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不由分说的架上了一辆黑色小车,车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在驾驶位一个在后座,我在得知他们容颜之前就被蒙上了情趣眼罩,两个手下动作粗中有细将我的手腕绑住扔在后座,皮革冰凉的气息夹杂烟味,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好久不见啊,小美人。”我听见烟头蹦在了别人屁股上,其实是无辜路人被烫到的哎哟一声,然而更加吸引我注意力的却是刚刚这个声音,见我沉默不语,那声音更轻佻了:“收了我的钱想不认账吗,要不你自慰给我看——嘶——”
后座的人弹他脑瓜子了,我笑不出来,故作轻松的调侃森永幸:“森永总监,其实那天晚上我是想跟你睡的,毕竟做这行嘛,但是你朋友截胡了,我也不敢不从啊,我怕他拿蜡烛烫我……”
话音未落,驾驶位上的森永幸噗嗤一声,透过网格蕾丝我隐约看见他转过头lia着个嘴对后座无声大笑,我乐呵呵的继续瞎扯,手腕放到靠窗的位置开始摩挲,不得不说绑得挺紧,自救无果,我泄气的哼了一声。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俩从百草园聊到了三味书屋,我像个被查户口的一样,他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反正扯谎一下就被看穿了。
看得出来森永幸想抽烟,抓了几下脑壳后还是顾及了孕妇的感受,聊起迫水真吾,我明显支吾了起来,若有若无的一丝咖啡香钻进鼻子里,我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说起为什么要做妓,苦命人没有选择,妓是最适合我的行业,双亲离世时我费尽千方百计才从豺狼虎豹的亲戚手里偷到城里的房产证,被发现后我像流浪的野狗一般被驱逐,最终晕倒在冰天雪地里。
焦樱山的房子他们瞧不上,算是我唯一的家,童年的回忆都在这里了。
“其实我也不算个合格的妓,因为我被迫水真吾截胡的时候还是个处,在北海道三个月也是怀着他的崽,思来想去,还是回来了,想他想得紧,但是又不敢找他。”
“哦……我也想你想得紧呢,其实那天晚上我是想带你回去的,但是你一直灌我酒,还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勾人得很呢。”
我嘴角抽了一下,一只手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气味,是杯薄荷茶,我礼貌摇头道了声谢谢,那人轻轻将杯沿贴到我的唇边,碍于情面,我小口小口的啜着,怀孕带来的不适感瞬间就好了许多。
“秦漾,你真喜欢迫水真吾那家伙吗?跟了我,孩子生下来跟我姓不好嘛?”
像是到了目的地,森永幸缓缓把车停了下来,熄了火转过头语气认真,我被他这句话惊得连连咳嗽,茶水溅了好心人一脸。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咳咳……”
森永幸一关车门没了回应,身侧的人开始帮我解开手腕的束缚,地下车库很昏暗,我摘下眼罩一时间也看不清东西,好半天才适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