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你把它给我放下!
解雨臣揉了揉疼痛的脑瓜子,温和的语气中透露着坚定,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的耐心在此刻消磨殆尽。
砚秋(玄女)我的!
砚秋气鼓鼓的,眼睛瞪的又圆又大,抱着怀中的黑刀,压根没有放下的意思。
解雨臣你是个姑娘家,抱着把刀像什么样子?
吴邪刚进门,便听闻解雨臣气急败坏的声音。看过去,只见他脸红脖子粗的与砚秋“小姑娘”对峙。
砚秋(玄女)我是…粽子…不是…
额…这样说没错!可是…看着砚秋软萌的模样,这带出去,谁信?
解雨臣生无可恋的模样,让吴邪想笑不敢笑,生怕自己一个不合理的举动,从而引爆了“炸弹”。
解雨臣谁跟你说,你是粽子?
砚秋(玄女)他!
看到吴邪,砚秋眼前一亮,面对着解雨臣的询问,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吴邪…身后的胖子。
我?胖子很懵…
王月半不是…天真也说过,你怎么只说我一人?
胖子不开心了,连忙出声,同样的话,出自两个人之口,为什么负重前行的只有自己?尤其是面对着解雨臣阴森的目光,胖子的求生欲满满。
王月半小祖宗,偏心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无辜的双眼顿时让胖子将所有的委屈咽下。
吴邪砚秋,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自己是粽子,知道吗?
吴邪伸手搭在了砚秋的小脑袋上,柔顺的触感在心中惊起了一丝丝波澜。盯着砚秋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叮嘱道。
砚秋(玄女)为什么?
砚秋下意识的蹭了蹭吴邪的掌心,他手心中的灼热更引起了她的困惑,仿佛一切似曾相识。
吴邪会弄丢他的!
吴邪很认真的指着放在一旁的木箱,那是从貔貅墓中带出来的,瓜尔佳氏为砚秋准备的嫁妆的箱子,里面装的每一块骨头都经过砚秋精心的擦拭摆放,吴邪知道,也只有他能让眼前之人乖乖听话。
砚秋(玄女)弄丢阿雪…不要…
砚秋摇着小脑袋,双眼泛起了薄雾。
砚秋(玄女)那是阿雪!
可阿雪是谁?砚秋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
吴邪砚秋也不想弄丢他对不对?
砚秋重重的点头,满眼期待的注视着吴邪。
吴邪那砚秋把他藏起来好不好,藏在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王月半花爷儿,你说天真这算不算喜当爹了?
解雨臣直翻白眼,他不想理会王胖子,不过吴邪的到来的确减轻了他不少的麻烦。他想过这个丫头的固执,却没想到她把那具尸骨当成了随身携带的贴身之物。
王月半一物降一物,还不是被天真忽悠的乖乖听话?
解雨臣给砚秋选了一座庄园,说不上豪华,但是胜在清新,远离尘世喧嚣,更重要的是,地处孤山之下!
王月半还是花爷儿想的周到,将这山也定了下来!
王胖子乐呵呵,站在孤山之上,山下的景色一览无遗。
王月半不少钱吧!
解雨臣本就地处偏僻,没人要的地方,上一任主人喜得就是这里偏僻安静,谁知后人更喜繁华的都市,自然急着脱手,不过想住,还得好好的修整一番!
解雨臣为了找这样的一个地方确实用了不少的时间,但钱真没花多少!在繁华喧闹中迷失双眼之人又怎么能看到这不可多得的安静自在!
傅红雪去了土,让人顿时松了口气。
王月半终于入土为安了!
王胖子虔诚的上了柱香,拜了拜。
解雨臣别忘了,可是你们将人家刨出来的!
解雨臣一针见血,王胖子与吴邪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过想想也对,人家在那貔貅墓里逍遥自在,抬头可见满天星辰,如今换了地,可不就是两眼一抹黑嘛!大别墅住惯了,这顶多算一间房的小出租屋确实…如此一想,吴邪感觉很不好意思!
吴邪感觉亏了!
王月半要不在刨出来?
想想还是算了!吴邪坚决的摇了摇头,刨出来干嘛?继续让小祖宗抱着?
砚秋(玄女)见不到了!
砚秋感觉失落,吴邪为了让砚秋将那黑刀当今墓里,可是费了不少的口舌。
吴邪放心,想他了,我再带你过来看他!
吴邪牵着砚秋一步三回头,在砚秋为数不多的记忆中第一次体会到分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