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翻墙,我从大门里出去,像是上次一样,可也有不同,这次他在,他从房子里出来,一路跟在我身后。我回头看他,我说,
余温“你要做什么?”
他愣了一下,撇开眼,我听他说:
边伯贤“你状态不好,我怕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甚至都懒得看他,我转过身去,慢慢往前走,我告诉他,
余温“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能回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推到了所有活动,我看了很多关于人格分裂的书籍,我咨询心理医生,问她有没有可能让已经消失的人格回来。她说,没有这种先例。
那天我没开车,从心理诊所出来,天下起了大雨。
我没带伞,也不想撑伞,我就这样走在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
我听到有人喊我,我没回头,肩膀就被抓住,一把黑色的伞倾斜在头顶。
边伯贤“余温,你是怎么了?下那么大的雨就这样走着?”
他的声音像是沸腾的气泡,我停下脚步,他也停下,歪头看着他,我问,
余温“你能消失吗?”
他打了个哆嗦,也像是冷到了,我翘着嘴角,把他推开,我对他说:
余温“不能消失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你不是边伯贤。”
那天回去之后我就发烧了,吃了两颗药睡下后到了半夜是被疼醒的,浑身骨头都在疼,我打电话给朴灿烈,电话没接通。
我吸了一口气,撑着昏昏沉沉的身体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的雨,然后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我走了几步,拉开门时,没支撑住身体往外倒。
我以为我会摔在地上,但出乎意料,我碰到了一片柔软,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味道。我抬起头时,看到了边伯贤的脸。
他问我,
边伯贤“余温,你没事吧?怎么那么烫?”
我傻了,把他当做了边伯贤,我蜷在他的怀里,我说:
余温“边伯贤,我好疼啊。”
他带我去医院,雨下的很大,他把外套脱了蒙在我的身上,他把我抱进车内。
我闭上眼,揪住那件外套,我听到汽车引擎的声响,还有不停落下的雨,“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