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她容颜千万次,皆化作一句留在我身边。
我欣然一笑,许诺道:“我答应你,一起把那段时光找回来。”
龙,真理奈,乔治,哲平,小好,辅佐官和圆,还有未来。让生命的怀表倒转,拼凑记忆碎片。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迫水真吾泡了两杯咖啡来房间找我,而我正坐在床头翻看相册,每一页都贴满了照片,从春夏秋冬到形单影只,某一年花开笑容灿烂的两人,如今只剩门前微微怔了怔的迫水真吾。
察觉目光,我抬眼露出略显匆促的平静伪装,实际上心里早已泛起无法控制的醋意。清了清嗓子,我合上相册,轻飘飘丢出一句:“美崎雪还真是没说错,你跟芽衣子,伉俪情深,连在浴缸里泡澡都记录下来了。”
我以为他至少会认真和我解释那只是留个纪念,不曾想他竟然直接笑了出来,这我就有点恼羞成怒了,怎么,像我阴阳怪气不成?
没等我多说,迫水真吾径直坐在身侧,抬起臂弯勾住我的肩膀顺带重新打开相册,指尖点了点第一页的第一张相片,轻柔宠溺:“这个,是你在酒吧唱歌的时候,我在台下偷偷拍的。”
其实她逃跑的第一个晚上,迫水真吾就派人跟踪到了那里,毕竟是位高权重的身份,他就戴了一顶鸭舌帽混在人群里,同酒精上头的所有人一样,举起仅仅只能通话和摄影的老式手机,定格了少女手握话筒风情摇晃的瞬间。
舞台上的灯光迷离流转,仍未脱离19世纪沙哑久远,她长发蓬松垂落,着装另类时尚,走动间依稀可见曲线干净的身体,腰肢平坦随着鼓点起伏,映在他帽檐下的眼眸里,引发生生不息的爱恋缱绻。
后来他才知道,那首曲子的定义是崇尚自由却甘愿为爱俯首称臣,从神秘热烈的吉普赛地域改编而来,被她演绎成烈火滔天的破碎花海。
暧昧且寂寞,身段妩媚。
喝完最后一杯酒,迫水真吾深深呼出香烟的余温,转身消失在这狂欢世界。
从此以后夜夜来瞧她,直到有一次听森永幸说起,才警铃大作。
思绪拉回,迫水真吾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侵略性渐渐显现:“你对我的认知还是刻板了一些,真的没有哪个大佬会善良到小猫小狗都会施舍爱心。我是不想徒增烦恼才一副与世无争的做派,但你要是拿着我送你的花向别人索要一样的礼物,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独一无二的,温柔。”
他在内涵我。
等一下,怎么好像是我开始心虚了。
啊,过分。
我秦某人会怕?
犟脾气上来,我张嘴对着他喉结就是一口,下一秒下颚更快被捏住往上抬起,男人警告似得沉稳盯着我的眼睛,与其温和外表大有违和:“我有时候在想,得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这样才会斩断某些人对你不该有的想法。”
比如说森永幸个花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