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糟糕的运气连续出现了几天,她咋就摸不着头绪,她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了个这么霉的小姐。
白念栀:“小姐,这板子的滋味怎么样?
说完,白念栀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她可不是挨了板子才笑的,谁这么傻平白无故挨个板子,还笑得这么灿烂,只是见她家小姐太过搞笑,一副被打惯的架势,让白念栀很是担忧。
白念栀:小姐,这个板子挨的咋样?
白落汐习惯性的唉了一口气,惆怅道
白落汐:唉,这板子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看着甚是吓人。
这板子看着确实吓人,不仅板子吓人,而且打在身上的感受是真的很爽。
白念栀咦了一声说道。
白念栀:那小姐你为啥要搞事?你要是老实点的话,你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白念栀叹了一口气。
白念栀:唉
白落汐也不想这样,但太无聊了,她要找点乐子玩。
白落汐这人吧心很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自己被拐了,还乐呵呵的帮人数钱。
白落汐:唉,阿栀,别这么忧愁哭脸,多笑一点,你笑起来我都受不了,啧,这等绝世美女我能一亲芳泽都是我上辈子的福气。
话完,便啧了几声,说了白念栀都不好意思了,她长得不行,出去能吓死一大群人,她不想被小姐这样调戏。
白念栀:小姐,我长得不好看,你不要再调戏我了。
白念栀这话说的极其卑微,按白念栀这样子说的话可能没有人长得比她更好看了。
白落汐:阿栀,你不要这样子说了,你长得确实好看,我长得就差强人意一点了。
白落汐向来对自己的容貌感到自卑,不为啥,就是简单的看不上,明明脸都是差不多的,况且脸人人都有,为啥差别这么大?
白落汐啧了一声,对此感到无语。
白落汐这货说聪明也不聪明,说憨也不憨,大体来说的话是还没开窍的半憨憨,这人命中带红灾,总共一句话命不好。
这俩货都姓白但关系却是不同, 感情确是很合得来,这白落汐闯祸她挨罚,白念栀也躲不了,每次挨罚都是白念栀受累的最多,但她从不后悔她所做的一切。
白念栀跟着白落汐久了,也慢慢习惯每日挨板子的日常,平常人也没这么傻,挨一下板子都够平常人受的了,何谈每次都打。
白老爷下手挺狠,这伤硬生生地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地。
正午,白念栀正在煮茶,虽然技术不娴熟,姿态也不优美,谁让这茶是煮给白落汐喝的呢。
白落汐手里正拿着一本诗经,看得她昏昏欲睡的,这上面讲的都是啥玩意儿?特喵的看都看不懂。
庭中便有了这一幅情景:一位佳人正煮茶,在桌子上趴着的正是在偷懒,白落汐也不想每次读诗经都困,奈何她对这破书无感,怎么背都不会。
这半个月白落汐除了吃就是睡,躺的都快四肢退化了,白念栀也曾劝过她改掉这个坏习惯,奈何白落汐左耳朵出右耳朵进,一转眼就忘干净了。
白念栀:小姐你累吗?
白念栀这话说的甚得白落汐的心思,她说
白落汐:废话,能不累吗?每天学这个看那个,换哪个人能受得了?
说完白落汐唉声叹气的说道。
白落汐:这老头平白无故的让我学什么女戒,你看我适合学这个玩意吗?
话完,白念栀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嘴角一抽,好像真不适合。
这白老爷也是看最近民风改了,都让自己家的女眷学女红,虽然这个不值俩钱,但多学一门技术也是好的,现在才造成白落汐骂自己爹的场景。
白念栀:那小姐你女红绣了吗?
此话一出,白落汐的嘴就闭上了,得勒,自己问的还真是挺准的,女红真没绣。
白落汐道:那女红看着不适合我,至今上次我绣的时候手都被扎了好几下。
说完,白落汐伸出她的芊芊玉手,那玉手上有几个小红点,那多半是没长眼弄的。
白落汐:阿栀,你看你可以吗?
白落汐话完,白念栀顿时感到不妙,心里警铃大响。
白念栀:小姐,你不会是让我帮你绣吧?
说完,白落汐肯定的点了点头。
白落汐:对啊。
作者请看隔壁作者:相信人的一条鱼《龙王三太子之温妮》,入股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