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儿……别不要我,你别不要我……”
宫玖哭,蔡程昱也哭。这些日子憋不住的委屈,都变了金珠子,从那眼眶儿里滚将出来,仿佛誓要烫出她几点红痕来才罢。
“什么……您说什么,少爷?”
“我说,你不能不要我。
“玖儿……玖儿,我爱你……我爱你……”
“嗯……爱……我也爱蔡蔡……”
这鹂舫学来的手艺,多的是有用的。
年少气盛,精神力量都足,打太阳将偏西时,直做到天色发了昏才收。
“这四外郊野的,玖儿也没带衣服换,得委屈一下儿了。”
宫玖由蔡程昱服侍着,穿回了来时那身素净的衣袍。她模样长得太媚,纵穿男装也是十足的女儿样,身形儿又是婀婀娜娜的,纤纤柳一般,怎样看也还是个风流佳人。
“不委屈,我高兴。”
宫玖难得连这种话也肯说得出口,蔡程昱心头大喜,又抱她个满怀儿,在唇边响亮地亲一口。
“玖儿也爱蔡蔡的,对吗?”
“嗯,快穿衣裳吧。”
“那玖儿是爱蔡蔡多些,还是爱佳哥更多些?”
“穿衣裳。”
“当时当地,自然最爱的是你。”
“真的?”
原也只是闹孩子心性地问一问,没想过能得一个答案,怎料宫玖却真的应了他,还说下那么一句认承了心情的话。
都收拾好了之后,商量着要先给宫玖找个地方沐浴更衣。一粒雨水却重重掉了下来,坠在蔡程昱鼻尖撞破。
“这怕是要下阵子大雨呢,少爷,咱回庵里去避着罢。”
蔡程昱想了想,突然却任性起来,噘了小嘴,沉吟着回了她。
“嗯……我不要。我不去庵里。蔡蔡不去。”
“那蔡蔡是想往哪里去呢?”
“不知道……”
“这样罢,你跟我走。就近的,我还知道个好地方儿。”
宫玖说着,便把蔡程昱的手一牵,拉着向山道更里儿走去了。
罗雀昨天开始,情况突然很不妙
罗雀止痛药无作用,卧床不起
罗雀几天以来,老想着用PC写点什么
罗雀不是没有空,就是没有决定到底写哪一篇才好
罗雀答应给朋友们的,是一点也没有音信
罗雀今天更是起都起不来,唉
罗雀我写的好些诗,我母亲也看不明白
罗雀说也不想说
罗雀只是困苦
罗雀花出的钱,都觉得没用
罗雀饭,也常感觉不必要吃
罗雀只是一临到餐桌前面,往往又着魔似的兴起了胃口
罗雀于是吃得浑身难受
罗雀人这一辈子,怎么就能这么辛苦呢
罗雀对着手机,也没有什么要干的事
罗雀只觉得所愿望的,全都无从实现
罗雀怀抱的任务,又一一不能完成
罗雀到头来还是伤感
罗雀日头,却又在伤感里面蹉跎过去了一些
罗雀因此竟不能不更为伤感了
赵皖馨思量反复,还是继而静卧休养,只等着病期过去,也许就能好了
赵皖馨黄粱一梦,亦幻亦真,荔君,你还是太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