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述清脸上笑意更浓向着太子京承泽微微做礼道:“哈,回皇爷爷的话,说来也是巧了不是,止言之前呐患过一场病,近期也是刚刚调养好些,怕是……”
“父皇儿臣以为,这演示之事是不是还要问一下将要演示之人呐?说了这许久儿臣倒也是兴趣更浓了些呢。”太子京承泽直接打断了京述清的话,只留京述清微张着嘴还在做礼,此番确实尴尬了些。
南止言听闻只觉得再坐下去就当真是太过稳如泰山了,是乎他整理一番站立起来。抬手做礼,向着台上最高一层微微俯身道:
“外臣南止言见过国帝陛下,今日能有幸可以为大家演示一番,实乃荣耀家门之事,只是外臣近日来身患过一次疾症。与外臣来讲演示一番倒是也没有什么,就怕若因之前的病症影响了这次发挥,没办法助兴这次国宴,又扫了大家的兴致,这便是止言的不是了,所以外臣今日确实不能演示了。”
易致泱拿着酒杯,醉意又浓了些许,朝着南止言不屑道:“你,莫不是真的虚有其表吧,推三阻四半天,倒不如直白点告诉大家,你就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庸才。”
生怕大家没有听清那二字,又大声的喧嚷了一遍。
“你就是一个大庸才。”
一番话后台下又是一顿唏嘘,唯有一人站立起来向前俯身道:“国帝陛下,小儿饮酒饮的多了些,言语有些不当,还请国帝陛下不要介意,也请闵国吏部协吏郎不要介意。”原是那货儿的父亲玺国礼部尚书易钟国。
南止言以笑回已不再做声,台下安静了大家纷纷看着,却都不敢再说一句,大抵是因为,现在的关系也实在是巧妙的很,现下站立的人乃是俩派,一方是跟随太子一派的玺国礼部尚书易钟国与他那小有名气的儿子易致泱,还有一方就是从小被国帝养大的太重孙京述清和与他为一派的南止言,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却也不经猜测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一出是谁安排的,那庸才之言语到底是易致泱醉酒无意说出的不当之话,还是太子是要给这个刚刚获得可以和他共同协礼内事的太重孙一个下马威就不为人知了。俩派比的就是谁的后台更硬一些,易致泱这边自然是有太子撑着,可是京述清那边虽有国帝,但是这个景下,国帝怕是也难办了,两边自是都帮不得呀。
想到这里,众人虽然是还是一头雾水,确也是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啥,安静吃酒吧。此事不能参与,祸及伤身呐。
而那坐在至高之位的绝对权力者望着台下的做派,好似看一群跳梁小丑般脸上笑意慢慢蔓延,终于还是笑出了声音:
“哈哈……,鲭鲭你觉得如何呢。”
北月国后听见自己的闺名后莞尔一笑自是媚态天成,看着国帝依偎在他怀中,似撒娇般娓娓道来:“妾身觉得让止言那孩子演示一番倒也是为偿不可,因着他毕竟是要与清儿同行之人,也是因着他一直以来以才情为三国所知,所以妾身来看演示一番倒也是可以,只是这孩子身患过疾症倒也是看着就虚弱些,妾身也是不忍心,陛下觉得到底该如何呢?”这一席话说的倒是漂亮,看似在解答,确还是将皮球推给了国帝,国帝望着怀里的人儿,无奈道:“你呀!”
“寡人觉得那就演示吧,既得过疾症,就且想些不需要太费脑力的,若安这事就交由你来办吧。”
提到太孙京若安时,怀中人明显动了一下,国帝便以为她冷,命身旁的母官再多拿几件外披来与他心爱的女人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