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吐气,烟圈从一只兔人口中吐出。
放眼看去,目光所看之处都是如同刚刚那只兔人一般的兽人——穿人衣,说兽语,食人饭,岁与人齐,除了布满全身的软乎乎毛发,同外界的人无差。
我也是一只兔人。
“叫绯色是吧?跟着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业务 。”刚才的吐着烟圈的兔人手握木制老式长杆烟斗向我发话。
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沙漏形腰线,臀部跟随着走路的步伐一颠一颠上下摆动,性感之气扑面而来。
嘿,怎么同样作为白兔,前辈的身材怎么保持得错落有致。我摸了一把悬在嘴角旁的口水。店内红牌真就名不虚传啊。
前辈的小尾巴从凤凰纹路红旗袍的尾巴洞里透了出来。
这细毛绒的小撮真好看,连尾巴尖尖都那么精致小只。
忍不住探手在前辈的尾巴上捏一把的时候,前辈停了下来。
“到了。”
“嘿,停下来,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刹不住车的我一下子撞到了前辈的身体上 ,两只白兔直接车仰马翻趴倒在走道上。
气得前辈直接拎起我的两只兔耳朵臭骂了一顿。
“你要是想在发情期的时候能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就给我竖起着你的两双兔耳朵好好听着。里面的非洲大花豹可是这个地区出名的老大哥,与这个国家的大熊猫总统有点交情,把他给照顾好了可就在兔界出大风头了。我可是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将他让给你,可给我好好干了。 ”
看这前辈发红光的眼睛带了点阴森的狠劲儿,卡在喉咙的口水忍不住往下呜咽。
“好,好的,好的,好的前辈,会的,绯月感谢前辈的特别关注。”我的舌头一下子打起结来,不清不楚吚吚呜呜回应前辈的话。
前辈这才松开我的耳朵,开始打理的身上杂毛 ,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点 。在她后面暗戳戳地揉搓自己发红的耳朵的我长吁了一口气 。
拳头往前一伸给自己暗暗地加油打劲。
前辈推开了走道尽头的房间门。房间里面的光所可以通过的缝隙越变越大 ,直到大门被完全的敞开。当我们完全进去后,前辈迅雷不及掩耳地把门关上,生怕里面的光彩被外面的人瞧见。
“那只花豹果然是政坛上的大人物 ,来这风花雪月的场地也鬼鬼祟祟。”我在前边的背后小声嘟囔着。
抬眼望去,金钱豹就坐在长条形沙发的中央摊开双臂依扶着背靠,二郎腿高高翘起,好一副大姥爷的样子 。
清了清嗓子的前辈用着和面对着我说话恶狠狠的样子与众不同的嗓音说话 ,银铃般的御姐音去修饰大方的雅态。嘴角牵挂起合适的弧度。
“听闻先生您喜欢雨后露珠打湿的初开的小雏花,不知这个未破过身的小雌兔是否合您的意?”
听了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
原来前几天这只花豹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时候,讲述对环境变化向好发展的意义,所述说的那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暗戳戳指使黑市风花雪月场所预定下单发情时自己的承受对象。
果然,是因为学校家庭的庇护,出到社会工作才知道,这国家的背后社会是真够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