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里志再也没来过,也没有给我发简讯,从那之后宛如人间蒸发。
我把重心放在了工作和家庭,那淡淡的冬樱香,在如流水般的时间里被冲淡。
冬天又要来了,城内四处充斥枯败气息,公园里种植的染井吉野樱只剩一棵光秃秃的树干。一年迟暮之时,大街小巷的植物清一色绿焉焉,要么就是深褐色的枯枝,被太阳炙烤一天后,一脚踩上去咯吱作响。
坐落在关东郊外的GUYS基地掩罩在一片秋意阑珊中,山野漫漫随风摇曳金色叶浪,碰上好天气的话,还能眺见远方那一片火红璀璨的焦樱山,时光轮转一个又一个世纪,焦樱山的传说广泛流传,至今无人揭开其神秘面纱。
托阿迫的福,我很清闲,每天的工作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端茶倒水,前些日子来拜访的达官显贵不计其数,无一不是对迫水真吾恭恭敬敬。瞧见我搁旁边站着,想拍马屁的老登脸笑成了大呲花:“哎呀,好娇嫩漂亮的秘书啊,迫水总监的眼光果然毒辣。”
每每这时,迫水真吾总会端起咖啡喝上一口,然后笑眯眯盯着对方:“过奖,有此贤内助,此生足矣。”
“诶~秘书还是不太能上台面,您还是得娶一位贤内助——”
话说到一半,老登戛然而止。
倒也不能说是没文化吧,反应慢了点。
像迫水真吾这种注重礼节的大人物,怎么会把秘书用妻子的别名来称呼。
后知后觉失言的老登焉了吧唧告辞,无论亲不亲近这位远东总监的人都知道他把自己的伴侣视为性命与尊严,出言戏谑了他的妻子,无异于踩着这位大人物的脚尖拔他头发。
待预约名单上的人都见完,我才疑惑为什么不先介绍我的身份,迫水真吾明显有些乏了,招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腿上帮他按摩。醇厚的咖啡香萦绕鼻尖,迫水真吾撑着脑袋,抬起修长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嗓音透露出丝丝倦意:“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他们如果从细节上不尊重你,那就是看不起我。”
“说得难听点,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虽然我现在重新坐回了这个位置,但面对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还是得靠你,我的乖乖老婆。”
啊,原来如此,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我恍然大悟。
作为讲话难听的惩罚,我趁他闭目养神的间隙一口咬上挺立喉结,只听他鼻尖一声闷哼,音色变得沙哑:“想报复我的话,你得用舌头亲一亲那儿,我会更难受喔。”
于是我半信半疑照做,湿哒哒的舌尖滑过肌肤,点燃欲望燎原大火。
见势不妙,我立马就要起身,迫水真吾却更快一步将我死死摁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掀起及踝长裙捋到腰上,
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我颤抖着肩膀求他不要在这里,回应我的却只有他得逞之后的低低轻笑。
“不要害羞嘛,小秘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