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后能给你的,希望能看下去,你也不是我主子,我该回去复命了,就此别过。”笑槐将两封信交给了萧序川,上面一封写着“吾儿亲启”。“笑槐,所以你一直都······”萧序川哽咽了一下,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萧序川站在原地没有走动,但笑槐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萧序川的视线里。
萧序川在犹豫,久久没有进城门,秋夜的雨淋湿了整个人,他在城门外等一个等不到的解释。
跟着萧子攸的公公一直陪在萧序川身边,什么都没有说,他一定知道其中因果,但他想让萧子攸给他解释,为什么小时候虐待他,现在又传位给一个废物,为什么自己无比相信的人会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一切都需要解释,或许他在信里说了吧。
拆开信,却忘了自己站在雨里,信纸展开,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这么些年你受苦了,那“这是他最后能给你的,希望能看下去,你也不是我主子,我该回去复命了,就此别过。”笑槐将两封信交给了萧序川,上面一封写着“吾儿亲启”。
“笑槐,所以你一直都······”萧序川哽咽了一下,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萧序川站在原地没有走动,但笑槐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萧序川的视线里。
萧序川在犹豫,久久没有进城门,秋夜的雨淋湿了整个人,他在城门外等一个等不到的解释。跟着萧子攸的公公一直陪在萧序川身边,什么都没有说,他一定知道其中因果,但他想让萧子攸给他解释,为什么小时候虐待他,现在又传位给一个废物,为什么自己无比相信的人会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一切都需要解释,或许他在信里说了吧。
萧序川药没毒。”
萧序川想哭,想相信,但多年的仇恨让他止步,最后只剩下后悔,难道我恨错了一个爱我的人?
想到这里,他立刻飞奔至嘉乐宫,却只见缕缕白纱和偌大的一个“奠”字。
到底还是错了,一切都不该这个样子的。
信纸上的字迹被雨滴一点点晕开,萧序川的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视线最后看见的是秦时越朝他奔来,想必是去了约定的地方没有找到人,知道他在这里,便找来了。
“序川!”
萧序川倒在了这场刺骨的秋雨中。
秦时越也是看见了“世子亲启”的那封信才知道一切,虽然波动没有那么大,但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等到萧序川醒后已经是两天后了,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休养生息,削税减赋。再之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朝了,整日待在房间里,出来秦时越谁都不见,大臣轮番来催都被秦时越挡了回去,大多的事务也是秦时越代理的。
萧序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这般颓废,这般痛苦。
“序川,你振作一点,他那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有人一定会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他默默承受了一些你该承受的东西,现在他和太子都不在了,那些你所该承担的,我来帮你分担。”
萧序川蜷坐在床上,秦时越搂着他。
“是我的问题,是我错了对不对?”萧序川轻声问道。
“萧序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振作起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说完在萧序川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别忘了,这皇位只是名义上是你的,太子玺可是在我的手上,虎符也在我的手上,到时候听谁的都还不一定,你可是我的仇人之子······”萧序川放开他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来哄你,如果你想这样的话,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皇上口谕,因为圣体不适,需要修养几个月,在此期间,全国政务由我代劳。”说着便拿出太子玺。
“遵旨。”
其实大臣们都知道,只是这个样子做也是萧子攸的意思,只要萧序川远离朝堂,怎么样都是好的。
“公公,皇上最近受了刺激,有些封魔,你将他困于床上,活动仅限于两步之内。”
“老臣遵旨。”
“启禀世子殿下,草原可汗的车骑已经到了城门外,是否需要派人去迎接?”海阁老问道。
“不用,我亲自去迎。”
很多人都忽略了这件事,他们的皇上还是二殿下的时候就被送去和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