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水真吾讥讽一笑:“你装什么纯。”
他毫不客气的抓住衣服扔到一边,那是森永幸的黑色大衣,不知为何,这些长得英俊的大人物都爱穿从肩垂到小腿的衣服,内里搭白色衣服,踩着皮鞋。
我抿了抿嘴,眼眸清澈见底:“你的脚不冷吗?”
我抬起脚微微侧过给他看,脚踝骨的位置隐约有一块红痕,那是前几天冒出来的冻疮,我以自身为例子和他打起了感情牌:“老人家多穿一点,像我是没有办法,做这一行,一天至少一半的时间没办法穿衣服……”
他故作戏谑的“哦”了一声,大手再度握住我的脚踝往下一拉,我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紧接着,下颚被捏住仰起头,迫水真吾一点点打量着我的面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男人嘛,只要撒个欢就拿下了。
位置刚好,我舔了舔柔软的下唇,伸手轻轻揉搓那处隆起,迫水真吾身体一僵,不等他反应,我已经熟练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指尖灵活抚动,正要张嘴,他却掐住我的脸不让我动了。
“你……不要脸……”他有些生涩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些个我已经听惯了的词,也许是我的错觉,逆光阑珊有两缕红光始终停留在男人耳根,像活过来了一样蔓延到脸颊。
原来是在装腔作势啊。
我已经有了拿捏他的法子,当即红了眼眶扭头挣脱束缚,自顾自的捡起被森永幸剥掉的衣服穿上,他明显一愣,凶巴巴的来抓我的手腕:“不准穿,你才刚上班。”
我用力挣,迫水真吾强硬的将我抵在沙发上,咖啡的香味拂过鼻尖,我瞪着一双湿润美眸控诉他的粗鲁,胸口因为抽泣止不住颤抖,迫水真吾似乎没料到我会被他气哭,眼底竟然闪过了慌乱。
“你哭什……”“你们这些人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我低低哭了起来,想着这些天来受得委屈,眼泪伴着心里的酸涩一阵一阵,幸好我没化浓妆,可以放心大胆的哭。
迫水真吾一下就慌了手脚,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招呼手下把包厢门锁紧然后滚蛋,见我越哭越来劲,他咬了咬牙,直接堵住了我的嘴将哭声全部吞进肚里,十指相扣抵在柔软的沙发上。
我低垂着泪眼接受这个亲吻,舌尖勾吮间目光迷离闪烁,他渐渐闭上了眼,将掌心放到了我的后脑勺,湿润感沾染在唇角,而后是下颚,脖颈,锁骨……
意料之外,他没有上我。
香烟渡过我的嘴唇,我大胆的全部呼到他脸上,迫水真吾轻轻弹了弹我的额头,眉宇间些许疲惫,他告诉我,我离开后,他的妻子选择原谅他,因为那天是结婚纪念日,但是悲剧却发生了。
迫水真吾紧紧握住我的手,他喝了不少酒,微微睁着泪眼望着我似有万语千言。
他醉了,把我当成了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