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 eternal love begins with the encounter of two candy bars in winter, and finally hides in the mountain city in midsummer, burying the redemption by the Jialing River”
私设oc/BL/OE/反乌托邦
勿上升小孩!!!
勿上升小孩!!!
勿上升小孩!!!
不是唯6不是唯6不是唯6不是唯6!!!
本文为民国故事背景角色故事皆虚构,与当时期民国事件无关.
宋亚轩弱不禁风的样子,全靠厚厚的直筒棉衣撑起来的,似乎一剥开那层棉,他就要被风吹走了。他露出雪白的胳膊,在冬季里,亮的像牛奶。吃力地拎起大包小包了。他还不忘回头看着刘耀文,那笑容就像寒冬的一枝梅花,血染的红,漂亮的不像话。
刘耀文赶紧上前,一句话不说,硬生生地把宋亚轩怀里的所有东西都抱走自己扛了。他闷着声,吭哧吭哧地往前赶,宽大的手掌包揽住那沉重的物件,沉重的足够压垮19世纪一个封建家庭。若是搁在阿宋身上,少年太渺小了,会被压死的。
宋亚轩怎么好意思让刘耀文拿呢,他赶紧一路小跑,有些着急的撵着刘耀文,手不停地拦住刘耀文的去路,好像在驱赶什么东西,细长的手臂笨重的划拉来划拉去,反而让刘耀文有些心烦,宋亚轩额头沁出些汗,话说的有些多了,便带了些家乡的口音了,绵绵软软的,一个劲重复着:“我来,我来,这很重的,谢谢你了”刘耀文回头,不满地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男孩,有些生气,他怕宋亚轩看不起他,刘耀文故意把包袱举得很高,高得遮住一角路灯。眼前有些黑,却看见刘耀文眼里亮晶晶的,泛着光。“莫不是怕我偷了你的钱财?”刘耀文试探着发,语气带了一丝愠怒。“不,不,怕你累到了”宋亚轩又摆起他那双手臂,大大的眼睛里闪了闪,眸里尽是深邃的柔软。他不舍得让这个轻轻捏住红薯喂小猫的男孩为了他提这样重的包袱。
刘耀文看懂了宋亚轩的心思,这样纯粹的一个男孩,很好懂的,什么都在他的眼里,他的那双眼睛说了好多好多秘密,却又藏了那么多的故事,刘耀文一刻也看不够。他扛着包袱来回跑,最后还是逞能了,累的汗滴滴落入雪地,融化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花。宋亚轩只是推了推自行车,示意他把包袱放在上面。
拗不过刘耀文的,从头到尾都是。
宋亚轩拍拍刘耀文肩头的雪,然后推着他的车,在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声笑。刘耀文舍不得阿宋那透白的身子骨受累,等着宋亚轩推一会,有了些疲意的时候,他便把这活揽下来,定不会费太大劲的。“飞鸽自行车呢,日本货。”宋亚轩突然这样说,却又狠狠地咬了“日本”这两个字眼。刘耀文明白他的意思,快步掠过周围的警察,将围巾扯下来把宋亚轩遮得严严实实。他默默低头,闷闷的开口:“我也讨厌日本。”宋亚轩笑笑,他按了一下车上的响铃,“叮当”一声脆响,“那你还骑啊?”宋亚轩笑得掩嘴。刘耀文抬头,认真地说:“等咱们国家以后好了,再做一个比这个更好的。”宋亚轩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闭上嘴巴,轻轻踩着刘耀文的影子。
天黑了,这会还能看得到星星。繁星点点,一串一串,好像是发着闪,又好像是哪家小孩的洋货玩意。地上的商铺会场酒店公园,太亮堂了,盖过了星星的风采了,没人再愿意看那黯淡的光了。宋亚轩觉得嘴里苦涩,咂咂嘴,从齿缝里钻出一句话:“耀文,我觉得好苦。”刘耀文看了他那副黯然神伤的样子,看不惯宋亚轩年轻力盛的少年只是看见星星便消沉了。这也是星星的过错了吧。他希望宋亚轩比星星还亮呢。
刘耀文长腿长脚,把宋亚轩撂在一边,话也不说,侧身撞进一个拐角,宋亚轩想喊,那未说出口的名字也梗在喉咙,这人生地不熟,他只好扶着自行车,慢慢等了。他不急,他反正没去处呢,时间不急。相信他好了,相信刘耀文,刘耀文是答应给他福气的。宋亚轩想到这,将食指含到嘴里,笑得明朗。
他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再迷迷糊糊睁眼,那瘦高的身影又重新回来,来去无踪让人猝不及防。宋亚轩使劲瞧他,好像要瞧出个什么不对劲。刘耀文将他冰凉的手牵过来,慢慢掰开他的手指,露出粉团的掌心。宋亚轩刚疑惑,几块热乎乎的东西,散发着诱人的甜味,还沾着糖粒。几块雪白的大糖块在宋亚轩的手中,被刘耀文捂得很严实,都有些化了。宋亚轩愣着看眼前的几块白,抬头再看刘耀文,笑得甜的仿佛是他吃了这糖。“可甜啦。”刘耀文童真的说。
宋亚轩含着糖,细细咀嚼着这细腻的味道。
真的很甜。
这是刘耀文花了二两来哄他家小孩的。
宋亚轩嘴里甜的紧,他吞了好几块,悄悄往刘耀文兜里揣了一块。然后把所有苦倒了出来。
宋亚轩打小在山东生活的,爸妈不想生养他了,家里苦的要人命。中国将胶州湾租与德国,租期以99年为限,租借地内的主权归德国。宋亚轩生得面貌姣好,像个女娃一样清秀好看。爸妈偷偷在巷子里,完成了一个孩子的交易。代价可能是宋亚轩的一辈子。他就这样在一两个月大的时候被干脆利落地甩到一位德国人家中了。德国人家本就是想找个中国小孩服侍病弱的儿子,好拿宋亚轩随时一命换一命。襁褓中的婴儿已是被人扔在地上无数次了,注定是被人践踏的过了一生。没想到没过几个月,1914年,发生德日青岛战争,德国在青岛的殖民统治和在山东的一切权益,又为日本所替代和抢占了。
幼小的宋亚轩过早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等到他18岁成年时,德国人怕再带着他留祸患,独自逃回德国了,留下青涩无知的他。他小时便是在旁看别人眼色的人。嫩笋一般的手,也有斑斑痕痕了。但毕竟德国人还是没当时社会的人养孩子那样粗俗,便也是把宋亚轩好好养出来了,待宋亚轩并不薄。宋亚轩平时在家里也是好生服侍着少爷和一家人,他不记恨德国人一家,养育了他,他还有什么记恨的呢?那人家平时对他也不错,谁能对宋亚轩这样的孩子有反感呢,只不过在自己的安危和宋亚轩之间还是选了安全,倒也不怪他们。宋亚轩是一直这样想的。
刘耀文静静听着他,把这令人悲愤的故事平平淡淡地讲完,好像和宋亚轩什么关系都没有一样。宋亚轩为什么还能笑得那样开心呢?刘耀文就这样肩靠着肩,慢慢用无声的方式安抚宋亚轩。
刘耀文这时已经发誓了,他要给宋亚轩一辈子的糖块,才能让他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