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在最繁盛的时期,也是这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在越朝男女平等,相对而言的话人那更偏向女子,朝廷有言女子到十八岁的时候可以不用谈婚论嫁,而男子到了娶妻的年纪必须娶妻,要不然会被朝廷压入大牢。
白府
两位女子正跪在地上,腰杆儿都不知弯哪去了,尤其是这白家小姐,明明是跪的,趁着她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搞了小动作,生怕她爹不知道。
白老爷已经忍无可忍了,平时自家女儿作妖,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她可倒好,竟然爬到他头顶上了,这次他要把白落汐把屁股打到开花,他就不是她老子。
白落汐若是能听到她爹的心声肯定翻个白眼说道:“您老不能当做眼瞎,装看不到,可是白落汐不但没有听到,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不保了。
白老爷:来人,上家法。
白落汐一听到家法这两字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要凉了,于是不顾老爹还未消散的怒火,连滚带爬的滚过去,白落汐哭丧着脸对白老爷说道:“爹啊∽,您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吧,女儿保证下一次不给你老人家惹事儿了。
白老爷听前半句还好,听到还有下次他就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眯着眼道:“还有下次?
白落汐一听就连忙捂住了嘴,赔笑道:没有下次了,爹,原谅女儿吧。
白落汐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白老爷好不容易下去的怒火瞬间上来了,他哼了一声,坐在主位上,说了一声让白落汐崩溃的话。
白老爷:给我打。
白落汐听到直接瘫在地上了,上家法TM我上次被打的时候在家躺了一个月,半条命都快没了,在鬼门关绕了一圈,都比我这伤轻,您还是我亲爹吗?
白落汐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亲爹,试图用眼泪来感动他,结果看都不看一眼,她觉得这顿是跑不了了。
白念栀在旁边看着心惊,虽然打的不是我,是她家小姐,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虽然我没经历过,但我可以共情,她想这样应该可以感受一下小姐的痛苦了。
这边的还没想完,白老爷又说了一句把白念栀也拉出来给我打,她顿时傻眼了,啥玩意儿?发生了什么?闯祸的是她家小姐,又不是我,为何我也要受罚?
那白老爷似乎看懂了白念栀要说的话,你是白落汐的婢女,她惹事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
我也想啊,但是我根本拦不住啊。
白念栀张口似乎要说些什么,就被屁股上的痛意给打断了。
艹,谁能告诉她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家人,怎么倒霉又成白落汐的婢女,她想回家。
屁股上痛意在告诉她,下次白落汐再去闯祸的话,她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拦住。
痛觉不知不觉的麻木起来,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晕的,大概到了第二日正午时分她醒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就像被截了肢一样,没有任何知觉,她就慌了。
而躺在她对面的白落汐稳如老狗,习以为常的说道:“正常,你看我前几次被打的时候也不是没事吗?多打几次就习惯了。
这话里透露出被打多的心酸,可是小姐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正常人哪想每天挨板子。
白老爷心也是狠,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也不知轻重,万一没控制好力度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若是白老爷在场的话,他敢拿他的人格做来担保,控制力度这是我老专业了,看白落汐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白念栀:……
她白念栀抹了一把辛酸泪,她天真的以为把小姐伺候好,就能拿到她的一个月六两银子的月例,可现实没给她一个甜枣却多给了她一巴掌,月例是有这么好拿的吗?
白落汐倒不觉得有多痛,都被打麻木了,哪还有知觉?自己被亲爹从小当男人一样养,皮糙肉厚的,可白念栀不一样,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被打过的样子,白落汐这时候想到:当自己的贴身婢女,哪有这么容易?
若是正常人肯定会让自己乖一些,不要让别人受连累,可白落汐是何许人也,她爹打完她第二天,伤一好她又继续浪。
白落汐突然问道:“念栀,你做我的婢女可委屈。
白落汐也不知道她昨啦?脑子跟抽了一样,不受控制的问出来了。
白念栀:“也不是特别的委屈,只求小姐别闯祸,安安稳稳的就行。
她只想拿月例而已,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