”
空空哥：“那都是Al写的。”
江姜：……
“那你想写一本这样的小说的呢？”
空空哥：“有人雇我去续写。”
江姜：“那你的其他作品呢？”
空空哥：“都是续写改良的……”
江姜一杯橙子泼过去，控诉：“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空空哥浑身一抖，眼睛迷茫，了解表面信息后，大口破骂。
而江姜已经拿着录音笔走了。
不出意外空空哥真的要变成空空了，有除契在也没意外，但江姜更想让所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走在京城的街上，阳光很热烈，车水马龙，她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灵魂上的异样。
除契显得很兴奋，它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看着太阳不足万分之一的热气，一个招手，云来了。
别让我老大挨热。
下午，江姜去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财产。
这些年，虽然都挺无聊的，但搞钱挺好玩的，于是也积累了不少财产。
反正也没用了，捐了给这个世界奉献一点。
她跟完成任务似的签好字就回家躺平了，现在她是名副其实的穷光蛋了。
断绝关系，说好听点是自立门口，走法律程序还需要挺久的，不过江姜懒得等了，她连空空哥身败名裂的样子都没去看。
下午六点，江姜缩在自家的沙发上，“我走后会发生什么？”
除契躺在另一侧，翘着二郎腿，“你死了，世界慢慢修复，一两年时间，没有人会记得你。”
似乎想到什么，除契跌下沙发，跪下，“呜呜呜老大，我没有咒你呜呜呜……”
江姜起身摸了摸它的头，“咋怎么胆小呢？我想走了。”
除契唯唯诺诺，现场结契，江姜的身影慢慢消散。
临走前，空间撕裂，小白手执手铐脚镣，惨白的脸上没有表情，白色的官帽上写着“一生见财。”
后面跟着个……纸人，纸人是按照黑无常的妆容画的，被注入了鬼气，跟在小白后面，倒真的像两个人。
小白见到江姜消散的身躯，以及旁边开心又难过的除契，冷声：“还以为死人了，白跑一……主…要走了吗？”
这语气，小黑。
江姜扯出个笑容，华国老话，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见呐小黑。”
小黑惨白的脸上划过两道泪痕，奋不顾身扑过去，只碰到江姜还没来得及消散的脸。
脸砸在沙发上，小黑顺便抹了抹眼泪。
小黑……小白啧了声，轻叹：“真拿你没办法啊……”
除契瞪大眼睛看着也在消散的黑白兄，我靠别走别走……
我怎么跟阎王交代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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