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街道晃碎在酒杯世界里,清脆碰撞迎合刚好放到的DJ硬曲,尽管是冬夜但却一点也不耽误男男女女们寻欢作乐,重金属吉他凶猛搅乱人声鼎沸,音乐与身体一齐达到高潮。
酒精,灯光,男人精壮的腰肢直直往小腹压来,早已蠢蠢欲动的勃起紧抵秘境。我揉了揉太阳穴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后脑猛然腾起的噪点麻木神经下一秒又渐渐柔和,醉意铺天盖地如海浪吞没视线,好像只要再喝一杯,我就要头一歪睡着了。
“小东西……亲亲我……”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约摸三十出头,典型的日系成熟男人,酒红狼尾被我揉得凌乱,因着嘴唇在下颚线重重吮吸的快感,我压抑的哼出鼻息,突然张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他似乎被我咬痛了,抬起酒精熏陶过的迷离眼眸讨好似得一边触碰我的脸颊一边喃喃自语,嗓音如面容一般吸引人,让欲望分子剥去了冷漠不屑,一个小时前这位爷还一副风流老手的样,现在这模样,倒是想教我逗逗他了。
“阿幸不乖,不给亲亲。”我点了根烟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眯着眼睛任他嘟哝磨蹭,他带来的几个保镖混在舞池里时不时望向这边,震惊又如何,自己的主子都没摸透脾气,我还以为有多难撩呢。
酒吧大门开了又关,转瞬即逝的冷气消逝在中央空调和人群体温里,依稀看得清一个穿黑色风衣的高个男人身后也跟着几个西装保镖,这地儿平常都是些不入流的平民玩乐,今儿倒还来了两个高级货,难得。
我也没过多关注,仰起脸呼出烟雾,毕竟已经钓到一个了。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打身上男人的脊背,因为是在室内没穿几件衣服,很快就被他故作情趣的玩法剥得只剩内衣,纯白花纹隐隐约约包裹纤细身躯,光线扑朔,我娇笑着抬起大腿夹到他肩头,下一秒脚尖就被一只手给握住了。
微微偏头,立在暗调炫色逆光里的男人一动不动,我想抽回我的脚却失败了。
“抱歉,今天晚上已经有老板包我了呢。”我咯咯笑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脚尖被捏得更紧了,我吃痛落泪,那人避开模糊灯光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你还真是欠干得很啊,做这种工作。”
磁性沙哑的嗓音隐隐含着违和愤怒,我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认出来他是谁。
“秦漾,你就这么馋男人?”他慢慢俯下身与我四目相对,单手就把我的老板丢到了旁边沙发上。包厢门重重摔上,我想逃出去,但可能性显然为零。
我想起来了,是半个月前刚勾引过的男人,但这他妈转变未免太快了一点吧。
“把森永幸送回蜂警集团。”“不行,他给了我钱,我得……”
“你最好给我闭嘴。”
迫水真吾不适合发怒,他只适合温柔。我立马噤声扯过衣服盖住自己,垂眸一副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