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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

陈情令:我的cp不散

正如聂怀桑所言,除非是霓凰已经私下选定了他做夫婿,这才能引得皇后,或者说是皇后身后的皇帝来察看考校他一下……但这显然更加是不可能的事。

梅长苏笑了笑,“你怎么不猜莅阳长公主呢?听景睿说长公主昨日无意中听到了我的琴声,赞誉有加,府中来了贵客,长公主召我前去奏乐也未尝不可。”

聂怀桑扫了他一眼,道:“那是你只知前情,不知后续。”

“哦?”梅长苏想了想昨日自己弹琴前后的事,想到聂怀桑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好奇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昨日问你你不肯说,现在愿意说了?”

聂怀桑于是又说了他昨日的隔墙见闻,梅长苏听完后沉默了很久,长公主是长辈,他不好随意评价,只是道:“你说的很对,景睿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

可这样的好孩子,你该利用的时候想必也还是要利用他的。

聂怀桑叹气道:“然后呢,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你发什么呆啊?”谢弼捅了哥哥一下,“要是你不想进去就算了,反正他们主要是想见苏兄的。”

“你还说呢,”萧景睿不高兴的瞪着谢弼,“是不是你多嘴把飞流和蒙统领交手的事说出去了,才引得他们动了好奇心?你忘了苏兄是来养病,不是来到处应酬的,这一下风头出大了,他还能清净吗?”

被这样一责怪,谢弼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确实是我不小心,陪母亲待客时,聊着聊着就说了出来,请苏兄见谅。”

“哪里是不小心,皇后分明是专程为你而来。”不是霓凰郡主,不是莅阳长公主,那自然只能是皇后了。聂怀桑想了想,问:“皇后有个儿子?”

果然敏锐。

梅长苏笑道:“对,誉王虽然只是皇后的养子,但皇后本身没有嫡子,所以母子俩感情还是很好的。”

虽然只出门了一天,但对誉王和太子的大名也已经略有耳闻的聂怀桑瞬间了然。

“蒙挚大统领和谢侯爷,谁是誉王的人?”聂怀桑一句话未说完,就立即改口道:“不!蒙挚认识你,且他心思简单,他若是誉王的人,那誉王早就知道了,是谢玉?”

“哈哈……”这番推测实在是很精彩,任谁听见了也不得不夸一声思维敏捷,尤其是在他所知很有限的时候,然而梅长苏赞叹归赞叹,却还是摇了摇头。

难道自己竟看错了,那蒙挚原来是个城府深的不成?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聂怀桑否定了,但他立即就意识到自己漏掉了谁,肯定道:“谢弼。”

“没错。”梅长苏沉声道:“是谢弼。”

“这不对!”聂怀桑虽说不了解这个世界,但夺嫡这种事,大抵在哪个世界都是十分相似的,因此他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妥之处。

“夺嫡这种风险极大的事,不胜即死,谢弼只不过是世子,且他还不是唯一的嫡子,没有人背后支持,他怎么敢这么冒险?而宁国侯却显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风险,他怎么可能同意让自己的世子摆明车马的去支持其中一方?”

梅长苏有些好奇为什么聂怀桑会用【老奸巨猾】这四个字来形容谢玉,毕竟谢侯爷在外的形象向来是很不错的,而聂怀桑还和他的两个儿子是朋友,以他所了解的聂怀桑来说,尽管有时说话口无遮拦,但对朋友向来是很体贴的,按说就算是背后,也不会说这种略微有些失礼的话才对。

但不得不说,这个形容很好的娱乐到了梅长苏,他语气嘲讽的冷淡道:“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这位谢候的狠心。”

聂怀桑微微一愣,恍然明白了什么。“谢玉……暗地里支持太子?”虽然是提问,但语气却基本已经确定了。

虽然在看到谢玉身上那庞大的怨气时,他就已经对这个人有些预估,但聂怀桑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儿子也能这么狠。

聂怀桑顿了顿,冷声道:“还真是,恶心。”

这个人让聂怀桑想起了另一个同样让人恶心的人,金光善。同样背负着无数的冤孽,同样都是拿儿子当工具的人渣,就是不知道,这两个谁比谁更渣?

聂怀桑缓了缓,暂时压下了心里那股微妙的恶心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让梅长苏继续说门口发生的事。

倒是梅长苏,可能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反应淡淡,应了聂怀桑的要求,语气淡然的道:“我自然也看出来了,就只好之言道,‘哪里,谢二公子替我引见贵人,我还该感激才是。说不定等会儿觐见时,皇后娘娘还会替誉王殿下赏些宝物给我呢。’”

聂怀桑笑道:“你可真是促狭,你这般说,景睿那个好孩子这下也要回过味儿来,怕是要生气了。”

“景睿自然是个好孩子。”正因为是好孩子,所以会生气也是必然的。

聂怀桑微微俯身凑近了些,看着梅长苏道:“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你做了什么,让誉王,或许还有太子,这么积极的想要拉拢你?”一个江湖帮主的身份,或是第一才子的名声,可还不足以让一国皇后亲自来拉拢。

梅长苏无奈道:“你总是敏锐的让我感到惊奇。不过这个么……就容我暂时先卖个关子,到时就算我不说,我想你应该也会猜到了,现在,还是让我们先结束之前的话题吧。”

聂怀桑无可无不可的喝了口茶,见此,梅长苏就当他默认继续了。

萧景睿听了梅长苏的话,又见谢弼神色不对,果然很快想明白了个中缘由,顿时上前将梅长苏挡在身后,向谢弼怒道:“你去回禀娘娘和母亲,苏兄身体不适,不能来觐见了。”

“大哥你干什么?”谢弼着急的想要推开他,“你不要再添乱了,正厅上等着的是普通人吗?是想见就见,想不见就不见的吗?”

萧景睿一把握住谢弼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语气极是认真:“我想母亲和霓凰郡主只不过是好奇,真正想要见苏兄的事皇后娘娘吧?所以我再说一遍,请你回禀娘娘,苏兄病了,不愿驾前失仪,请她见谅。”

“算了景睿,我就……”梅长苏正想着反正自己也不是不能应付过去,也免得兄弟俩再起争端,就被萧景睿强硬的反驳回去了:“不行!这绝对不行!”

在谢弼还要纠缠时,坚定道:“你在邀请苏兄来金陵时,心里究竟作何打算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请他来是来休养身体的,外界的纷扰一概与他无关。誉王也好,太子也罢,你要选择什么样的立场,你要偏向谁,那是你自己的事,父亲都不管你,我更加不管。可苏兄是局外人,就算他手握天下第一大帮,是个可倚重的奇才,你也不能完全不问他的意思,就虚言相邀,玩弄一些小手段来迫他卷入纷争,即便苏兄只是个陌生人,你这种做法都有违做人应有的品性,更何况我们这一路相处,好歹也该有点感情了吧?”

谢弼被萧景睿难得的强势镇住了,嗫懦着辩解道:“只是见见皇后娘娘而已,又没有要决定什么……”

“只是见见?”萧景睿冷笑道:“若不是冲着苏兄着满腹的才学和他江左盟宗主的身份,皇后娘娘无缘无故见他做什么?若是接见时娘娘代誉王招揽施恩,苏兄该如何反应?娘娘若有超乎寻常的贵重赏赐,你让苏兄接是不接?你未得苏兄同意,便无端陷他于为难之地,这样做可还有分毫朋友之义?”

“景睿后来还向我道歉,也怕我生谢弼的气而为谢弼说情……”梅长苏顿了顿,似乎是一时没想好要怎么说,犹豫了片刻,最后却只道:“……幸好这件事最终也没有引发什么风波。”

等梅长苏慢条斯理的说完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对于这件事,聂怀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盯着梅长苏的眼睛很认真的又说了一次:“景睿真的是个让人心疼的好孩子!”

这句话他已经重复了数次,却决定以后不再说了。因为他相信亲身直面这些话的梅长苏,感受一定更深,尤其是在自己又亲口复述了一遍之后。

方才讲述期间梅长苏语气平常,却有数次重复萧景睿的话时眼神很复杂,虽然稍纵即逝,聂怀桑却都注意到了,加上前面的猜测……他不知道梅长苏具体到底是想利用萧景睿做什么,只希望梅长苏能够慎重的想明白,想清楚了再做决定,别到了最后真的伤了这个好孩子的心,才又后悔。

在这件事里,梅长苏注意到的是萧景睿的心意,但聂怀桑却注意到了萧景睿的尴尬处境。萧景睿身为侯府嫡长子,谢弼的兄长,可是他几次出言阻止,谢弼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当着梅长苏一个外人的面,连对兄长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想想梅长苏、萧景睿、言豫津三人对于自己这个刚认识的朋友是什么态度,对比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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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两人之间未必没有深厚的兄弟情谊。萧景睿会坚定的阻止,虽然是为了对梅长苏的朋友之义,但又何尝不是因为在他心里谢弼只是他的弟弟,可在谢弼心里,想必却是不容萧景睿违抗他这个世子的吧。

这熟悉的一幕让聂怀桑不由得又一次想起了他的好友。

何等相似的语气……

萧景睿听到谢弼说“不要再添乱了”时,是什么感受?他的好友听到自己当做弟弟的人说“不要再给我们家惹麻烦了”时,又是怎样的心情?

景睿那孩子的处境虽然目前还说不上艰难,但显然也没有旁人以为的那么好,侯府世子,他的弟弟无意间流露出的都是这样的态度,何况其他人呢?

聂怀桑很清楚,有些事是就算拼上自己的性命也非要去做不可的,在他不了解全情之前,他不可能去阻止梅长苏。两人都是他的朋友,现在也就只能盼着梅长苏对那孩子能多些怜惜吧。

梅长苏闻言眼神微微一暗,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微笑道:“怀桑也是个温柔的人啊。否则怎么会注意到豫津的情绪而去陪他呢。”却对萧景睿避而不谈了。

虽然他是因为言豫津那孩子多次对他的关心,所以面对他隐藏极深的软弱时才会心软了,但这种事怎么可能承认?聂怀桑嘴硬道:“只是恰好我也还想逛逛罢了。”

聂怀桑强调道:“我说真的!要不是你没精神,我也不会找豫津了。”

梅长苏用十分包容的眼神看着他,笑而不语。

第二天,言豫津又过来找大家一起去玩,结果惊奇的发现,除了聂怀桑和飞流,另外的三个人都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大热闹没看成,立即捉了萧景睿进行逼问,可折腾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又转而去问昨天刚加深了革命友谊的聂怀桑。

至于飞流?先不说他敢不敢吧,就算他有那个胆子,也得飞流真的能知道点什么才能说啊。

言豫津凑近聂怀桑耳边,偷偷摸摸的问:“聂兄,昨天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怎么大家都怪怪的?”

聂怀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想了想,也凑近了些,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我不知道啊,我昨天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嘛,你都不知道,我当然更加不知道啦。”

“……”言豫津:“不知道你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干嘛?”

聂怀桑立刻扇子遮脸,并发出自己的必杀技“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言豫津:“……”

言豫津想想又觉得聂怀桑说的也对,自己都不知道,他一个常识都没有的“海外来客”又能知道些什么?于是准备继续杀去折磨自己的好友萧景睿。最后,还是聂怀桑实在看不下去老实孩子被欺负,这才把人拉出门去。

言豫津实际上也只是在空荡荡的家里待不住,想要有人陪着玩儿,萧景睿心情不好,就算被他胡闹折腾都提不起劲来,显然至少今天是不太想玩的了。不过有聂怀桑陪着也不错,聂怀桑也和他一样爱热闹,其实真说起来,玩儿的话聂怀桑还要比萧景睿更会玩一点。

两人又出去玩儿了大半天,险些乐不思蜀,幸好言豫津最后总算想起,明天就是霓凰郡主择婿大会的第一天,一定要养精蓄锐,向抱得佳人归的目标进行冲刺,这才意犹未尽的将聂怀桑送回去后,自己也回府休息去了。

言豫津光顾着玩儿了,但在这短短的半天里,聂怀桑已经打听到了宁国侯府那块“护国柱石”石碑的由来,虽然世人只知大概,他所得知的事件里缺少很多细节,但这并不妨碍聂怀桑自己脑补拼凑出部分内情。

别的不说,单单谢玉身后那庞大的怨气就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聂怀桑也不是真的就智多近妖,一眼就能看出谁忠谁奸,又或者无端端就能知道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到这个世界也已经好几天了,已经发现这里似乎从未听说过有鬼怪作祟。也见过了不少人,尤其是这两天出来逛,人群更是摩肩接踵,其中或有个别人身上缠绕着怨气,也只是发丝般薄弱到几乎消失的地步,还从未曾见过如谢玉那样几乎将整个人都埋了的浓厚怨气。

倘若一根发丝一般的怨气代表着一条人命,那么谢玉身上的怨气,显然就不只是成千上万这么一个简单的形容词能够代表的,而这么多条人命,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零零散散积累下来的,于是顺着谢玉的人生历程,他一生中最大的功绩,剿灭赤焰叛军一役自然而然就进入了聂怀桑的视线。

毕竟除此之外,谢玉也没有什么其他大的拿得出手的战绩了,而被剿灭的“叛军”人数也能够对的上。

——绞杀叛军后还打败了大渝的二十万皇属军?呵呵……不是聂怀桑瞧不起谢玉,他要是有那本事,还用得着坑杀赤焰才能上位?

所以说,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就差一些细节来填充血肉骨骼。细节最能显示真实,但偏偏细节往往都只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除非他们亲口说出来,否则旁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得知。

聂怀桑不急,因为他深知,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总有一天,你所掩藏的秘密会在你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暴露出来,谁都逃不掉。

聂怀桑一边往雪庐走,一边思索。

祁王,林帅,英王,还有那些因此案求情而被牵连的朝中大臣们,不知梅长苏是哪一家的幸存者?虽然他说过自己是黎崇老先生的学生,可这分明只是个烟雾弹,但他要报仇却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身份什么的,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聂怀桑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那么一遍,并不很放在心上。他现在心里比较好奇的就是,梅长苏想要做到什么程度?又准备怎么操作?

杀人实乃下下策,要是让谢玉就这么死了,死后却还仍然还是他受人敬仰的护国柱石,聂怀桑自己光是想想都不能接受,梅长苏想必也是一样,否则,凭飞流的能力,要杀谢玉还不是小事一桩?

想想那些年里的隐忍筹谋的自己,聂怀桑都不需要怀疑,几乎立刻就能够想到梅长苏的打算。

梅长苏应该是希望能够沉冤昭雪?万一不能,那么最少也得要让谢玉身败名裂。这件事操作起来倒也不是很难,不过,这样一桩惊天大案,仅凭谢玉一人,恐怕不能成事,甚至,在这件事里,谢玉是不是主谋都还不一定,藏在谢玉身后还未暴露出来的那些人,大概才是梅长苏行事如此隐秘曲折的缘故。

这样的梅长苏,让聂怀桑恍惚感觉到,仿佛他面对着的是过去那十来年里举步维艰、如履薄冰,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却仍旧无力报仇的那个无能弱小的自己。

伴着幽幽的琴声转过回廊,聂怀桑看着廊下静坐抚琴的梅长苏,看了许久,久到梅长苏一曲结束,微笑着抬眸望来,才对他回以一笑,举步走近,将手里提着的糕点小吃递过去。

“豫津带我找了好些好吃的小店,我也帮你和飞流打包了一些带回来。”

靠在梅长苏身边的飞流唰的一下坐起来,眼巴巴的仰头看着梅长苏,等他发话。梅长苏笑着摸了摸飞流的头,“要跟怀桑哥哥说谢谢啊,去吧。”

飞流眼睛立刻亮了,飞奔过来接过点心,看起来已经急不可耐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定,认真说了一声:“谢谢。”

聂怀桑笑眯眯道:“你就只说谢谢啊?”

飞流茫然的回望梅长苏,梅长苏却只是含笑看着。聂怀桑逗他道:“你看他做什么,不是你苏哥哥说的让你叫我怀桑哥哥嘛,你怎么不叫?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不想听你苏哥哥的话?”

“不是!”飞流急道,“不是!飞流,听话!”飞流明明最听话了!

聂怀桑这人年到中年了也是不改少年时的顽劣秉性,看小孩都急眼了,也不肯放过。“不是啊?”

“嗯。”

“那你叫我‘怀桑哥哥’。”聂怀桑见飞流还有些犹豫,故意道:“不叫就是不听你苏哥哥的话了!”

飞流看了看聂怀桑,又回头看看一声不吭的苏哥哥,再看看手里的点心,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叫到:“桑哥哥。”说完立刻就运起轻功飞回到梅长苏身边去了。

桑哥哥?也就少了一个字,怎么叫起来却和“怀桑哥哥”感觉差了挺多的样子?

聂怀桑微微愣了一下,他听过蓝思追叫他魏兄“羡哥哥”,但他自己却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哥哥,这感觉可真新奇,仿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变得亲近了许多。

回过神后看着那边的两人亲亲密密的分食一块点心,聂怀桑嘴角带笑,眼神却渐渐深了。

梅长苏。

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吧,你可千万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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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桑:若不是你没空,我才不会找别人玩

——怀桑桑,你没觉得你说的话有些歧义吗?

聂怀桑(茫然):我说什么啦?

——苏苏你呢,你没觉得怀桑说的话有些歧义?

梅长苏(淡然):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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