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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风云(上)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大理寺将逆王余党尽数清除,或流放发配或灭门,永昌伯因着陈立农是逆王党羽之一,而被大理寺疑其有包庇之嫌,呈禀赵宗全

赵宗全此事需谨慎详查,即刻起与开封府一起彻查

大理寺与开封府联合彻查,不出三日便己查明了真相,将从永昌伯府搜出来的物件呈上并一一详述,人证物证俱在,永昌伯仍坚称冤枉,赵宗全淡然自若,下令夺爵罢官,因上代永昌伯功绩卓著故而免去抄家流放

永昌伯被夺爵罢官后,心中满是愤懑与委屈,却又无可奈何,而朝堂之上,此事也引发了诸多议论。一些大臣认为赵宗全此举公正严明,既彰显了国法的威严,又顾全了上代永昌伯昔日的功绩。但也有部分大臣心存疑虑,觉得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永昌伯被夺爵罢官后,府邸一片萧索。他独坐书房,回忆往昔荣耀,心中的愤懑与委屈如潮水般翻涌。他想不通,自己一生忠君爱国,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申氏,许氏与贺氏在后院的亭台里品茗较艺

贺挽歌也不知道六弟妹在边关过得惯不惯?

许知微三嫂嫂会照顾好的

申云翎话虽这么说,好歹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哪能和饱经风霜的武将比

许知微走了好走了好,也免得理会这些糟心事儿

贺挽歌六弟弟那么单纯无害的一个人,我着实想不通为何会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话音刚落,仨人不约而同地想起自永昌伯被夺爵之后的一系列嫡庶争端

自那年吴家舅舅带走梁昭亲自教养后,梁府中的势力己基本形成,嫡系一脉再加上个庶出的梁昀,而庶系一脉自是只剩梁晠一人

事无论大小,两边都必争个你死我活,梁晠夫妇咬定嫡系一脉瞧不起他们庶出,而嫡系这边侧以事实为论

这时,有女使匆匆来报,说是梁晧与梁晠动起手来了,把主君气得吐了口血厥了过去,贺氏闻言忙站起身来跟着女使离去,申氏与许氏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梁氏祠堂内,梁晠与梁晧并肩跪在蒲团之上。梁晧毕竟出身文官,身手远不及身为武将的兄长梁晠,因此脸上不免带了些许伤痕。贺氏紧拥着梁晧,手中紧攥着一方帕子,轻声啜泣,泪水无声地滴落在那素白的布料上,染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吴大娘子稳坐于主位之上,梁氏族老们分列两侧,面容肃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吴大娘子晧哥儿你平日里素来是极稳重的,今儿因何会这般模样,若有委屈只管与母亲说便是,你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怎能这般让自己大娘子为你伤怀

陈冉慧母亲这话,是在责备我家官人无故欺凌五弟弟?若非五弟弟出言不逊,我家官人又怎会……

贺挽歌大嫂嫂说得这叫什么话,一家子都是骨肉,弟弟有什么不是,大哥哥虽身为兄长,但家中尚有父亲主持大局,又岂轮得到他亲自动手?更何况,就算我家官人言语间有些失当。可周氏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娘,是怎当上的,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梁皓轻轻为贺氏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动作温柔而坚定。申氏与许氏见状,连忙上前扶起贺氏,将其引领至一旁安静之处。梁晧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前不久梁晧于处理公务之时,忽闻院中之仆妇窃窃私语。其或仅无意间言及十几年前其生母顾氏初入府邸之景况。彼时,顾氏虽备受宠爱,然并未因之而骄纵,待每一人皆温婉体贴,尤以对主母为甚,恭敬有加。然,时过境迁,其宠爱渐趋淡薄,府中之仆役亦未因此而有丝毫怠慢。言及生产之际,据府医之诊脉记录,本不应现难产之情形,然不知缘何情况突变。一仆妇压低声音,悄然言道,此皆因梁晠之生母周氏于顾氏生产时暗中使坏,收买稳婆,致顾氏难产血崩。此语,乃其与厨房管事旺儿之媳外出采买食材时,自当年为顾氏接生之稳婆口中所闻

梁晧听罢,心头骤然一震,暗自彻查之后,直至今日才确证仆妇们的传言并非虚妄。悲痛与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才出言不逊

言毕,梁皓静静地看着堂上的长辈,其嫡亲二叔公瞪着梁晠冷声道:“当年我处死那贱妇时真不该心慈饶了你个孽种,好好的梁家叫你们母子搅得一团糟”

吴大娘子(叹息)兄弟几个不睦也由来己久,如今各自都成了家,又出了这等子事,你们父亲又被官家夺爵罢官,不如大家好聚好散,兄弟几个分开各活各的

话音刚落,众人神情各异。陈氏眼珠转了转,率先开口

陈冉慧母亲的话确有道理,常言道“亲兄弟,明算账”,母亲的嫁妆本就属于梁家。事已至此,兄弟几人各自为政,财产自然应当公平分配

申云翎嫁妆乃女子的私产,夫家动用了叫外头的人怎样看待,大嫂嫂不要脸面,难道父亲也不要?

陈冉慧好没意思的话,母亲是正妻嫡母,我们这庶出的是没叫她一声母亲还是怎的?

申云翎(冷笑一声)那大哥哥可有叫过?

陈冉慧(梗着脖子)夫妻一体,我叫也是官人叫

梁家二叔公将茶盏重重摔在地上,厉声道:“够了!听哥儿媳妇说的在理,我梁家丢不起这个脸,你们兄弟几个表个态吧”

吴大娘子既至此步,我与你们父亲早已名存实亡,孩子们也即分府别住,不如干脆一纸和离,各自安好吧

梁昕我随母亲一起走

话音刚落,梁昀、梁晧与梁晗三人相继表态,坚定地表示将追随梁昕,梁晠眼珠转了转,也许跟着表态一致意见

梁昕大哥哥,父亲向来对你最为宠爱,你怎么忍心就这样抛下他不顾呢?并非弟弟我故意戳你的痛处,但你总是背地里抱怨母亲对你这位庶出的长子苛刻无情,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何又如此难以割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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