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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次觉得月亮那么好看

二两皙夏

“Our eternal love begins with the encounter of  two candy bars in winter, and finally hides in the mountain city in midsummer, burying the redemption by the Jialing River”

私设oc/BL/OE/反乌托邦

勿上升小孩!!!

勿上升小孩!!!

勿上升小孩!!!

不是唯6不是唯6不是唯6不是唯6!!!

本文为民国故事背景角色故事皆虚构,与当时期民国事件无关.

天很黑了,刘耀文看着路灯下,脸色惨白的,那个少年。睫毛上凝了一层雪,他似乎真像儿时童话里的那样。刘耀文盯他,眼神炽热得发烫。他转过身,用指尖捻了一团雪,他此刻脸发烧,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孩子能惊艳他这么久。

直到他临死前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初见宋亚轩时,雪下的他,月光滩成水,映着宋亚轩云一般的脸庞,真是纯白无暇,干净的能拧出水。他想他的阿宋了。

刘耀文将手里那一小团雪,抿进嘴,冰凉一下子扩散在口腔,却难掩少年之心动。他一口接着一口,吃着地上如宋亚轩一般洁白的雪,硬生生吃出丝丝甜意。

宋亚轩转头,看着刘耀文脸上生出的火烧云,也看见他指尖的雪。指尖红的像是染上了血,渐渐渡成了玉,脸上那抹红晕似乎也是由手点染上去的。他从来不是个腼腆的男孩,但他在宋亚轩,这个如同白月光的少年旁,他无法如鱼得水。

“雪好吃吗?”

“我……我只是有些热了罢”

刘耀文支支吾吾,嘴巴不知道是因为吃雪冻着了,还是不自在,说话都不利索。

宋亚轩哈哈大笑,捧着肚子,嘴巴笑出团团热气,雾蒙蒙的,宋亚轩真的好爱笑,他眯着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刘耀文还是没明白,世上还会有这样快乐的事,能让他笑得开心。殊不知自己便是阿宋这辈子最大的快乐了。宋亚轩抹了抹眼泪,喘喘气,他笑累了。

“重庆就算下雪不多,也不可能会热啊哈哈哈”宋亚轩笑着,断断续续把这段欢快的故事,像是唱歌似的,一个音符一个音符跳出来。

说着,他也捻了一团雪,那动作极缓慢,极温柔,好像是怕惊动了昏黄的灯光。等他捻住时,雪不剩多少了,化成几缕水,丝丝寒意渗入指尖,他还是细细放进嘴中,吮吸着雪的味道。

雪花本无味,单是空好看罢了。

可雪花又不止一片,你怎么知道哪片或许就是砂糖伪装的呢?

舌尖散发着清甜的凉意,慢慢散去,散去,冰凉的感觉瞬间化为乌有。宋亚轩觉得这样好有趣,便跟着刘耀文吃的紧了。

“你啷个憨喔,雪吃太多不怕胃痛迈?”刘耀文看他傻傻的含了好几大口。赶紧拍拍他的手,将雪用他的温度消灭残迹,成为最后的消亡。

宋亚轩呆呆愣愣地看着他,刘耀文有些急,将围巾裹住他,层层裹住。慢慢就用那厚实的长臂圈住他了。刘耀文贴住宋亚轩,怕他冷了,那小脸儿就算粉嫩的好看,他也不想让宋亚轩发烧。

宋亚轩扯出围巾一角,想往刘耀文那儿扯扯,却被刘耀文蛮横的塞了回去。说白了,这天寒地冻的,没人注意这对儿人间盛颜的角儿,比花旦还美。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这二人的绝色,使得这周围似乎都是烟火里的尘埃了。夜色蔓延至月亮,月色照的化成溪水,让刘耀文想起夏天的冰棍儿,化了也是甜腻腻的磨人。

宋亚轩笑笑,他摩挲着刘耀文的背:“耀文,不回家吗?”

刘耀文像是没听见,只顾着看天上那轮月亮,月光亮的像是玉缎,圆圆的,光圆润的划过云朵,就这样温柔的,怜悯的照在少年身上。世人皆不在意他们,只有月亮肯亲吻他们。

“阿宋,好奇怪,我从前一直没觉得月亮是圆满的。”刘耀文眼神空洞

“但今天,我好像觉得月亮第一次那么好看。”

宋亚轩并不对他的突然跑题感到意外,他只是将目光置于他身上,沐浴月光。

“我家这几天爸妈都出去了,具体干什么也不知道,家里很冷,我不愿意回去呢。”刘耀文抬眸笑笑,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失落与彷徨。这个少年似乎少了很多东西,他不太完整。那三尺五的肩膀上扛着的秘密,只有他知道。他不愿分享给任何人,除了他的阿宋。

以至于到死,刘耀文的事迹,偷偷藏匿于重庆山城嘉陵江旁,只有一个人知道,只有一个人在默默记着他,记着属于他的男孩。

宋亚轩察觉刘耀文的伤感,他低头蹭蹭刘耀文身上。温顺至极,安抚着那一道裸露的伤疤。

他从一个包袱里,缓缓抬出一个手风琴。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但还是好使。琴键微微泛黄,损伤的痕迹倒像是装饰这件古董的神秘。被这样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捧着,两者显得那么有故事,刘耀文好像在看一场盛大的戏,马上到高潮了。

他缓缓开口,在这寂静的夜啊,在这寒冷的冬天啊,温暖进一步奔赴而来。路灯下人尽皆知,藏匿着的少年情寇初开。

“Vor der Kaserne”在军营之前 

“Vor dem großen Tor”在大门之前 

“Stand eine Laterne,Und steht sie noch davor”有着一盏灯 至今依然点着 

“So woll'n wir uns da wieder seh'n,Bei der Laterne wollen wir steh'n” 我们要在那里再见一面 就站在那座灯下

德国民谣的旋律环绕耳边,轻柔温暖,像是一个个小精灵躲藏在灯光下,跳跃着,跳跃着,宋亚轩温柔的声音掠去刘耀文的泪了,那喉咙像是被天使吻了。

“Unsere beide Schatten Sah'n wie einer aus”我们两人的身影,看来像是合而为一

“ Daß wir so lieb uns hatten Das sah man gleich daraus”那是情侣一般的身影 被人看见也无所谓 

Und alle Leute soll'n es seh'n Wenn wir bei der Laterne steh'n”

所有的人看到也是一样 只要我们在那灯下相会。

宋亚轩的尾音似乎唱不完了,延着那份温柔与浪漫,手风琴发出的合奏,也绵长的似乎要将着童话无休无止地写下去。

刘耀文好像想到了一个童话,一个绝美的童话。

宋亚轩就像那童话里的美人鱼。

歌喉婉转的能勾人魂。

有时候,童话是可以预言的,是值得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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