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永幸那人太鸡肋了,把咱俩扔在这里就不管了……”我一边絮絮叨叨的揉着眼睛一边开车门,一只手轻轻按在我的手上,突然的肢体接触让我愣了一下,这是……
“是我让森永幸走的,我不喜欢他对你图谋不轨。”
我的心跳像突然按了快进键一样猛烈跳动起来,一呼一吸都是温润的咖啡甜香,久久没有转过头,只因为我满脑子都是三个月前他为妻神伤的画面,在那次第一夜欢愉开始前,他坐在床边抚摸着与妻的合照许久,甚至低低哭泣。
温热的嘴唇轻轻触上我的耳垂,炽热鼻息连带着他出口的呢喃都那么酥麻,迫水真吾的嗓音本就磁性动听,此刻因动情染了低沉沙哑,我深知我扛不住几个来回,僵硬的身体被轻轻扳过。
新发型很加分,他甚至连队服都没换,眼神温柔老成又满是情欲。对他的渴望在喉口轻轻滚落,迫水真吾用指尖拂起我的下颚视若珍宝捧着,我试着后退,他立马粘了上来,急切的吻上我的嘴唇双手落到腰间,再往下,再往下……
舌尖分离拉出银丝又重新纠缠在一起,迷离动情的对视让我浑身燃火,然而,不可以。
怀孕三个月是不可以同房的,医生说的。
一个小时后,我如释重负的瘫倒在他怀里,脸颊处是炽热起伏的胸膛,隔着薄薄一层肌肤,那心跳声如春雷阵阵震得我神晕目眩,被他的气味渲染了标记,喉口都是甜润润的咖啡香。
“以后不准再偷偷离开,怀着我的种一个人在北海道待三个月,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下颚两侧不轻不重的被掐住抬起,迫水真吾近距离俯视着我,清澈无暇不仅仅是眼神,还有他知晓妓身世后的心疼,亡妻可以放在心底,生活也可以重新开始,他何德何能可以在人生过了一半时再次得到这世间最普遍也最难得的爱,三个月,他想清楚了。
他不是青春里迷茫的少年,他知道该给予一个女孩最安心的回答。
更何况,她是干干净净交给他的。
我被他似是责怪的目光盯得眼眶一红,委屈一下子就涌上心头,眼泪哗哗的往外冒啊,抓着他敞开的外套抽抽搭搭像只小猫崽一样诉苦,从三个月在飞机上被抢座到被前几天小流氓调戏期间所有不开心的事情,甚至连孕吐都怪在了他头上。
“都怪你,怪你……”我哭哭啼啼俨然个小怨妇,lia着个嘴一直哭个不停,要不是他我能吐成这样嘛,怀着崽我容易嘛我,臭男人,怪我偷偷摸摸跑路,我不要想事情的嘛我。
“好好好,怪我怪我,我坏,漾漾不哭,这样对宝宝不好,我也心疼得紧呢。”
“闭嘴……”太羞人了,他逼着我和他对视,我想捂眼睛,指尖被扒开浅浅落下亲吻,车内的温度灼得肌肤发痒,他的外套被抓得皱巴巴,内搭也崩了好几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