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尼玛。
我又气又恼,下意识的便抬头去看严谨,却见他仍低着头不言不语,好像没听见一般。
“严谨?”李芳华也注意到了。
“你别喊了。”我不自在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了李芳华让他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喊?”李芳华一脸疑惑的的看着我,然后将手上的灵灯递给了我,“你去给他照照,让他回来。”
我去?
被李芳华塞入灵灯,推着往前走,我踌躇了几下还是觉得去将他喊回来。
在去的路上我原本打好了满腹的草稿,却没想到在见到严谨的一瞬间我还是张了张嘴,头脑却一片空白。
“严谨……”我站在他旁边喊了他一声,这才发现他比我高一个脑袋。
听见我喊他,严谨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只是那狐狸眼里满是冷淡。
莫名的,我的心慢了一拍,里面像被人灌满了醋一般酸疼着,以至于我的鼻子喉咙都开始有些发酸了起来。
“你……”严谨看了我好一会后这才吐了一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沙哑的声音我居然有些想哭,感觉有什么东西隐隐突破层层土壤冒出了表面。
“还生我气吗?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那样做了……”严谨的话语里满是委屈。
听见他的话,我的心止不住的软了起来,眼睛一酸,我眨了眨眼,摇了摇头。
“本来就没生气。”
听见我这么说,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那……我去睡柴房了。”严谨睡着就去捡地上脏兮兮的被褥。
我抿了抿唇,喉咙有些发酸道,“和我睡吧,柴房没地方给你睡。”
严谨拿被子的手一顿。
“被子脏了也不要拿了,一床够盖的。”我抿了抿唇,有些羞涩道,“两人盖这个季节还是很暖和的。”
严谨转过身来看我。
就在我以为他要感动不已的时候,他居然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问,“暮暮,你是不是中邪了?”
中邪?
我?
“你就睡这吧。”我气愤的挑着灵灯就往屋里走。
却没想到我刚走了没几步便被他一把抱住。
“你……你干嘛……”被他突然抱住,我有些结巴了起来。
“没什么,谢谢。”严谨笑了笑,显得格外的乖巧。
“没什么就把手松开,不要明天起不来。”我瞪了他一眼,随后傲娇的道了句,“明日你把那些长好的菜全部拔了我们炖着吃。”
严谨点点头,松开了我。
竖日,我还未醒便觉得鼻子和耳朵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在挠我一般,我闭着眼就伸手去挠,却没想到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我。
“暮暮该起床了。”严谨将我从床上扯起来,末了还故意重复了昨日的话,“不要明日起不来。”
“我起来干嘛?”我扯着他又往床上躺,“摘菜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严谨看着重新躺好的我,一把将我(づ′▽`)づ了起来,“你昨天说的是我们,所以应该是我们一起去摘。”