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才明白到我們在乎的事並不是最重要的事 就像囂張說的妳捅了別人一刀 大家才不會在乎你桶的深淺 因為你就是桶了 就好像你偷了一些錢 在法庭上你卻跟法官說我只偷一些而已 法官才不會鳥你偷多少 他只在乎你到底有沒有偷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