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知夏心血来潮,让清清去膳房温了壶酒,清清听了很是诧异。
“公主,您以前是滴酒不沾的。”
知夏撇了撇嘴,“换口味了行不行!”
清清没办法,从酒窖中取了壶果酒替知夏温好。
几杯酒下肚,知夏只觉得胃烧烧的,她让清清陪她喝,被清清连忙拒绝。
“公主,不敢不敢。”
知夏的酒量不好,几杯即使是果酒也有了醉意,“为何不敢?”
“奴婢小时候偷喝爹爹的酒,醉了都找不到回家的路,还是我们村好心的猎户发现了我,将我带回去的,从此以后,奴婢就不敢喝了。”清清站在一旁头低着。
知夏站起身,拿起酒壶问了问,“嗯?好酒,我一点果子的味道都没有喝出来,哈哈哈……”说着,知夏又灌了两杯,脸颊泛起红晕。
清清听到知夏此言,拿起酒壶问了问,里面装的是酒劲较大而又回味甘甜的御龙酒,并不是自己拿的普通果酒。
但是,她自己不可能拿错的。
清清思考之余,知夏已经跑开了,站在院子中央大声呼喊。
清清连忙去拉她,但是这知夏怎能拉得住的。
“不要动我,我给你表演一个轻功如何?”知夏甩开清清的手,飞身一跃跳上了永安宫的主殿——飞鸾殿,那里是整个永安宫里最高的地方。
清清没有武功,只能在下面干着急,“公主,公主,快下来,很危险的。”她激动地又拉裙子又跺脚。
知夏在上面那是“高处不胜寒”,什么也听不到,只能看见清清在地下手舞足蹈,她看着挺好笑便开怀大笑。
她站在瓦片上,因为喝了酒,也没有了畏惧感,便大步流星地走。
清清去找人来救知夏,没想到被知夏一声喝住,“不许去,你要是敢去,我就不要你了,哈哈哈……”
知夏酒杯中的酒喝光了,站在瓦片上吹风,昨日刚落过雨,瓦片上水还未干,知夏挪动到边缘的时候,又是不小心跌了下去。
清清在地下撕心裂肺的大喊,“公主——不要——”
此时酒劲上头的知夏只听见耳边极速的风声和体会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夜衡不知从哪里飞身过来,接住了知夏。
“你这是做了什么?”夜衡看着知夏红扑扑的脸,大概猜出了一二分。
知夏一看是夜衡,两手一抱,夜衡就被猝不及防的抱着了,知夏的脸贴着夜衡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清清一看是夜衡,立刻要去喊羽林军抓鬼。
夜衡回身道:“那她便活不了了。”
清清束手无策,只能去一旁跪着,看着一人一鬼。
“哈哈,夜先生,你怎么来了……”知夏抬眼看着夜衡,他的好看太致命了,知夏抱着他的胳膊勒紧了些,“不要来这里,这里没有吃的,你去乱葬岗嘛!”
夜衡看着知夏的脖颈,喉结动了两下,她的香气很迷人,他差一点便控制不住自己。
知夏脑子一团浆糊,看着人脸也是模模糊糊,她的手扣住了夜衡的肩膀,清清在一旁立刻低下头去。
夜衡一抬手,清清便被引了过去,她的脖子被夜衡攥在手中,“她这是怎么回事?”
清清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公主她,醉了……”
夜衡放开了清清,看着怀中的知夏,知夏还一个劲儿朝他傻笑。
夜衡没有办法,只能抱着知夏回屋去,又把清清喊进来伺候她。
夜衡走后,知茗才从永安宫门口进来,轻蔑的一笑。
慢慢到了屋中来调侃知夏,“哟!情郎来了。”
知夏不顾清清的劝阻站起身来,“什么情郎!放屁!你不是遭人家退婚了吗?”
清清拉住知夏,“公主,不要。”
知夏甩开袖子,“什么不要!脑血栓都没有你脑子堵!没事找事啊!”
知茗气的牙痒痒,道:“我去告诉父皇。”
知夏笑道:“我怕你啊!呵呵!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