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华妃的盛宠连有孕的江紓凝也不能比拟,只是江紓凝来到宜芙馆时“巧”的是温实初也在,“顺便”就给江紓凝把脉看看龙胎。
温实初放低声音:“小主已有身孕,胎像安稳。”
甄婉仪点点头,左右温实初也是自己人问道:“那方子你用了?不如给温太医看看。”
江紓凝含笑摇摇头:“那方子我没用。”将方子给温实初,果真如原著一般,而那方子现在的才是真的,而妆柩里才是采月手写仿出来的。
甄嬛后怕的捂住嘴,只是江紓凝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好运气,会真的有孕,本是想借着方子的。她没有用方子,所以猜测到自己已有身孕,那么握在手里的胜算就会更大了。
从宜芙馆出来时安陵容正忐忑不安的站在廊下,而他面前的正是皇帝。男人会有征服欲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此时的陵容宛如湖中青莲一般,在这炎炎夏日如此娇爽。
“臣妾选侍安陵容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吉祥。”
如此皇帝才想起这是哪位妃嫔,点点头看着从宜芙馆出来的江紓凝:“眉儿也在。”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说了几句便去了宜芙馆。
皇帝的步伐越来越远,江紓凝感觉到安陵容的身体放松了许多,许久才拍拍心口:“吓死我了,本来失去了玉润堂找姐姐,白苓说姐姐在宜芙馆,谁知道刚到石桥就碰到了皇上...”
江紓凝安慰她,二人一同离开。
夜晚玉润堂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十分热闹。 是夜玄凌兴致甚好,见皇后在侧殷勤婉转,不忍拂她的意,便说去皇后的光风霁月殿。
才出玉润堂正殿门口,忽见修竹千竿之后有个人影一闪,欣贵嫔眼尖,已经“嗳呦”一声叫了起来。玄凌闻声看去,喝道:“谁鬼鬼祟祟在那里?!”
立即有内侍赶了过去,一把扯了那人出来,对着灯笼一瞧,却是玉润堂一个叫茯苓的小宫女。她何曾见过这个阵仗,早吓得瑟瑟发抖,手一松,怀里抱着的包袱落了下来,散开一地华贵的衣物。
曹婕妤忽然“咦”了一声,从内侍手里取过一盏宫灯,上前仔细翻了一下那包袱,拎起一条绸裤奇道:“这是什么?”
秦芳仪亦凑上去仔细一看,掩了鼻子皱眉道:“哎呀,这裤子上有血!”
难不成是谋财害命?心里转了几圈,侧首看众人脸色都是惊疑不定,既是偷窃怎么会不偷贵重的珠宝首饰只拿了几件衣物,而且全是裤子、下裙连一件上衣都不见。
欣贵嫔小声道:“莫不是——见了红?”
江紓凝一脸无辜的样子摇头:“没有啊。”
话音未落,华妃道:“你们扶沈充仪进去歇息。”又对玄凌道:“皇上,这丫头古怪的很,臣妾愚见不如先命人带去慎刑司好好审问。”
听此茯苓顺势在帝后妃嫔前举报沈充仪并无身孕,而江紓凝干脆装傻,让华妃与曹婕妤相视一眼已然觉得胜算十分大。
皇帝冷冷逼视茯苓,只看得她头也不敢抬起来,才漫声道:“沈充仪受惊,去请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