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时宜利用九个月时间,了解皇宫的地理情况、学习各种兵法,向大臣们请教,她立志自己一定要变强,夺回皇位,替父皇、母后报仇,替时凝、时太傅、报仇,还整个时府上下一个清白,正所谓“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腊月初一晚,月时宜手握虎符和帝令,她带领着从前的时家军向皇城围攻。夜言哲的兵力只有50500,月时宜兵力100000,夜言哲完全不是月时宜的对手。
原本高大威武的皇城,不一会儿皇城到处都是腥风血雨。
此时的夜言哲完全不知情,当月时宜带人冲向永安宫,夜言哲才慌张起来。
他站在房屋门前,紧张又害怕的说,“皇姐,您这是干什么?”
他的身子不停的在颤抖着。
“你说我要干什么?”
“皇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夜言哲害怕的一步一步往后退。
“你凭什么说我不能动你?!”月时宜热泪盈眶,她为了今天,等了许久了。
“你残害我的至亲,随意杀死无辜大臣,逼死了时凝,残害整个时府,这不共戴天之仇,我若不亲手斩杀掉你这个畜生,都对不起那些枉死的冤魂!”月时宜手持长剑,向夜言哲刺上去。
“哐啷!”
月时宜手里的剑被一支短箭射落了。
“嫣然公主,夜言哲他并没有伤害我,放过他吧!”
此时一个与时凝几乎十分相像的的人,不,是一模一样的人从夜言哲身后走出。
“时凝,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月时宜正要走上前来,她犹豫了一会儿,停住脚步,“不,你不是时凝,她从来不会这样冷清的叫我,你不是她是个冒牌货!”月时宜立马退后。
只见眼前的那个冒充时凝的神秘人,撕开面皮,她是永夜国公主夜安安。
“夜安安,你若是非要阻挡我,可就别怪我客气!”
“我不是来阻挡你的,我是来与你做笔交易的。”
“交易......”
“什么交易?”
“你若是能给我足够的权利,我就把你杀掉这个残害你至亲,逼死时凝,伤害无辜大臣的男人,如何?”
月时宜犹豫了一会儿说,“好,我答应你!”
夜安安转过身来,面向夜言哲,手持银白长剑。
“你要干什么?朕是你哥,是西昭国的君主,你要干什么?”夜言哲被吓得瘫软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当然是为你的皇姐报仇了!”
“不要!不!你不可以杀我!”
夜言哲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当他退到墙壁上,他已无路,他只能接受被杀的事实。
“为什么不可以?亲爱的哥哥!”
说完夜安安一刀刺向夜言哲,夜言哲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洁白的墙壁,也都被溅得通红。
夜安安转过身来,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夜言哲的鲜血。
“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我该做的事了,接下来就到你了。”
“来人!笔、墨、纸、砚拿上。”
“是,公主!”
月时宜摸仿着夜言哲的字迹。月时宜字形正倚交错,大大小小,开开合合,线条粗细变化明显,跌宕有致。最末一行写歪了,歪得简直要倾倒,但这样的倾斜并不生硬,反倒更见自由,体现出他的任情恣性的一面,自成格调。陈容取势险峻,他结字造型或倚或正,或重或轻,有“来如雷霆收震怒”之美。他行笔迅捷,用笔有力,发力沉重。
她在纸上写着,将皇位禅让于夜安安。她写完时,轻轻的将笔放下,毫无任何声响。
她缓缓走向书柜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暗格,取出传国玉玺,亲手将传国玉玺交给夜安安,嘱咐她不要像夜言哲那样做一个昏君。
将虎符交给时家军领袖:时弘,“时将军,我今日将虎符赠于你手中,望你能保家卫国,对新皇忠心耿耿,给时家军的战士们树立榜样。”
说完月时宜向时弘和夜安安行礼,表示感谢。
然后,她从永安宫里走出,朝望舒宫走去。
一路上,她望着自己住了近十七年的深宫,她有些许不舍,但还是忍住泪水走回望舒宫。
走进寝宫,她朝着灯光下的摇椅走去,坐在摇椅上,回忆起各种往事。
她十五岁被追下嫁于夜言哲,新婚当夜被受折辱,一月以后时府上下满门抄斩......经历过的每一件事,她都泪流满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或许她是真的累了,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摇椅上,安详的度过了漆黑的夜晚。同时她的也生命即将到达终点。她已不再是那个善良可爱的月时宜......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如同一场梦一样,什么时候还在梦中沉睡着,什么时候该醒来!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软肋,而月时宜的软肋便是至亲......如若有人拿她的亲人做威胁,她不仅不会被屈服,反而还会满足那个人各种条件。
她失去的不仅仅是她的父皇母后和时凝,她失去的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她自幼生活在深宫中,她并没有什么宫外朋友,她只有亲人。
她觉得她或许杀了这个害死她全家的男人,她就会得到解脱,不会一直活在阴霾中,可她错了,这并没有得到解脱,还是让她对仇恨更深了而已......
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狠毒、那么坏,或许她是真的被逼疯了、喘不上一口气,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