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提起点兴趣，“嗯，你说。”
“张启山啊，他的身份不一般，他不是普通的外族，张家嫡系和旁系泾渭分明，有的旁系可能一辈子也不一定有机会进入本家大宅，张启山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的爷爷张瑞桐有个特殊的身份。”
“张瑞桐是上一任的张家族长，也是被清政府正式册封的第一位张起灵。”
“张起灵？我听明白了，所有的张家族长都叫张起灵对吗？这是个称号。”
“你在想什么，我都说过的，你现在这样问很有趣啊！”叶羽摇了摇头，“算了，再说一次吧，成为张家族长，就必须抛弃自己的姓名，冠以张起灵名号活着，张瑞桐特殊的地方在于他是朝廷册封的，而不是张家族内选拔的，所以保留了自己的名字。”
“后来张瑞桐有一个儿子犯了族规，爱上一个普通的猎户的女儿还生下了子嗣，这个孩子就是张启山。”
“你可以想象一下，吴邪，在张家族规里实行的是近亲成婚的规矩，他犯了错，不论过程如何，被驱逐已经成为定数，后来张启山父亲以断臂的代价脱离了张家，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还是在吉林一带活动，并且在很短时间内形成了自己的势力。”
“近亲成婚？那你和小哥……”
叶羽一笑，“我们不一样的，我不属于张家人，甚至连旁系也算不上，可是在张家代代流传的神谕中，预言了我会和最后一代张起灵结为夫妇。”叶羽表情骄傲起来，“我们是天生一对，你明白吗？”
吃了一嘴狗粮的吴邪沉默不语，看着女人幸福的表情，隐隐有种心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小哥是个内心强大却也痛苦的人，而叶羽她本可以选择更丰富多彩的另一种活法的，可她义无反顾朝着小哥奔赴，选择了不属于她的命运。
“张启山后来脱离了张家，看似对张家人充满敌意，说起来，这一决定也许反而是对的，一只猛兽将要虚弱的死去，连身上附着的苔藓也会在第一时间搬家的。”叶羽评价道。
“所以你不喜欢张启山？”吴邪大大眼睛水润润看着她。
“当然不是，知道他的身世我本是不在意的，没有伤害我们，嫡系旁系对于我们来说都不算什么，可是他啊，偏偏是个枭雄。”
吴邪皱眉，其实不难理解，在他从小听的九门的故事里，张大佛爷是一个风向标一样的人物，高高在上，被九门众多人敬仰，那个年代成长过来的军人，枭雄一词也是对的。
叶羽道：“张启山说过，九门因他兴盛，也因他败亡，得其所哉。九门两次大动荡皆因他的安排，而这一切不过是为的他的私心，也或者是野心。”
“还记得我讲过的四姑娘山行动吗？在前往四姑娘山之前，我问过张启山，他告诉我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他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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